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赤裸的被壓在囚車上,那些他們曾經瞧不起的泥腿子,一個個臭雞蛋、爛菜都砸了過來,更多的人是指著他們的下體,不屑的譏笑著。
趙常兄弟被砍斷了雙手,臉上被刻上了一輩子都無法抹去的屈辱烙印,趙禮更是被割去了舌頭,永遠失去了語言能力。不過他們卻沒有自尋短見,而是滿臉怨毒的看著押解他們的顏良等人,心中對劉辯的恨意可以毀天滅地!
田廣因為以前調戲過良家婦女,被一個士兵踢爆了卵蛋,可以入宮去同靈帝做伴了。可惜第二天他的雙腳又被另外一個兵士‘不小心’砍斷了,第三天,臉又被顏良‘不小心’刮花了,第四天左手的手指,又被士兵們‘不小心’弄斷了三根,這下就是入宮都沒人要了。在第七天的時候,田廣終於受不了如此的屈辱,趁著一個士兵‘不注意’,跳下了懸崖,摔成了肉泥。
高是族長的親侄子高隆,因為長相不俗,被幾個有‘特別愛好’計程車族虐待了好幾天,最後被活活虐死了。其餘人不是斷手,便是斷腳,身體總會有一部分因為與兵士起了衝突,被‘不小心’給弄廢了。每天都會有那麼一兩個人,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身上的部件在不斷的減少著。
“將軍,這個是主公給你的密令!”剛剛出了冀州的地界,一個同顏良隨行的兵士,一臉冷漠的遞了一張布娟。這個兵士叫劉冬,是暗部的一個成員,專門負責執行密令,做些見不得光的事情。不過顏良不知道劉冬的身份,一直以為他是,自己麾下的一名普通士兵而已!
這段時間,那些曾經的文官受到如此大的屈辱,幾乎全部都是劉冬搞得鬼。要不是他的慫恿和帶頭,那些士兵哪裡會做這些事情啊!
“嗯?”顏良疑惑的接過了布娟,仔細的開啟看了看,布娟上的確蓋有劉辯的印璽以及專用的暗碼後,顏良立刻就確認了這封密令的真偽。
“找個沒人的地方,將這些雜碎全部給活埋了!”顏良將密令收了起來,指揮著部屬們,向一處人員稀少的深山老林前進了……。
“劉辯小兒!實在是欺人太甚了!!”趙天憤怒的一拍案几,他的兩個兒子,趙常和趙禮在被押解到塞外的路上,被劉辯大將顏良的部屬砍斷了雙手,如今更是音信全無!
“劉辯小兒,你先滅殺我族弟一族,現在又對我兒如此過分,不報此仇,我誓不為人!!”趙天憤怒的大吼了一聲,嚇得在門外待命的侍從們,渾身發抖。族長每次這麼生氣,都是拿他們出氣,叫他們能夠不怕麼?
與此同時,清河郡治縣甘陵的田府中,田氏一族的族長,田博,正顫抖著一雙手,看著手中一封信,一雙渾濁的雙眼留下了兩行清淚。
“弟弟你就放心的去吧!大哥一定會幫你報仇的!”想到了屍骨都不知道丟棄在哪裡的弟弟,田博咬牙切齒的叫罵著。他就這麼一個弟弟,居然被劉辯這麼給廢了,要是報不了仇,他死後怎麼去見自己的父母啊!
田博一點都沒有想過,如果不是他做那牆頭草,如果不是他們不識時務,一味的同劉辯作對。田廣會落得如今這個下場麼?一切都是他們自己咎由自取罷了!
鉅鹿郡治縣莊陶搞府,也在上演著類似的一幕,袁紹的妹夫,高氏一族的族長,高亮,得知自己死去大哥的唯一子嗣,被劉辯計程車卒虐殺後,當場就暈死了過去……
遠在范陽的田豐,知道了劉辯的所作所為後,匆匆忙忙的帶著今年交易的三千匹戰馬,火速趕回了信都。不過一切都已經遲了,冀州九郡,有三個發動了叛亂。
趙國相,趙無極,帶甲三萬,出擊冀州;清河太守,田淵,帶甲兩萬發動了叛亂;鉅鹿太守,高輝,帶甲一萬發動叛亂。三股叛軍合軍六萬,包圍了信都,誓要殺死劉辯,為自己飽受屈辱的親人報仇。
一些牽連此事的世家,也在暗地裡資助叛軍錢糧,壯大了叛軍的勢力。這些都被修羅的部下們看在了眼裡,並且一一記錄了下。叛亂結束後,有他們好看的!
四庭柱統領的十萬士兵,也有四萬兵士在他們直屬將領的帶領下,投靠了叛軍。一時間,冀州軍計程車氣降到了低谷,人人都無心作戰。要不是因為叛亂會連累城中的家人,這些士氣低落計程車兵們,早就投敵了。
士氣低靡的冀州軍,根本無心戰鬥。反觀叛軍士氣高昂,糧草充足,裝備還算精良!顯然那些世家投入了不少心思啊!可能早就有反叛的意思了,劉辯做的事情,不過是給了他們一個藉口而已。
劉辯用冀州王的名義,召集其餘六郡出兵討伐叛軍,除了趙雲因為透過氣沒有響應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