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覺得一陣淒涼。
“為了驅寒酒,招來了這麼強悍的敵人,真的值得麼?”於夫羅翻身躍上了馬匹,準備撤軍回族,心中滿是悲哀。
雖然他們南匈奴已經逐漸衰落,不如烏桓和鮮卑強盛,族中也沒有什麼鎮得住場面的絕世高手。可是被這區區百騎就弄成這樣,這讓於夫羅非常屈辱的!
“走得掉麼?嘿嘿……”一道紅光閃過,劉辯雙目盡赤的看著一臉戒備的眾人,嘴角扯出了一個怪笑:“哪個是於夫羅?”
看著眼前騎著怪獸的英武少年,於夫羅心中一陣發虛,不過身為匈奴下任單于的尊嚴,由不得他退縮。
只見於夫羅鼓起了勇氣,微微一夾馬腹,來到了劉辯的身前,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道:“正是本王!”
劉辯看著於夫羅心中閃過一道濃厚的殺機,盤龍戟高高揚起:“拿起你的兵器,給你一個公平決戰的機會!”
“王爺速走,這裡由我們墊後!”見劉辯要下殺手,於夫羅的幾個侍衛頓時蜂擁上前,將於夫羅擋在了自己等人的身後。
“呀呀,真是忠心呢!這讓我很難辦啊!”劉辯無奈的拍了拍額頭,一副我很為難的樣子,讓於夫羅等人楞了一下,不知道劉辯是不是撞到腦袋了。
正當眾人不知所措的時候,劉辯的俊臉頓時變得深寒:“去死好了!”
盤龍戟劃出了幾道優雅迷人的弧線,幾道寒光一閃而過,那幾個還沒入流的侍衛,頓時就被掃飛了腦袋。他們無頭的屍體,在噴灑出了一小股血泉後,無力的摔下了馬背。
“籲!!”幾匹戰馬悲鳴了一聲,頓時四散開來,走之前還不忘在自己主人的無頭屍體上,狠狠的踩上那麼幾腳。
“……”於夫羅和張純對視了一眼,身體開始微微發抖,不知道自己二人的命運會如何。
此時由不得於夫羅和張純不怕,雖然附近都是他們的人,不過距離他們二人都有些距離,以劉辯的手段要殺他們,沒有人能夠救得了他們的!
而且就算大軍來得及救援,憑藉他們的實力能夠擋得住劉辯這個殺神麼?
“就剩你們兩個了,你們說我應該先殺誰好呢?”劉辯詭異的笑容,轉頭看向了張純和於夫羅,眼中閃爍著戲謔的神色。
“冀州王大人,小王不欲與你為敵,都是張純這廝挑破離間!我們奪來的驅寒酒盡數歸還,且放我等離開好不?我南匈奴願與大漢永世修好!”於夫羅眼珠子轉了一下,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隨即一臉誠懇的低下了頭,主動宣佈投降示好。
“驅寒酒啊!”劉辯抬著頭感嘆了一句,臉色變得越發深寒,看著於夫羅的眼神充滿了無盡的殺氣:“我要那些東西有什麼用!?比起驅寒酒,本王更想要的是……你的命!!”
劉辯一戟揮出,盤龍戟化作一道流光,帶著破空之聲襲向了於夫羅。於夫羅連忙舉起了象鼻刀抵抗,卻被一股巨力掃飛了出去,整個人撲通的一聲,跌落在地上!
“噗。”於夫羅只覺得胸口一陣火熱,一口鮮血頓時噴吐了出來。
“本王要殺盡你們這些匈奴人和叛軍!!”劉辯瘋狂的大笑了幾聲,揚起了盤龍戟指著張純:“受死吧!”
“不要殺我!!”張純見劉辯舉起那杆殺人神戟,心中頓時一陣恐慌,慌亂的翻身躍下了馬匹,跪在了劉辯的身前,死命的磕著頭:“王爺饒命!王爺饒命!”
“無膽匪類!”劉辯不屑的冷笑了一聲,正要扣動扳機的時候,狻猊統領的聲音在腦海中想起:“主人,弟兄們已經快接近極限了,而且還有大股的騎軍在靠近。如果繼續廝殺,恐怕會出現傷亡,是不是要撤退?”
“撤!”劉辯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收回了盤龍戟對著張純呲牙一笑:“這次就饒你一命,下次可別犯在我手上了!嘿嘿。”
劉辯話一說完,輕輕的踢了踢窮奇的腹部,化作了一道紅影離開了。當然順手殺死一些雜兵還是有必要的,否則要怎麼離開呢?同時離開的還有已經接近極限的一百狻猊鐵騎。
“呼,總算保住了性命了!”見劉辯突然帶人離開,張純頓時鬆了一口氣,他真的不想再面對這個殺神了。
“他為何突然要離開?”於夫羅嘴角掛著一絲血液,走到了張純的身旁,剛才那一擊讓他傷到了內臟。可惜他那匹坐騎,承受了大部分的力道,活活被劉辯的力量震死了。
“我看那些黑甲怪物,離開的時候速度比來時慢了很多,應該是已經到了極限了,所以才不得不離開!”張純想了想狻猊鐵騎離開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