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是誠惶誠恐的認錯。
他不該哭的。
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這麼怕張延成,但是就是害怕,打從心眼裡的害怕,可能在張延成一次次毫無顧忌的辱罵下,在一次次鞭子狠力的抽打下,我真的成了你的奴才了吧,對你畏首畏尾,對你百依百順,任你打罵,還要曲意迎合,深怕一不小心觸怒了你的奴才了吧!
張延成看著那張還留有淚痕的臉,原本要升起的怒氣,仿是抽了薪的壯火,又滅了回去。
他的□還埋在林禾的身體裡,被溫暖潮溼包圍著,他曾經也念著要要了他,要和他這般耳鬢斯磨。可是絕不該是這樣的心境,絕不該是這般粗暴的動作。
緩緩的伏下身,深怕動作加快半分都會傷了林禾。
柔軟的雙唇輕輕的點在林禾的額角。
“還疼嗎?”
林禾對於張延成這樣突兀的變化,顯然並不適應。腦袋往軟榻深沉縮了縮,那雙眼眸如同大驚過後還未及反應的小獸,恐懼和著茫然在幽暗的目光中交替流離著。
“我幫你,你也會覺得舒服的。”
說著,那隻不安分的手,沿著膻中神闕氣海一路向下撫摸,他是此種老手,對於下力分寸自不在話下,林禾只覺得羞愧難當,那些年讀的書在腦中不合時宜的翻滾著,身體在張延成雙手的撩撥下又是酥麻難耐,四肢具是虛浮的,就如同半折了根莖的懸葉,不得個實處,又仿是許多細小枝蔓逆著血液而行,神經具是麻癢。
作者有話要說:渣攻反省,小受有好日子過了?
怎麼可能~
第 20 章
林禾很快在張延成的手中釋放了出來,喘息淺輕急切,半開半閡的眼眸中透著盈盈的迷離,眼看著倦極欲睡,又念及張延成還在身上,撐著睜開眼睛。
“還疼嗎?”
這是張延成第二次問林禾這個問題了,低沉的近乎溫柔。
“不疼了。”
聲音輕如捻蔥,虛如浮萍,仿是隻是在齒間徐徐縈繞。
張延成見他這般乖巧的模樣,嘴角微揚,俯身,雙唇輕觸林禾額角。
“累了就睡吧。”
林禾感覺到身體裡那□越發的□滾燙,哪敢真睡了去。低低的喚了聲“王爺”接下來的話卻是怎麼也說不出口了。
“恩?”
張延成有意逗弄與他,追問了一句。見到林禾雙眸含羞低垂斜視,咯咯笑出了聲。雙手在林禾的睡穴上輕壓揉搓,見林禾睡了過去,手下放輕了力度,直到確定林禾睡的深沉了,才緩緩將身子抽了出來,幫他蓋好毯子,披了衣服便出去了。
這一睡便到了第二日餉午,身下也不像昨晚那般生疼了,甚或還有絲絲清涼。
王爺能這般對他,是他決定背叛王爺起就不敢奢望的事了。
林禾此刻就像是在天牢中等著斬首的刑犯,突然就有人說你可以不死一般,半信半疑卻還是懷著對可以活下去的僥倖和欣喜。然只是這丁點自己都懷疑著是否是真的僥倖和欣喜卻又一次次的衝擊著他,讓他越發的愧疚,越發的自慚形穢。
我還真是輕浮下賤,我還在僥倖什麼?欣喜什麼?
“醒了?”
“王爺。”
一陣磕碰之聲,林禾滾下軟榻,直直的跪在地上。
“禾兒,後苑的梅花開了,走,我們一起去看看。起來,還跪著做什麼?”
“禾兒,你看這株龍游還是當年我們一同種下的,不曾想已經長這麼高了。”
“禾兒,累不累,我們去那裡坐一會。”
“禾兒,我記得禾兒過去獨愛這雨前。”
林禾恭敬的接過張延成遞來的茶杯。滿眼盈春,香氣卻極是醇厚棉和,林禾看著那些新芽嫩葉,低著都淺淺的扯了扯嘴角。
張延成這般神態像極了新婚燕爾初嘗雲雨後的殷勤相待和對未來幸福生活的滿懷憧憬。一路拉著林禾的手滿院子的跑,給他講好玩的人好玩的事,跟他一起回憶那段他們相好的時日,這一切都太過靜好,靜好的如同輕霧如煙的夢境,夢來的太快,反倒易破碎。
王爺啊王爺,禾兒的命都在你手上,你又何需多此一舉。
作者有話要說:看忍氣吞聲任勞任怨盡職盡責的奴才小受如何讓霸道無賴欺壓善民萬惡地主性王爺渣攻改過自新後悔莫及的傳奇勵志大劇將要開始啦~~~~
第 21 章
官三民四道士和尚五,臘月二十三,向來冷清的太醫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