血管壁尤其是小血管的血管壁很脆弱,如果入針過多的話就會導致血管壁縫合處豁開。
蘇弘文在那條動脈下端用了“8”字縫合法。隨即又把那根斷裂的神經拉到距離血管很近的地方。並且神經他縫合得根本就不緊,在縫合前蘇弘文還把縫合線沾了血,要知道吻合神經的線都是特製的可吸收線,一遇到血就會變得不是很堅固。如果持續泡在血裡的話這線就會自行分解。
手術的時候蘇弘文並沒讓絲線沾染太多的血。只是一點而已。這樣一來絲線還是有吻合神經的作用的。
手術完成後蘇弘文被帶到關押高懷遠的房間,當時他就建議於劍讓外邊的警察佯攻,這麼做的目的就是讓宋慶軍緊張。甚至是感覺到恐懼。
眾所周知人在緊張或者恐懼的情況下血壓是會升高的,蘇弘文讓警察佯攻的最終目的就是讓宋慶軍血壓升高,但於劍開始沒采納蘇弘文的意見,直到他們攻佔樓頂進入到夜店中的時候才讓宋慶軍感覺到了緊張,那個時候他感覺到頭有點痛,可卻並沒當回事,其實在那時候蘇弘文吻合血管“8”字縫合的地方就已經破裂開來,原因就是血壓升高。
隨即蘇弘文一拳一腳幹掉了付瘋子,一下讓宋慶軍慌了,蘇弘文在用言語刺激他,宋慶軍便更加緊張了,他一緊張血壓繼續升高,那條縫合的小動脈在血壓升高到一定程度的時候終於徹底裂開來,早就有鮮血滴落在下邊的神經處吻合處,造成了那條神經上的吻合線出現了溶解,當血管徹底裂開的時候大量的鮮血開始沖刷神經的吻合處,最終讓已經開始癒合的神經瞬間斷裂。
如果這條神經是剛接上就斷開宋慶軍還不會感覺頭疼得厲害,但偏偏神經吻合術已經過去了一段神經,他身體的修復能力已經讓這條神經開始癒合了,這樣一來神經猛然斷開就會帶來強烈的疼痛,比第一次因為鈍傷斷裂的時候還要痛,並且這條是視覺傳輸神經,跟耳蝸內廷的聽神經相當近,一斷裂開痛覺便飛速的傳播到大腦,也傳播到了聽神經導致宋慶軍耳朵嗡嗡作響,這種響就彷彿是耳邊響了一顆大炸彈,瞬間就讓耳朵失去了聽覺,失去聽覺的同時耳朵也會產生痛覺,兩種痛覺匯合到大腦,最終讓大腦啟動了應急措施導致了宋慶軍的昏迷。
這是一系列的神經反應,董芷蕊算是半個內行,到還能聽懂個大概,但邵建忠跟郝東兩個人是聽得滿頭霧水,看到他們不懂,蘇弘文不得不用更白的話解釋了一遍,最終是讓這兩個人明白宋慶軍的突然暈倒是因為蘇弘文在手術中做了手腳,兩個人搞明白這點不由感嘆蘇弘文的做那手術的神奇。
蘇弘文雖然殺了不少人,但這是正當防衛,非但無過反而有功,邵建忠便想給他請功,最少也要給他弄個見義勇為獎,但蘇弘文卻說什麼也讓邵建忠千萬別這麼幹,他可不想因為這事給自己惹上麻煩,如果國家看上他的身手要他加入什麼秘密部隊咋辦?
邵建忠看蘇弘文執意不同意自己為他請功,感覺蘇弘文這人比較低調便也沒在堅持,又跟他說了幾句話便忙活自己的事去了。
郝東也跟著走了,他們一走披著毛毯的斐冉跑了過來,今天的事讓她對自己這老同學感覺到相當陌生,心裡好奇下她便想跟蘇弘文好好聊聊問問他這幾年到底經歷了什麼才有這麼好的身手。
看到斐冉過來董芷蕊臉上又有了敵意,她立刻緊緊保住蘇弘文的胳膊,此時的董美女就跟個小女孩向其他人宣佈一件玩具的所有權一般。
斐冉感到了董芷蕊的敵意,猜到眼前那姿色不輸於自己的女孩肯定對自己那神奇的老同學情根深重了,斐冉雖然對蘇弘文有好感,但這只是同窗的好感,也是感激蘇弘文救了自己的好感,她對蘇弘文可沒什麼特殊的想法。
斐冉不想讓董芷蕊誤會自己對蘇弘文有什麼企圖上來就調侃道:“老同學我該管你身邊這位美女喊嫂子那?還是喊弟妹?”
斐冉這話一出口董芷蕊心裡立刻喜滋滋的,無論是那種稱呼她都樂意聽,不過董大小姐還是臉一紅辯解道:“別瞎話,我跟他就是同事。”
蘇弘文聽到斐冉的話先是一腦袋黑線,隨即看到董芷蕊那羞答答的樣子立刻感覺董芷蕊肯定發燒了,不然她這彪悍得不像女人的傢伙怎麼會露出如此小女兒的情態來?
斐冉看了看蘇弘文,伸手就把董芷蕊給拉到了一邊,也不知道她跟董芷蕊說了什麼弄得一向彪悍的董美女羞得頭都抬不起來了。
蘇弘文苦笑著搖搖頭開始感嘆女人的神奇,不等他發出過多的感慨斐冉跟董芷蕊又走了過來,斐冉笑道:“我剛跟蕊蕊說了明天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