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他又將她往懷裡按去,摟緊了一些,直到她快要透不過氣來,才將她放開一些,低頭蹭蹭她的唇,給她渡氣。
“行了,睡覺吧,明天開始還有好多事情忙呢。”阿菀忙拍拍他的背,省得又擦槍走火。
衛烜只得放開她,等丫鬟鋪好被後,夫妻倆躺到床上。
“對了,要先擦藥。”衛烜又起身,探手去床邊的小櫃子的抽屜裡取出一瓶藥。
阿菀滿臉黑線,這傢伙就不能不惦記這事情麼?
如果說昨晚阿菀差點鬧得他崩潰,今晚便輪到衛烜差點鬧得她崩潰了,果然是一報還一報,就看什麼時候還罷了。
在阿菀拒絕他給自己擦藥時,這廝振振有詞,“反正你身上我哪裡沒看過?我上藥細心,省得你粗心大意,不仔細。”
阿菀:“……”
分明就是巴不得她快點好,然後好行那事。
果然男人是縱不得的!
最後還是他摁著上了藥,等上完藥後,她滿臉通紅,他也俊臉薄紅,如飲了美酒一般,然後有些激動地緊緊地摟住她,在她耳邊道:“下次我一定小心點,不會再讓你傷著了……”若是傷著了,幾天不能行房事,太苦逼了。
阿菀深吸了口氣,拍拍他道:“睡覺!”
“哦。”
****
衛烜回來了,自然要去拜訪親朋好友,同時也帶阿菀回了趟岳父岳母家,好讓兩位老人家安心。
在公主府待了一天,被康儀長公主夫妻熱情款待一翻後,夫妻倆方踏著夕陽歸家。
衛烜惦記著事情,詢問道:“姑母還沒訊息麼?鬱大夫是不是不行啊?”
阿菀黑線道:“你還惦記著這事情?我看鬱大夫根本不精通這種事情!”
“總要讓他試試嘛,這樣也能給姑父姑母些事情做,免得他們沒事幹想要出京城遊歷四方,如今世道不好,他們出門在外沒個準信,咱們也會擔心。”說到這裡,衛烜又皺起眉頭,就在年底,北方几個部落中的狄部會有動作,到時候也有結果了。
然後,也是他選擇的時候了。
接著又去了威遠侯府探望老夫人,威遠侯老夫人精神不錯,見他們來,十分高興地留了他們一頓午飯,直到晌午時才讓威遠侯親自送他們出來。
只是去了威遠侯府的第二日,阿菀和衛烜都被叫去了仁壽宮,迎面而來的是太后的不悅敲打質問。阿菀一聲都沒吭,便看著衛烜幾句將她哄得露出了笑影,然後拉著兩人的手笑著詢問兩人什麼時候會有好訊息之類的。
衛烜神色溫和,從容道:“這事情不急呢,我們還年輕,再緩個幾年也行的。”
太后嘆道:“哀家老了,再過幾年也不知道能不能看到烜兒的孩子了。”
“不會的,皇祖母會長命百歲的。”衛烜臉上的笑容越發的溫和。
太后被他說得笑起來。
阿菀卻看著衛烜臉上那種明明溫和之極卻蘊著某種說不清道不明意味的笑容,只覺得渾身都不自在,感覺他心裡彷彿又藏了一隻兇獸,正在蟄伏著,隨時可能會將那隻兇獸放出來擇人而噬,危害蒼生。
正說話間,便見仁壽宮的大宮女翠娥過來稟報道:“娘娘,三公主身子不舒服。”
太后不悅地道:“怎地又不舒服了?這天天如此不舒服,說出去人家還以為她體弱,這樣可不行,姑娘家若傳出這樣的名聲可不好……”說著,便喚人去請太醫過來。
衛烜見太后這裡有事,便體貼地和阿菀告辭離開。
送他們離開仁壽宮的是一個眉清目秀的小內侍,笑容極為親切,將他們一路送出仁壽宮門時,對衛烜道:“世子殿下,昨日朝陽宮當值的明月姑姑過來和翠竹姑姑說了幾句話,這話不知道怎麼地,便讓太后娘娘聽了去。”
衛烜聽罷,眸色微黯,讓隨行的路雲賞了小內侍後,便拉著阿菀上了宮裡的轎輦。
直到出了宮,他冷峻的臉色才好一些。
“是三皇子讓人給太后知曉咱們回威遠侯府的?”阿菀問道。
衛烜不悅地道:“他如今遭了皇伯父的厭棄,不好做什麼,便只會盯著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情揪著不放,也虧得他還是位皇子,竟如廝的小家子氣!”語氣十分不屑。
阿菀嘆氣,想到對人便幾分親切笑影的五皇子妃何氏,心裡再次可惜她配錯了人。
****
被阿菀可惜配錯了人的五皇子妃此時正臉色鐵青地聽著下人的報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