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腫的全身還有臉龐以及微微隆起的肚子,讓人看著總是有些害怕。
官差不是仵作,這樣的事情只有仵作來驗屍才知道究竟是自殺還是他殺。
兩位官差大概看了一眼屍體這才走到千南衣的身邊低聲說道:“公主可能要等一會。仵作大概要過一會才會到。”
這樣的事情自然是應該怎麼辦就怎麼辦,也不能太特殊化了。
千南衣跟官差客氣了兩句,也跟著看起屍體來。
屍體的臉色很蒼白,看著婦人死去的時候因該很傷心,或者有些不瞑目,一雙眼睛居然睜大。
這樣的情況不更加為這個事情增添了幾分詭異。
千南衣靜靜的等著,村子裡面的人都想要知道一點點結果,所以都沒有離開。
等到仵作來的時候已經是正午之後。
仵作一看見屍體便慢悠悠的檢查起來。
當千南衣看見仵作把婦人的衣服揭開一點,千南衣見到屍體脖子上面的傷痕,頓時震驚了起來。
那傷痕很像是有人掐著死者脖子的傷痕。
看起來有些猙獰可怖。
仵作單獨是看見這個傷痕。就確定這個事情是他殺。
站起來仵作給千南衣稟報道:“目前看來這個應該是他殺,進一步的驗屍我要到義莊去。郡主殿下可有什麼建議?”
千南衣自然沒有,跟仵作說了幾句客套話,蘇牧叫人找來了門板接著把屍體抬到了門板上,然後抬去義莊。
千南衣並不打算仔細過問這個事情。
雖然她也很想知道殺害這婦人的人是誰現在在那裡,但是她知道這些事情都不是她因該管的,這些事情應該是官差的事情。
蘇牧作為這莊子上的負責人,自然要跟著一起去屍體抬走大家也沒有什麼好看,紛紛離開回家吃飯。
宅子裡面有專程做飯菜的婦人,所以只要一回去就有吃的,大家都看了屍體,胃口自然都不是很好,大家都只是吃了一點點便作罷。
千南衣在莊子上來主要的便是監督,實際的事情她是不會管的。
所以下午休息了一會,就去蘇牧放置糧食的屋子看起來。
屋子中間放著的幾個麻袋,便是之前鍾孝悟從天靈城帶來的糧食。
千南衣開啟袋子仔細看起來,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千南衣就呆愣住了。
這麻袋中雖然放著的還是穀子,但是卻已經不是鍾孝悟送來的。
這裡面已經被偷樑換柱,這些穀粒千南衣比誰都清楚,究竟應該是什麼樣千南衣很清楚。
所以一眼千南衣就能夠看出來這個究竟是不是之前的那些,千南衣看這比自己以前的穀粒要短一點點的穀粒,以及有些黑沉的顏色,這樣的穀粒要是真的種了,一定長不起來,就算是長起來以後的秧苗也不好,更別談收成了。
千南衣害怕自己弄錯了,把屋中所有的麻袋都看了一遍,依舊沒有看見自己想要看見的糧種,這一下千南衣慌張了,眼前的變故讓千南衣有些懵住,究竟是怎麼回事。
千南衣深吸一口氣,有些不解。
蘇牧因該把這裡看得很好,而且千南衣也相信這件事情一定不是蘇牧做的,一定是有人故意的。
千南衣深吸一口氣從屋中出來。
才一出門,就見著莊子上面收留的一位中年男子有些擔心的看著千南衣。
那眼神中帶著的擔憂,讓千南衣有些懷疑。
中年男子不知道是怕自己被識破還是擔心千南衣懷疑到他身上。
很快便移開了眼睛。
千南衣心中有了懷疑,所以也警惕了起來。
走進屋中不久,蘇牧就急急忙忙的回來。
蘇牧的臉色很陰沉一看便是心中氣憤,所以才這樣。
千南衣打算把自己要問的事情放一放很擔憂的問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看著你不開心?難道那婦人真的被謀殺?”
千南衣瞧著蘇牧一動不動的樣子,剛想繼續問下去蘇牧卻嘆息了一聲,接著說道:“你說人有些時候怎麼能夠這樣壞?那男子我也知道,平時一個很憨實的漢子,做事情也很認真,沒有想到盡然真的能做出這樣豬狗不如的事情。”
蘇牧說著色越來越難看。
千南衣自然知道人心的險惡,嘆息了一聲聲音中全是無奈。
不過千南衣又想到一個疑點問道:“這個事情已經確定是男子做的麼?但若是是別人呢?”
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