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美麗的目中便閃過一道狡黠的光芒,使得她彷彿仍是一個嬌嫩的花信少女一般,朝蕭徑亭一笑道:“你不用問我這個件事情我是怎麼知道的,我是不會告訴你的,”
蕭徑亭不由一陣苦笑,但是嘴角尚未扯開,夜君依忽然進來朝蕭徑亭福了福道:“公子,李易澤來哩!”
吳夢杳美目閃過一道亮芒,仙秀的睫毛輕輕一眨,朝蕭徑亭瞟來一眼道:“原來你才是整件事情的老大!”那驚訝的俏人模樣,使得她看來彷彿比任夜曉還要小。接著只見她站起嬌軀,朝蕭莫莫道:“姐姐,哪裡可以讓我躲躲,我最好避一下,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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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莫莫笑笑便拉住吳夢杳的玉手,竟然隨著她一起避開了。
“蕭兄!”李易澤遠遠朝蕭徑亭笑著抱拳,進來後卻是見到了池觀崖歸行負等人,不由微微一訝,接著目中閃過一絲笑意,朝幾人長長一禮道:“原來歸宗主、池老太爺也在,那太好了!”
李易澤待完全走進的時候,見到了一邊容光煥發的夜君依,目光微微一痴,接著閃過一絲痛苦的神色,便朝蕭徑亭幾人道:“家父特派晚輩過來告訴幾位前輩,今天晚上,‘飄香樓’那邊便由家父親自坐鎮!而埋伏在‘飄香樓’周圍的百數弓弩手已經安置完畢,敢問池老太爺還有什麼吩咐的。”
池觀崖此時連忙飄然下拜,道:“不可、不可,李大人可是身居節度使高位,怎可為了老夫的事情以身犯險,萬萬不可!”
李易澤連忙扶起池觀崖,道:“‘上兵世家’總領朝廷三分之一的兵器,是關係到我大武朝廷生死安危的大事,而且在家父的轄內。所以家父所做的都是分內的事情,老太爺何以言謝!”接著,李易澤朝幾人投上一道笑容道:“何況家父已經給‘飄香樓’定下了數條罪狀,其中一條就是它曾經收容過突厥蠻子,光這麼一條,便足與將它移為平地了。”
“這就是官家的手段的,無論做什麼事情,都要扣上一個光冕堂皇的理由!”蕭徑亭心中不由一陣暗笑。
李易澤接著又道:“另外二王爺還讓小弟帶來一位高手,供池老太爺調遣!”說罷擊掌朝外面喚道:“李老師,進來吧!”
蕭徑亭目觀來人,面色木然沒有什麼表情,但是見到歸行負後仍然浮上一道慍意,正是蜀山劍派李鶴梅的兄長李松濤。
李松濤走到蕭徑亭面前,道:“王爺讓我過來,聽候蕭公子調遣!”
池觀崖見之大喜,李松濤功夫如何,江湖人並不是非常清楚,但是李鶴梅的武功卻是天下人所共知的,便是比起任斷滄等幾位宗主也不怎麼遜色。而李松濤雖然不若乃弟那麼聰明絕頂,但是卻靜心專注於武學,對權術和爭勢毫不關心,所以武功修為未必不如了李鶴梅。
而蕭徑亭卻是從李松濤的目光和走路的架勢中看出李松濤的絕頂武功,就算歸行負武功盡復的時候與他相鬥,殊勝殊負仍然是未知之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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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此時,池觀崖和歸行負的臉上來稍稍露出寬鬆的笑容,在他們看來,來了李松濤這麼一位絕頂好手,再加上李莫瀟親自坐鎮“飄香閣”,這戰打起來,力量才不會那麼懸殊了。但是蕭徑亭心底下卻是頗有些無奈,對方的高手放在臺面上的就已經由這麼多了,而且無論是神秘少主那邊,還是夢君奴那邊,都有數不清的絕頂高手尚未露面。但是他又不能說出口來,以免壞了“士氣”。
李易澤再寒暄幾句便離開了,只是離開之前面上微微有些興奮的神色望了池觀崖一眼,接著目光不經意間四處移瞟,想必是在找蕭莫莫那美麗動人的身影了。
待李易澤走後,蕭徑亭便讓外面侍侯的許嬤嬤進來,帶李松濤去換下裝,好湊進池觀崖的隨從中。
“這樣一來,樓兄便也可以隨著徑亭一道進入池府,沒有必要和我一道去‘飄香樓’了。”李松濤剛剛走出,歸行負便出言建議道。
蕭徑亭稍稍一陣思考,便答應了這個提議。這時莫莫進來朝池觀崖道:“池老太爺,你先前帶來的隨從已經全部迷倒,三天後醒來他們便什麼也記不得了?”
“這個莫夫人實在是厲害啊!”當所有人都換上隨從服侍,其中樓臨溪、連易成和李松濤都易了容,雖然蕭徑亭能夠一眼瞧出,但那也是心中早已經先入為主,而且旁人也不會跑上來細細看的。這些都是出自於莫莫手下女子的手段,而池觀崖的十數個隨從,也全部被她換成‘醉香居’的人馬,這些人便是蕭徑亭也從來沒有見過,更別說其他人了,所以仍然是敞著原來的面貌,走路間精神熠熠、目不斜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