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歌一步步走過去,暮岑等人步步後退。自然有人相信夷歌受傷絕非虛言,千鶴門一直不顯山不露水,江湖之中千鶴門只能算是偏於一隅的霸主,自從千丈之後,千鶴門內戰損耗,新門主不過是年輕的小娃娃,沒有那些長老著,根本撐不起整個千鶴門,近幾年在江湖之中也是隨眾跟風,處處謙讓,也算是韜光養晦,甚至還半依附在忘憂谷身上。柳飄飄是千丈的師妹,現任千鶴門門主千九的義母,千鶴門威名,柳飄飄實在不願意有人小視千鶴門,而且柳飄飄對夷歌的事蹟更多隻是聽說,從未親眼見過夷歌出手,也從未看過夷歌殺戮殘忍的樣子。不相信便出手一試,三枚覆行針寒光而過,夷歌一劍‘夢委芳塵’柔風帶指,雙指引著三枚覆行針一掌還給柳飄飄,三枚覆行針雖然錯過了要害之處,但是夷歌那一掌之中摻雜著半絲九黎之氣,柳飄飄退出數步,悶哼一聲,吐出一口鮮血,一臉震驚的看著夷歌,剛剛那一劍、一掌,出手的速度,出手的力度,太快太重,自己根本來不及反應。柳飄飄以為如果不是夷歌手下留情,自己現在已經半赴黃泉了。柳飄飄知趣的帶著千鶴門的弟子撤退,夷歌一劍一掌震退千鶴門的柳飄飄,有人開始動搖夷歌身受重傷之事,訊息是三川堂傳出來,暮岑暗道:“三川堂賠了夫人又折兵,難不成這是三川堂設下的計,借刀殺人,借力打力!”震驚了眾人,沒人敢再出手上前,就算他們一起出手也許可以留下夷歌,必定會兩敗俱傷,先出手之人很可能會殞命夷歌手中,自從柳飄飄這個出頭鳥重傷而退,便沒有人敢再做這個出頭鳥,只能任由夷歌透過。。
夷歌瀟灑的走過鎮子,一出鎮子,胸口翻騰,一口鮮血,半跪而下,暝鴻劍支撐著身體沒有倒下,馬車停下,暮霏霏一看驚慌下車,扶起夷歌,擔心道:“你不是已經醒了嗎?怎麼還會這樣?”夷歌勉強一笑,寬慰暮霏霏道:“沒事兒,傷沒好利索!”暮霏霏道:“你剛剛那一掌?”夷歌笑道:“看出來了?不錯,我只有那一掌之力,真打起來,我們可能真就交代在那裡了,不過那群蠢貨膽小如鼠,就算他們猜到了,也不敢出手!”暮霏霏道:“我扶你上車休息,我們趕緊進城,進城就是湘江幫的地盤了,他們應該不敢動手了!”夷歌笑道:“如果湘江幫也想要暝鴻劍呢?”暮霏霏恍然道:“那我們不是自投羅網?”夷歌嘿嘿一笑道:“逗你呢,進城吧!”儘管夷歌寬慰她,但是暮霏霏覺得夷歌的擔心也不是沒有道理。夷歌又吐了一口鮮血,暮霏霏趕緊扶著夷歌道:“快上車休息休息吧!”夷歌面色蒼白,笑道:“沒事兒,你不用擔心!”一個聲音傳來道:“你以為你是鐵打的,還沒事兒!”暮霏霏頓時警覺,將夷歌護在身後,鬼巖道:“不用擔心,老夫對他的暝鴻劍不感興趣!”暮霏霏見到鬼巖前輩,鬆了一口氣道:“原來是鬼巖前輩!你們怎麼會在這裡?”鬼巖道:“我們追了你們一路了,總算在進城之前追上你們了!”暮霏霏道:“有你在,我就放心多了!”鬼巖冷笑道:“放心?他的傷再不找地方讓他好好調息恢復,你就等著給他守寡吧!”暮霏霏擔心的看向夷歌,鬼巖道:“我們還是趕緊進城吧!後面還有幾個傢伙,來意不明,那老東西要是也在打神劍的主意,我們還是趁早溜之大吉吧!”木樨道長笑道:“背後議論人,鬼巖,你可有點不地道呀!”鬼巖看向木樨道長,道:“我說的不對嗎?那青素夫人本就是你的老相好,要是你打神劍的主意,你那老相好會不幫你?”素娥憤怒道:“休要辱我師父之名!”提劍欲戰,木樨攔住素娥,道:“這位乃是生死峰的鬼巖長老,論輩分還要在我之上,你一個小輩不得放肆!”鬼巖仔細打量著素娥,唏噓道:“你這個小丫頭,就是你師父在這兒,她也不敢這般放肆!”木樨道長笑道:“鬼巖老哥,既然我們在這裡相遇,就一起進城吧!”鬼巖道:“也好,有這個小東西在,找青素也就容易的多了!”木樨道長笑道:“鬼巖老哥就不怕我惦記神劍了?”鬼巖笑道:“你?不敢,你要是敢打神劍的主意,你們天山道觀的那兩個老東西絕不會放過你,就怕你們家的那個青素,打上神劍的主意,你枕頭一軟,不惦記也得惦記了!”素娥怒道:“哼,我師父才不是那種卑鄙無恥、趁火打劫之人呢!師父她老人家甚是慈祥!才不會像你說的那樣呢!”鬼巖哈哈大笑道:“慈祥?老夫倒想好好看”素娥氣憤的從鬼巖身邊走過,前邊帶路。
暮霏霏趕著馬車跟在素娥的身後,木樨故意放慢腳步,走在後面,木樨道長道:“鬼巖大哥”,鬼巖回頭看向木樨道:“怎麼你也受傷了?”木樨道:“鬼巖老哥,在下有事相求!”鬼巖疑惑的看著木樨道長,道:“你有事求我?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