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林大人不妨試試。”
林禾眼眸緊閉,整個身子都在不住的顫抖,反扣著木樁的手,指節泛著白又透著青,倒刺橫生,模糊了整個手掌的血肉。齒扣著唇,生生咬出血來。面板卻因腠理急收白的幾近透明一般。
“還真能忍,本官倒要看看林大人能忍到幾時?”
林禾實在說不出話來,或許叫出來能緩解一些,或許用頭撞牆可以引開些注意力,不致這麼疼,或許招了,便有解藥……
陽光燦爛的午後,放眼具是白茫茫的一片,和煦傾灑,遍體暖和,難得的好天氣。
林府後院擺了兩張藤椅,並著几上的各色糕點。一鍋茶,如魚目微有聲,剛值了一沸。
張延成取了鹽來,放了兩勺,林禾在一旁只不做聲,看著他笨手笨腳的又去舀水。
望天,你要糟蹋茶葉,回府糟蹋去……
三沸育華,張延成已是迫不及待的舀了茶遞到林禾面前。
眉心微蹙,眼角微垂,雙眸滿是期待之色。
接了,對不起自己,不接,又不忍心……
“還是不肯說?”
林禾回神,連抬起眼瞼的力氣也是不得。渾身一陣陣的燥熱難耐,神經如同瑤琴上的根根琴絃,繃緊著,又似有無數根手指在上邊肆意彈弄一般,胃裡翻江倒海的鬧騰,胃壁粘膜被一波波的撞擊著。耳邊真似能聽到星星火焰隨血液流淌的聲音,四肢骨骸如臨烤炙,只不得半分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