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名。
“呵。你倒也學會糊弄了,這條我本也沒想到,不過既然禾兒自己認了,加上吧。還有呢?”
微微睜眼,看到地下人兒似是一顫,張延成的心情莫名的好了起來,斜倚著床頭坐起身兒。
林禾不知道該不該答話,又該答什麼話。一時沒了聲響。
“那本王來提醒你,你本就是王府的家奴,如何能在外收別人,這是以下犯上,違了祖制。剛剛本王給了你機會,你卻妄圖糊弄掩蓋,這是背恩欺主。自己報個數吧,說少了,本王加倍罰你。”
“以下犯上,當處八十,背恩欺主,最是十惡不赦,當處一百,再加上……前面的二十,總共兩百。”
說道末尾處,林禾的聲音已漸漸的有些發抖。其實他是冤的,可主人要打他,他能不讓打嗎?
張延成滿意的笑,接過皮鞭,答話間林禾一直高高舉著,此刻放下便隱隱覺察到了酸脹,卻不敢去揉,順勢去解自己的腰帶。
上衣除淨,那一身白皙的肌膚便躍然而出。無瑕無垢,就如同一方上好的玉器,甚至在月光下還透亮著微光。
“王爺,奴才求王爺件事。這兩百鞭一下,奴才明日便不得伺候王爺了,正逢年關,王府里人手缺的緊,一時調不出人手,可否先記著,等過了年再打……”
這話說的誠懇而平靜,就像是在論述一件世間最為平常的道理。
“啪”的一聲,那皮鞭印就深深的刻進面板裡,紅白相襯,鮮豔奪目。
林禾吃痛,卻不肯出聲,只聽得一聲悶哼,便不得了聲響。
張延成見狀,凌虐本性便被激了出來,揚手又是一鞭。
“還學會討價還價了。”揚了揚嘴角。“也不是不行,只是斷沒有白白延了刑責的道理,本王給你兩條路,第一,過了年,翻倍的罰,第二,把褲子脫了,上來跪好。”邊說還便揚手拍拍軟榻的床沿。
林禾一時愣了。他雖未及弱冠,但這些事聽得多了怎麼會不明白王爺這其中的意思。
第 3 章
張延成見林禾猶豫,“啪”的又是一鞭,不偏不倚落在第一條鞭痕上。
林禾毫無準備,痛撥出聲,卻只聽得半個位元組,呻吟之聲就硬是強壓在了口齒間。
臨風閣有十六個暗衛專司張延成安全,一班四人,六個時辰輪班一次。
也就是說,現在有四雙八隻內力深厚眼神極好的眼睛正在一絲不苟的看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不知哪來的風,引的細紗幔帳搖浮不定,帶著如同鬼魅般的妖嬈,輕撫軟榻,張延成此刻便坐在軟榻之上。饒有興致的玩弄著鞭上凹凸不平的齒輪。
他不急,無論地上的人選哪一條路,他都有一場好戲可看,更何況,他知道林禾,這人從小把禮義廉恥看的比什麼都重要,要他乖乖的趴開雙腿,任人玩弄,斷是不可能的。不知從何時起,當他看到林禾跪伏在地上,圓潤挺翹的臀部時,都會有種難以啟齒的興奮感,尤其是當皮鞭揚起落下在那白皙的肌膚上刻下一道一道觸目驚心血痕的瞬間,他甚至能感到心潮澎湃。
“奴才知錯,願意翻倍的受罰。”
果然。張延成挑眉,滿臉的得意之色,但心裡卻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那份失落就像是盛夏的雨水,一滴一滴的落下,延綿不絕,直到後來在某個坑窪中整合了潭,每一滴便都是驚擾靜謐的漣漪。
張延成便在這樣的漣漪中覺得仿是被某個不安分的爪子搔撓著心臟,潮溼的癢痛的,卻在渴望更重的力道去平伏它,就算劃破皮肉,留下血痕也是值得的。
張延成不出聲,林禾便靜靜的跪在那,月光在半邊臉頰上打著淡淡的陰影,襯得本就清俊的五官,更是顯出了幾分柔和的嬌態,
這一刻讓張延成覺得心安,一種久違的,能包容內心孤獨、彷徨、茫然、空寂甚至是用來掩蓋或發洩這些心緒的凌虐殘暴而可以無所顧忌、自由自在的相處相容的心安。
張延成甚至想俯身去抱抱他,來撫慰心中的難耐。
這樣想便也這樣做了,只是手指微微曲張開來,鞭根握手的堅硬和冰冷,便毫不留情的刺激開手上每一根遊離淫浸在思緒中的神經,把他活生生的從那片溫暖安寧中拉回現實。
他只是一個奴才,自己怎麼可以把那些上不了檯面,甚至讓人唾棄的脆弱暴露在一個奴才面前,他剛剛甚至期望可以在那個奴才身上得到稍許的撫慰。
從迷離的境況中醒來的張延成開始鄙視厭惡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