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鐘轉瞬即逝,霽怒道:“師父,三位師伯,弟子霽怒願上臺一試!”劍尊老四,點了點頭,道:“好吧,自己多加小心!”霽怒飛身上臺,雙手抱拳以禮天下英雄,道:“待月泉,霽怒,有哪位兄臺願意上來賜教!”待月泉和此生崖向來針鋒相對,待月泉主動出場,此生崖怎麼會無動於衷。凌鳳歌示意凌紋柔上臺,淡淡清香,雙手背後,悄然落在臺上,道:“此生崖,凌紋柔願意討教!”手臂之上索劍落下,垂於手中。霽怒劍如其名,劍鞘脫落,沒入高臺,劍身凜冽,上面還留著打鬥的劍痕,雙目兇利。待月泉和此生崖向來不死不休,縱是有木樨道長在場,雙方也難以預料,眾人面面相覷。這時忘憂谷的暮峰嘯道:“等等,霽怒兄的劍氣我喜歡,霸道爽快,還望紋柔姑娘將這次機會讓給我如何?”凌紋柔本想不屑一顧,畢竟此生崖向來不需給人面子,但是凌紋柔看到凌鳳歌的目光,微笑道:“好,既然這位兄臺,有意與他切磋,便讓給兄臺也無妨!”索劍重新纏繞在手臂之上,凌紋柔輕輕而起,帶著清香,回到坐上。暮峰嘯飛身上臺,拱手以禮道:“忘憂谷,暮峰嘯霽怒兄賜教!”霽怒剛準備動手,暮峰嘯道:“在下修煉的乃是《空歸劍法》,劍出生死,生而回,死而歸!所以還請霽怒兄不必留手,如果霽怒兄劍法高於在下,在下甘願一死!”霽怒沉悶之聲道:“好!我就成全你!”暮峰嘯道:“多謝!”暮峰嘯微手御劍,霽怒霸氣全湧,突然兩道身影一閃而過,一陣刺耳的金鐵交鳴,兩人背對而停,兩人劍鋒全斷,鬢髮飄落,脖子之上均留下一道輕輕的血痕。暮峰嘯和霽怒胸口起伏,淡淡冷靜,臉頰之上低落一地驚汗!兩人交手電光火石,很多人都沒有看清發生了什麼,生死已定,眾人滿眼驚訝。木樨道長的一聲長笑,打斷了寧靜,道:“兩位劍法不分高下,以老夫來看就算是平局吧!各位認為如何?”眾人紛紛點頭。。
夷歌冷笑一聲,暮霏霏道:“怎麼了?”夷歌微微一笑道:“生死之局,怎麼會有平局呢?”瑤清道:“你什麼意思?”夷歌道:“是那個老道士搞的鬼!”鬼巖道:“我說呢?”兩人打啞謎,聽迷糊了旁邊的人,司念道:“你們說什麼呢?”夷歌和鬼巖兩人相視一笑,夷歌道:“本是雙死之局,那老道士暗中各斷了兩人半寸劍鋒,否則就不會是脖子上那淡淡的傷痕了,而是血濺當場,雙雙斃命!”司念疑惑道:“這不是作弊嗎!我們看不出來也就罷了,難道連師父、暮尊閣主他們也沒發現嗎?”夷歌微微一笑,沒有回答,這便是天境之上與天境的差別。凝風斷劍,對於木樨道長來說完全可以做的滴水不漏!鬼巖道:“薑還是老的辣,難怪暮尊那老東西,木樨老道做這仲裁之人!”夷歌道:“剛剛兩人的那一劍,年輕一輩弟子之中,怕是誰都不可能完好無存的接下那一劍!索性有木樨道長在,不然兩位少年英雄就要英年隕落了!”司念呵呵一笑道:“夷大哥,那你呢?你能接下嗎?”夷歌道:“如果用出那一劍的是你或者是你師父,我能。如果那一劍是鬼巖前輩和木樨道長,難!”鬼巖道:“江湖之上,雙方交手,少有一擊斃命,只有殺手才會以死博命,一擊必殺!”司念道:“那他們兩人到底誰更強一些?”夷歌笑道:“劍鋒入喉三寸和入喉兩寸有何區別?既是雙雙斃命,計較那一分半寸又有何意義?”司念點了點頭,坐了回去。
樸絕受傷,仍然昏迷不醒,蓑笠翁滿腔怒火,而現在又坐在這裡看人家出盡風頭。道:“嫣然,你上去,別讓這些人小看了我們瀑衣樓!”嫣然點了點頭道:“放心吧!師父,弟子一定會為瀑衣樓爭光奪彩的!”蓑笠翁點了點頭,嫣然一身錦衫,隨風而動,仙衣飄飄,輕輕落下。微微一笑道:“瀑衣樓,嫣然,願領教各位高招!”瑤清在暮霏霏耳邊,輕聲道:“瀑衣樓是不是幾次三番找他的麻煩?”暮霏霏點了點頭道:“怎麼了?”瑤清起身,飛身而上,衣著雖無法和瀑衣樓的嫣然相比,但是論面貌姿色,嫣然卻無法和瑤清相比。瑤清緩緩落下,驚訝眾人,更是招來無數少年英雄羨慕,瑤清開口,道:“壹映齋,瑤清教!”壹映齋向來不管江湖中事,所以眾人紛紛議論,壹映齋的弟子怎麼會在這裡。嫣然也是十分驚訝,沒想到那個跟在夷歌身邊的人竟然是壹映齋的弟子。瑤清看向夷歌,夷歌微微一笑,瑤清面露微笑,一笑傾城,各派年輕弟子心中早已踏破壹映齋的門檻了。瑤清道:“可以開始了嗎?”木樨道長笑道:“當然!”嫣然心中打鼓,夷歌身邊的暮霏霏她還是認識的,年輕一輩之中,沒幾人是她的對手,而這個女人有著不輸暮霏霏的容貌,武功也一定不弱。嫣然亮出寶劍,一寸劍身,紫色鑲金劍柄。瑤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