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公的方向,接而一垂,哼哼:“他有錢,就不會只開夏利。他有勢有權,就不會娶不到老婆來誆我。”
王子玉到此不得不為姐姐惡補知識了,為此他親近地坐到姐姐一邊,悄聲說:“姐。我告訴你,費政委是紅四代。如果費政委算不上有錢有權有權有勢,我還真找不到有誰可以和政委比一比的?”
“不管怎麼樣,我明天就和他去辦離婚。”林涼才不管弟弟怎麼扯淡。
“你能離得了嗎?”王子玉勾起了嘴角,篤定主意她離不了。再說了,這個姐夫多威風,他會讓她離嗎。
“為什麼離不了?”林涼隨便舉起一份報紙,同樣勾著嘴角,“你看見沒有,現在離婚手續多簡單,今天結婚明天離婚的一大把。”
“可你結的是軍婚。軍婚是受到國家法律保護的。”王子玉淡定從容地一句話一句話把她駁了。
“軍婚有什麼了不起的?我也是個軍人。”林涼“呵呵”,兩聲扯笑加嘲笑。
“姐。你也知道姐夫是受到軍婚保護的。你知道姐夫的軍銜多高嗎?”王子玉抖出料子,將軍。
“他這麼年輕,最多是個校級。雖然我出了學校,最多隻能拿個尉官。”林涼被弟弟這一提,忽然意識到自己踩的這個陷阱不是普通的深。
而弟弟已經有計劃將她一舉推入深坑了,洋洋得意地炫耀道:“姐,你都知道憑你一個尉官想和一個校官離婚有多難。何況,姐夫他那是少將。”
林涼感覺是被一槍射中,一手摸到了胸窩口上:你誆人的吧。話沒能吐出口,是因為她看得出來,弟弟不是撒謊。
“喝杯茶。”斯文醇厚的嗓音,似笑非笑的語調,伴隨一杯清香的茶水擱在她震驚未復的臉蛋前面。
林涼急速回身,在腦子裡快速閃過兩秒鐘的決定之後,握住了對方拿杯的手,宛如個苦悲的小棄婦淚眼婆娑:“親愛的,我們離婚吧。”
離婚?
他剛剛才到手的媳婦,怎麼可能?!
結婚離婚同一天,還不得上央視廣告了?
費君臣沒有被老婆一句離婚震飛,非常鎮定地對答:“今早你都看見了,我爸媽都指望你生孫子了。也就是說,你想離可以,最少得給我媽抱上孫子。”
“這有孩子的婚,還能離嗎?!”林涼杏目圓瞪,齜牙咧嘴。
“是不能。”費君臣另一隻手握著她肩膀,與她四目相對,“我很高興你和我是一樣的想法。有了孩子如果離婚,就太不人道了。我們都是軍人,不能做這麼不人道的事情。”
“你別說得我好像懷上你的孩子一樣!”林涼沒有受到他蠱惑,直奔話題關鍵點,指頭點著他胸口。
媳婦哪怕再用力也是女人柔軟的玉指點在心窩口上,費君臣再吸口氣,壓下喉嚨裡滾燙的慾望:“沒事兒。這種事,做一次馬上就會有。我保證我會努力。”
林涼的怒血快要飈到巔峰時,忽然罷了工。
不對,遇到這種狡詐的,得耍更陰的。
極左思想擰回到極右思想,她迅速坐回到椅子上。先喝口水,然後指頭放在茶杯上,指尖在杯子上優雅地摸,呈淑女沉思狀。
屋裡的每個人,除了王子玉,還真有點兒不習慣她突然的安靜。
“子玉,你姐怎麼了?”六六在其他兄弟的催促下,問小師弟。
“她在重新組織進攻。”王子玉提供自己的經驗,苦惱著說,“每次這樣的情況之後,我都會敗的一塌糊地。”
費君臣收聽小舅子免費提供的軍情,也拉了張椅子坐到了媳婦的另一邊上。他的手枕著臉頰,提著眼鏡左看右看媳婦的臉。發現,情人眼裡出西施這句話一點都沒錯。媳婦無論從哪方面怎麼看,都是誘人的,固然不夠完美。
所以他剛剛對媳婦說的話沒有半句撒謊。
他是很想爬上她的床,而且是天天想爬。
總歸到底,他平生第一次做的這口人工呼吸害他不淺。
“那個——”林涼低著小腦袋瓜子,從唇間吐出的碎碎語聲,沒有她之前的英勇作風,反倒帶了點江南少婦憂愁的韻味。
費君臣的心口被吊了起來,道:“我不介意你直接叫我的名字。不,夫妻間本來就該親密些的。”
叫他名字?豈不讓他得瑟?林涼暗藏在陰影裡的嘴角一勾,語聲仍低低地問:“你瞭解我嗎?”
“我想了解你。”費君臣斯斯文文吐道,以不變應付萬變的策略保守陣地。
“你知道我為什麼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