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赤身**的野人呆在一個島上!”說著,一扭頭,金黃的長髮飄飄,走了。
“無所謂。”安德烈聳了聳肩,轉過身來,發現兩個弟弟都用一模一樣的責怪眼神瞪著他。“怎麼啦?”安德烈不耐煩地問道。
兩人互相看了看,喬治先開了口。“哦,安德烈,安德烈,你怎麼能夠這樣對待那個少女呢?”
“我看你是被她迷住了吧。”安德烈譏諷道。
喬治責備的看著他:“安德烈,她就是西爾維婭。”
“什麼!”安德烈大吃一驚,“你怎麼知道的?”
“你還看不出來嗎?和路易一模一樣的綠翡翠眼睛,還有和他一模一樣的圓臉,還有,和媽媽一模一樣的金色捲髮。這一定就是獨自生活在兇崖島上的妹妹!”
安德烈顯得有些侷促不安:“可是……可是……唉,喬治,誰讓她那麼耍我呢?衣服長在椰子樹上!咳,鬼才信……”
“可是,哥哥,椰子樹上……確實有衣服。”路易小聲說道。
安德烈驚訝的抬起頭,果然,椰子樹上迎風飄揚著一件件衣服,有舞裙,有內褲,有短裙,有短褲,有襯衫,有西裝,有外套,有長褲,有背心,甚至還有牛仔褲。每一件都恰如其分,每一件都是精品,每一件都是那麼精緻、整潔、漂亮、華貴。不過,椰樹那麼高,怎麼拿呢?接著,喬治就叫了起來:“瞧那裡,那棵樺樹,他上面長著什麼!”
細細的樺樹上面,長著一架一架的梯子和彈弓。路易欣喜若狂,三下五除二就輕鬆的爬上了樺樹上揪下了一架梯子,架在了椰子樹面前。
“ok,我們上去吧!”安德烈一馬當先,爬上了梯子,喬治和路易在下面小心翼翼的扶著。安德烈爬呀爬,不一會兒,一條法蘭絨長褲就從椰子樹上“飆”下來了。過了一會兒,又一條牛仔褲落了下來。靜了一會兒,接著是一件t恤衫和一件馬甲。這些衣服全部由路易去接,而喬治則負責使盡全身力氣去扶住搖搖晃晃的梯子。又是一條短褲,又是一件外套,又是一套西裝,又是一件長袖襯衫,又是一件運動衫,又是兩條運動褲,又是三條褲衩……沒了,安德烈爬了下來,滿意地看著自己挑選的衣服。大家匆匆穿上褲衩,然後,安德烈穿上了一件t恤,一條牛仔褲;喬治選了一套運動服;路易則換上了一件長袖襯衫和馬甲,還有那條法蘭絨長褲。換好以後,天空突然亮了起來。大家互相望望,點了點頭——這是魯比迴歸的訊號。天色已晚,洛娜已經悄悄地接了班,守護著他們。他們四處望望,不知道應該睡在哪裡好。這時,身著乳白色睡裙的少女又走了出來。她驚訝的望著他們,臉上充滿了又憐憫又好笑的神情。
“我說,都快要睡覺了,你們打扮得這麼漂亮幹嗎?該換上睡衣啦!瞧我的!”她敏捷的爬上了梯子,一眨眼就消失在了衣服堆中。不一會兒,她就輕鬆的溜達下來,懷裡抱著三套男士睡衣:“給你們,這些都是上等的睡衣呢。”
“謝謝,西爾維婭。”喬治柔聲說道。西爾維婭一愣,吃驚的瞪著他們:“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咳呀,親愛的,我是喬治,我們是你的哥哥呀!”
“哥哥……”西爾維婭呆呆的重複道,眼神渙散而迷茫,“哥哥……”
接著,她猛然回過神來,聲音一下子抬高了八度,顯得十分激動。“天啊,真的是你們嗎?哦,我的哥哥們!”她抽泣了起來,一頭撲進了路易的懷抱裡。路易吃驚的眨巴著眼睛,顯得很害羞,但還是緊緊抱著她。
“別哭了,別哭了,親愛的,”安德烈安慰她道,“對了,妹妹,你能告訴我們今天晚上應該睡哪裡嗎?我們在這裡人生地不熟的,什麼也不知道。”
“哦,簡單。”西爾維婭停止了哭泣,“實際上,要不是天色晚了,我都想請你們到我家去睡呢……不過看來時間不早了,人多速度慢,你們估計也來不及走到梧桐樹莊園了……這樣吧,你們今晚就將就一夜,在這裡過夜好了。”
“在這裡?”喬治驚奇地問道,“在這裡……就躺在沙子上?”
“咳呀,不是的,不過,你先躺在沙灘上吧,你會明白的。”
喬治無奈的坐下,小心翼翼的躺在了沙子中。說實話,躺在沙子中倒也不壞,被太陽烤了一天的沙子暖烘烘的,十分舒服,軟軟的,十分乾燥。兇崖島著名的懸崖使海浪無法躍上海灘,所以這裡的沙子從不會潮溼。
說時遲,那時快。喬治只覺得身下的沙子似乎在推著他上升。他大為驚訝,還沒喊出一句什麼的,上升的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