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想到這詩詩舉起杯對蘇弘文道:“帥哥來喝一個。”現在詩詩手中端的酒杯裡倒的可是那瓶昂貴羅曼尼。康帝,她讓蘇弘文喝酒就是想讓他丟人,詩詩可不相信穿得如此寒酸的蘇弘文會喝紅酒。
紅酒可不是把酒喝下去就算會喝的,能來零度空間的人非富即貴,就算大家不懂酒,但也都知道該如何喝一杯紅酒,這或許是裝,但也是這個圈子裡一個不成文的潛規則。你在有錢。要是連最基本的紅酒都不會喝,這可太丟人了,傳出去就是個笑話,以後也沒辦法在這圈子裡混。
當代華夏有錢人的圈子裡講究是越來越多。從言行舉止到吃喝都有著各種各樣的講究。只有你會了這些講究才能顯得你有品味有身份。但如果連這些都不會便會被其他人嘲笑、排擠,把你說成是個暴發戶,很多年前暴發戶到算不上什麼貶義詞。反而有些褒義詞的意思,可到了現在卻成貨真價實的貶義詞。
誰要是被說成了暴發戶,那等於就是說你俗不可耐、沒品味,總之會被人瞧不起,普通人尚且要個臉面,有錢人則更要臉面了,那些被稱之為暴發戶的煤老闆們現在正想盡辦法把自己腦袋上頂著的那“暴發戶”三個字摘掉,有人出書,有人玩古董,總之就是得用這種高雅的方式擺脫暴發戶這三個字。
零度空間這種高檔的夜店來的人都是非富即貴,最丟人的事就是被其他人說成是暴發戶,真要是被人說成是暴發戶那等於是把人按到地上用腳狠踩臉,現在詩詩讓蘇弘文喝紅酒,就是想讓他出醜,一旦他不會喝,詩詩就會把這事點出來,讓蘇弘文成為零度空間最大的笑話,當然暴發戶這三個字就得落到蘇弘文頭上,成為這裡所有人的笑柄。
有些怪的是零度空間是夜店,來這種地方玩的人就是找刺激的,誰會在乎其他人會不會喝紅酒?但零度空間卻是在華海市,這個城市比東萊市好一點,但跟京城那些大城市是根本就沒辦法比的,但偏偏這裡的有錢人還想學學京城那種大城市有錢人的品味,於是就有了在夜店不會喝紅酒也會被人嘲笑的怪事,這屬於更風,不過似乎跟歪了,如果有京城的富豪在這裡知道這個規矩,恐怕也會嘲笑華海市這些有錢“土老冒”的低俗吧。
按照詩詩所想,蘇弘文雖然穿的普通,但能來這種地方應該是有些錢的,沒錢他也進不來,她到不擔心蘇弘文是扮豬吃老虎,這都什麼年頭了,可沒什麼有錢人喜歡穿得破破爛爛的來這地方裝b,在一個尚中澤這華海市數一數二的大少都發話了,那說明蘇弘文只是有點錢的暴發戶而已,得罪他也無所謂。
尚中澤這邊注視著詩詩跟蘇弘文那邊的舉動,正巧有幾個華海市的有錢子弟過來跟他打招呼,尚中澤家裡有錢有勢,他來這裡玩自然有很多人想巴結他,以前尚中澤不大喜歡這些人,感覺跟他們玩實在沒意思,這些人巴結自己的目的無非就是想讓自己當冤大頭請他們花天酒地,尚中澤可不想當那個傻子,以前都是說幾句客套話把他們給打發了。
但今天看到詩詩衝蘇弘文舉杯了,尚中澤卻沒把這些人打發了,趕緊說了幾句話讓他們過去跟蘇弘文喝酒,當然話裡的意思也點出來希望他們能讓蘇弘文丟人,事後自然會給他們點好處。
這幾個人一看巴結尚中澤這大少的機會來了,趕緊端著酒杯就過去了,這時候蘇弘文剛要端杯,幾個紈絝子弟中一個頭發打著髮蠟根根豎起叫做黃咚咚的在這時候突然大聲道:“兄弟會不會喝紅酒啊?”他這話是用喊的,因為這裡是夜店,你說話聲音小了其他人根本就聽不到,現在他這一喊,自然讓其他人把目光都放到蘇弘文的身上。
在黃咚咚說話前尚中澤就站起來說要去衛生間,然後就走了,一會這些人自然有辦法讓蘇弘文出醜,但尚中澤卻不能在場,不然董芷蕊會以為是他授意這些人整蘇弘文,在一個他在場也沒辦法不阻攔,不然可就落實了這些人整蘇弘文是他授意的。
不阻攔吧董芷蕊肯定不會給他好臉色,阻攔吧還怎麼讓蘇弘文出醜?所以尚中澤很聰明的找個理由離開了,一會就算蘇弘文丟人下不來臺也跟他沒什麼關係,他完全可以說是這些人自己搞出來的,而且還可以訓一下這些人幫蘇弘文找回面子來,這樣就可以給董芷蕊一個非常好的印象了,大大增加了他把董芷蕊拿下的機率。
蘇弘文不是傻子一下就聽出了黃咚咚話裡挑釁的意思,他冷冷一笑道:“我還真不會喝紅酒,要不你教教我?”
詩詩看蘇弘文以進為退,如果這樣的話還怎麼讓他丟人,於是她趕緊大聲道:“黃咚咚你們幾個別搗亂,沒看我正跟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