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雅部南休壓下心底有些被撩撥起來的燥熱,輕輕將窗戶拉開一條縫隙。不遠處那張寬大的龍床上,正是兩個男人顛鸞(倒鳳,樂享魚水之歡。他看到上面那個動作猛烈的人是他那個威嚴的父皇,而他身下的,雅部南休不免看到那人白皙的肌膚,以及含著情)欲的如水雙眸。雅部南休輕輕拉好窗戶,心底卻似有一頭獸慾要衝撞而出。勉強壓下那重重湧來的欲(望,解開那個小太監的穴道,他快速的離開濂福宮,而那清醒的小太監嘴裡嘟囔著怎麼睡著了,便又趕緊打起精神守夜。
一路好似無事一般回了宴會上。在陳牧馳身邊坐下,陳牧馳低聲問道:“怎麼樣,可有收穫?”
看著那雙輕輕開合的雙唇,腦海中似乎又泛起了濂福宮那副荒唐畫面。雅部南休扭頭看著那些又換了一批的歌姬,聲音嘶啞道:“是冷霄,他與父皇的關係不簡單。”
怎麼個不簡單,雅部南休未說,陳牧馳知這裡人多眼雜,還是少說些為妙,便也沒再多問。
第二十五章 兩處相思
宴會還沒結束,雅部南休便匆匆回府。陳牧馳不明所以,也只得跟著他急急往回趕。一回府,雅部南休隨意交代了句讓陳牧馳好好休息便又不見了人影。而雅部南休本人在離開之後卻是直接去了他的侍妾那裡。那女人見到他自是高興異常,只是來不及讓他多說幾句,雅部南休便粗魯的撕開她的衣衫,未作什麼前(戲,直接進入她的身體。一番雲雨,那妾侍滿面春色的伏在他胸前,語帶嬌羞道:“殿下今日真是急躁。”
推開懷裡的美貌侍妾,雅部南休冷冷道:“我還有事要忙,你早點休息吧。”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
那妾侍神情間帶著不忿,卻也只能無奈地看著雅部南休離開,沒有絲毫辦法。出了那個侍妾的房間,雅部南休並沒有回他自己的住處,他一路有些失魂落魄,臉上沒有曾經的不可一世與邪氣紈絝。此刻他的腦子有些混亂,剛剛明明抱著的是自己的女人,可是腦海裡想的卻是濂福宮那副糜亂的畫面,以及陳牧馳那平凡卻靜若流水的面容。那一刻,他竟無比的渴望躺在自己身下的人是陳牧馳。
搖搖頭,雅部南休暗道,定是因為這麼長時間都與陳牧馳呆在一起,加上阿薩邑威與冷霄的刺激,他才會突然這般失常的。整理好思緒,他向著自己的屋子行去,只是半途,卻突然想看看陳牧馳在做些什麼,今夜經過百官宴,或許陳牧馳有些收穫也說不定。
走到陳牧馳門前,他敲敲門道:“牧馳,可睡了?”
沒一會兒,他聽到有輕輕的腳步聲響起,隨後門“吱呀”一聲從裡面拉開,陳牧馳依舊身著剛回來時的那套衣衫,看來還未曾休息。
“我還以為二王子已經休息了。”淡淡一笑,說不出的溫和。雅部南休屏住呼吸,壓下心底又有些死灰復燃的東西,笑道,“我是想來聽聽你今日有何收穫。”
陳牧馳做了個請的手勢,雅部南休隨著他進屋,坐下後便談起百官宴上所見所聞。雅部南休聽完他的話,不由頷首,“不錯,你說的這幾個人我曾考慮過,兵部尚書龔丘傲是個不錯的人選,我與他有過多次接觸,他對我一直恭敬有加,但要真正讓他為我所用,卻還是需要些波折。至於其他幾人,多數依附左相右相兩位,要收服這些人還是要從那兩隻老狐狸身上下手。”
陳牧馳笑道:“總之,接下來便是怎樣說服那兩位站在你這邊,最壞的,也要保持中立,不能在私底下使絆子才行啊。”末了,又想起雅部南休跟著冷霄與阿薩邑威離開的事,便問道,“你去濂福宮,可有什麼發現?”
陳牧馳一提,雅部南休心裡咯噔一下,想到自己心底隱藏的那種想法,一時不知該如何開口,陳牧馳狐疑的看著,“怎麼了?你今晚有些怪怪的。”
勉強恢復往日的邪魅不羈,雅部南休語帶促銷道:“你猜我在濂福宮看到了什麼?”
陳牧馳不語。雅部南休笑容古怪的開口:“我那個威嚴傲慢的父皇竟然與冷霄有肉體關係,我在那窗後聽得都有些欲(火焚身。真沒想到,那個冷霄居然可以讓父皇那樣毫無防備。他那副醜陋的摸樣恐怕是我此生第一次見到。”嘴上雖這麼說,他卻在心底嘲諷,或許剛剛在自己的侍妾身上,他也是同樣的醜陋不堪。
臨告別,陳牧馳欲言又止的看著雅部南休,看他腳步快要踏出門檻,便喊住他道:“如果明毓那邊有什麼訊息,可以先告訴我一聲嗎?”
雅部南休轉過身,那一瞬間似乎有什麼不可知的情緒自那雙眼眸中閃過,快的陳牧馳無法捕捉。他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