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東亞心態的改變與落差多加關注、引導。就好像看到出殼幼鳥的鳥媽媽一樣,他總是試圖盡力幫助東亞適應現在的生活。本來在那次衝突後,他就打算找東亞好好談一談,可沒想到這兩天東亞乾脆躲得不見人影,這‘非暴力不合作’的行為也使得情況變得極為棘手。
南烈的這幅樣子其他人也不是沒有發覺,雖然有心幫忙,但考慮到鬧彆扭的另一個主人翁是東亞那小子,大家就慢吞吞的縮回手了。雖然從實力上來講,東亞的確是一個可靠的隊友。但一想到東亞那令人頭疼的個性,大家也只能‘體貼的’將這個能夠與東亞深入交流的機會留給隊長。反正東亞那小子在豐玉,根本就不關注除了南烈以外的人不是麼?經過短短几日相處,大家對東亞那絕對的自我主義為中心也有所瞭解,似乎在那傢伙眼裡,豐玉不過是南烈的附屬品一樣,並不值得他去關注。簡單來講,東亞就是那種討厭束縛干涉的型別,既然明知東亞不會把自己放在眼裡,他們當然就不會主動上去討嫌了,反正一切都有隊長大人不是麼?
不出眾人所料,在這鈔冷戰’中,率先妥協的還是隊長。在糾結了整整三天後,南烈終於還是先忍不住了,當天下午,他一安排好訓練就行色匆匆樣子離開了球場。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大家都對南烈對東亞的重視感到驚奇。但吃驚之餘,大家對東亞的重要性的評價也在心底又一次發生了變化。
但他們沒有想到,哦不,應該說豐玉的人犯了一個根本性的錯誤,那就是,錯估了東亞的心態。要知道,東亞根本不覺得自己正在和南烈鬧彆扭。沒錯,現在的他不過是像往常一樣過著自己的日常罷了。
“那個,請問這裡是渡久地宅嗎?我是南烈,渡久地東亞在學校的前輩,冒昧拜訪還請見諒。”南烈按照從校記錄簿上抄寫來的地址找到了東亞的住處。出於對東亞的家人的禮貌,在按響門鈴後,他恭敬地鞠躬問候道。
等了一下,南烈鬱悶的發現,沒人來給自己開門,似乎這個時候東亞的家裡並沒有人在。無奈之下,他只得一臉沮喪的離開這裡,在路過傳達室時,裡面好心的伯伯關切的問道:“小夥子,找到人了沒有?”
“啊,抱歉麻煩您為我開門,”南烈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學弟的家裡似乎沒人,所以我就只能等下次再來了。”
“哦,那還真是不幸。”伯伯一邊開啟大廈的大門,一邊隨口問道,“你看上去是附近的高中的學生吧?我看看啊,豐玉,對了,1107棟的渡久地就和你是一個學校的嘛,怪不得校服看上去這麼眼熟。”
“啊,是的。今天想拜訪的正是渡久地宅。可惜,時間不巧。”南烈低頭介面道。
“如果是找那小子,你可算來錯地方了,”伯伯無奈地看著南烈解釋著,“東亞自己在這裡獨居,不到深夜是不會回來的。如果有急事拜訪,你不如去一番街附近的遊戲中心,似乎最近幾天他一直泡在那裡。”
“啊!十分感謝您的幫助。”南烈感激的鞠了一躬,立刻朝著一番街的遊戲中心奔去。
看著他輕快的背影,伯伯嘆著氣關上大門,“誒,這小夥子看上去人還不錯,怎麼會和渡久地那臭小子混在一起,所以說人與人之間啊真是。”
噼裡啪啦、噼裡啪啦。雖然是寬闊的大廳,但是在擠滿了各式發出噪音的遊藝機和慫恿著的人群之後卻顯得極為閉塞;空氣中也混雜著香菸、香水、汗臭等種種令人不爽的味道;再加上各式遊戲機頻頻發出的交雜在一起的聲音。。。總而言之,南烈對於這個混亂的遊戲中心的觀感簡直一路跌到負值。要不是相信東亞會在這兒的某個地方,他一定立刻離開這裡,併發誓再也不接近這種地方。
一般來說在這種擁擠的地方找尋特定的人是一件極為困難的事情。幸運的是,南烈要找的人是東亞。而這傢伙無論在哪裡都能散發出那種‘獨一無二’的中二氣息,如果是他的話在人群裡一般倒是顯眼的很。這不,找了兩圈,南烈就迅速發現目標——東亞那醒目的金色刺蝟頭不就正好在他不遠處地賭博機附近嘛!
費勁千辛萬苦擠了過去,南烈的臉色在看清楚情況後難看下來:只見東亞眾星捧月般地獨霸著賭博機,他的手邊堆滿了高高的籌碼,而他周圍也擠滿了圍觀的人,似乎紛紛在為東亞高超的技術較好。看來,東亞已經在這兒玩兒了有一會兒了,而且還極為高調的贏得了大量的幣子。
一時間怒火湧上南烈的心頭,他推開前面擋路的人來到東亞面前,雙手抱胸,質問道:“練習呢?”
回答他的是一次又一次幣子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