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田豫田國讓,在下耳目一向靈敏,又是在田楷將軍身後不遠,所以隱約可以聽清主公和兩位將軍的談話!見主公疑惑,在下不才,可為主公解惑!”田豫寵辱不驚的笑了笑,神情中充滿了自信。
“哈哈,那你到是說個道理出來!不過我醜話可說在前頭,如果你說的無理,軍棍五十,革去軍籍!”公孫瓚怒極反笑,他還不信一個少年郎,能有什麼見地。
“如果在下說的無理,主公可取某頸上人頭,也不比領什麼軍營,革什麼軍籍了!”田豫自信滿滿的笑了笑,對著一臉擔憂的看著自己的田楷,悄悄的打了個眼神,示意他不要擔心自己。
田楷將田豫如此,也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將到口的話收了回去,免得遭受牽連。
“那你且說說,如果那龍人是冀州王,他的目的是什麼?”公孫瓚見田豫如此的豪氣,心中也生起了一絲好感,不過對於田豫先前不知禮數的行為,還是有些芥蒂罷了。
“那龍人定是冀州王無疑!”田豫一板敲定了這個假設,在眾人震驚的眼神中,緩緩的吐出了一句話:“而冀州王這麼做的道理很簡單,他想要主公暗中降於他,方便他掌控幽州、打擊異族,並且不會被天下諸侯仇視!”
“嗯!?”公孫瓚聞言心中一驚,如果田豫說的不假,那麼他真的是小瞧劉辯了。同時他也對田豫的話感興趣了起來,因為田豫的話,讓他開啟了另外一條思路。
“劉辯攻擊高句麗士兵也不奇怪,他一開始聯合高句麗、遼東不過是為了牽制主公,讓他有充分的時間收拾韓馥,並且削弱主公的實力!如今韓馥已經戰敗,高句麗和遼東軍也就沒了多大用處。劉辯一開始是打算消滅主公,並且徹底掌控幽州,可是不知道什麼原因,他的想法變成了收服主公,暗中掌控幽州。所以他變成龍人,並且攻擊高句麗的行為就可以解釋了,一來是向主公示好,二來是向主公示威。”田豫誇誇其談著,一語道破了劉辯所有的戰略方針,足見其智不淺。
公孫瓚在一旁聽得心驚,田豫說的不是沒有道理,相反還非常的有道理,因為按照劉辯的性格和智慧,真的很有可能會選擇這麼做!而且填著田豫分析的頭頭是道,他對劉辯忌憚之餘,也多了一些恐懼。
“如果在下所料不錯,劉辯並不像表面看起來那樣,對待異族和藹可親,反而是極度的厭惡。從他迫降匈奴一事便可以看出,他對異族的厭惡,比之主公有過之,而無不及!他偽善的面具,也只是想鬆懈異族的戒心,找機會一舉殲滅罷了,這人太危險,要有隨時滅亡的覺悟!”田豫最後做了一個補充,將劉辯的性格分析了出來,如此一切謎團都解開了,並且還說明了劉辯的危險性。
劉辯為什麼要變成龍人,為什麼要攻擊高句麗,為什麼說困擾要來尋公孫瓚等等,眾人的謎團,全部得以釋懷。
“那先生且說,我該降他麼?”公孫瓚的態度來了個大轉彎,從原來的不屑變成了尊敬,就連稱呼也換成了先生。
在田豫的分析下,公孫瓚產生了投降劉辯的念頭,畢竟按照田豫的分析來看,他仇視劉辯的理由,完全是不成立的。而且劉辯乃是當今大皇子,投效他也不是什麼見不得的事情,除了那些自作清高計程車人,不會有人指責他的。
“這個等主公見了劉辯再說!如果他真有絕世的勇武,等他料理了高句麗大軍後,便會來徐無城尋主公!如果其人空有其名,定會被高句麗大軍所擊殺,屆時說什麼都是空話。主公現在只需要回城,靜候其音,以不變應萬變,最終的選擇權在主公的手中……”田豫見公孫瓚的態度發生轉變,臉上露出的滿意的笑容,畢竟田豫還是一個十七歲的少年,不可能真的喜怒不形於色的。
“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敢請先生留在身邊,作為瓚的軍師如何?”公孫瓚誠懇的望著田豫,發出了真誠的邀請。
“在下本就是主公麾下將士,主公如何排程,都是理所當然的!”田豫見自己的目的達到,便輕輕的點了點頭,接受了公孫瓚的邀請。
田豫不是為了在公孫瓚麾下出人頭地,才為公孫瓚出謀策劃,要是真要這麼做的話,他早先就有很多機會了。他的目的是讓公孫瓚產生,投降劉辯的念頭,然後他便可以同樣轉到劉辯的麾下效力,並且還可以立下,誘使公孫瓚臣服的大功。
“劉辯啊!希望你聖王之名不虛,可以治療我母親的重病,讓其百年終老!”田豫心中上下不安的想著。
原來田豫的老母前些時日病重,恰好名聲鵲起遊行神醫‘華佗’經過,華佗為田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