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之日可得要叫上嚴某,也好一睹這永安王的風采。” “這件事日後再說吧。” 餘沉沉興致缺缺,沒有理會,但是心裡是不舒服的,只不過,沒有表現出來罷了。 嚴老闆繼續笑著說:“餘姑娘聰慧,等入了王府,儘早懷上個孩子,要是能一舉得男更是好了,這樣地位就穩固了,哈哈……妙啊……” “你可別亂說啊。”紅桃聽不下去,瞪著他。真不知道這麼多嘴做什麼,男人想的都太自以為是了。 “這是……”嚴老闆見兩人都不願意過多的談論這件事情,只好閉上嘴了。 不過說實在話,他今天約餘沉沉過來,就是為了這事,順便恭喜她的。 “如果沒有意向,我們就要找其他買家了。”餘沉沉說完就示意紅桃推自己離開。 嚴老闆著急的說:“餘姑娘等等,都這個時辰了,不如一起吃頓飯吧。房子的事情好說。” 反正多一處,少一處也沒差,所以他不介意把餘沉沉的房子買下來。 不過說實在的,他倒是很欣賞這樣的女子,就算是得不到,能多看看也不錯。 “不必了。”餘沉沉說完就讓紅桃推自己離開,到門口的時候,餘沉沉轉頭說:“嚴老闆覺得這是恭喜,我卻覺得這是禁錮。” “不過,你肯定認為這是恩賜,畢竟你們是得益方啊。” 嚴老闆想著她的話,不知她說得是什麼意思。 不過,這也是正常的,因為男人是掌權者,女人只是附庸品,不對等的人,怎麼會有平等的對待呢。 就在餘沉沉走了沒多久,就有人闖入了包廂內。 嚴老闆看著對方,好奇的問:“你擅自闖了進來,不會就是為了看著我不說話的吧。” 要知道他出門的時候也帶了隨從出來,這扇門沒有自己的同意,陌生人是進不來的。 只見那人往旁邊退了一步,白長舟冷著臉走了進來,直接坐在椅子上,不屑的看著他問:“你到底想做什麼?” “這位公子,我應該不認識你,你覺得我會回答你的問題嗎?”嚴老闆好笑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就起身準備離開。 可是還沒走兩步,就被攔住了。 “這是何意,難道光天化日之下還想強行扣人不成。” “告訴你,沉沉是我的,你別動歪心思。” 白長舟警告著,雖然這人沒有明確的做出什麼事情來,但是,他還是擔心。 “記住,她的一切都不允許你插手,要不然我讓你在這京中混不下去。” “閣下好大的口氣啊。” 嚴老闆自然也不是嚇大的,他有的是人脈,對付這些紈絝子弟還是綽綽有餘的。 “多見見世面再說這樣的話吧。” 這時月落從外面走了出來,笑著說:“五殿下,禮品都買好了。” 白長舟看了嚴老闆一眼,沒說話帶著人出去了。 “五殿下……” 嚴老闆愣住了,難怪這人舉手投足中有一種肆意狂妄之氣,原以為是紈絝之風,卻不想是對方是皇子。 嚴老闆無奈的笑了笑,看來自己恐怕沒有機會能和餘姑娘以朋友的身份相處了。 “真的嗎?我穿真的好看嗎?” “您看這布料的顏色和質地,可都是上乘的,您家姑娘穿了肯定好看。” “嗯……是不錯,可是這也太貴了。” “瞧您說得,姑娘出嫁可是一輩子的大事,也就這一回,再說了貴點好啊,去了夫家也不會被欺負了。” 那婦人被布店老闆勸的心動了,咬了咬還是給買了下來。 “孃親,真的給我買這匹布嗎?” 那少女正是鮮花一樣的年紀,要嫁給自己喜歡的人,現在來買做婚服的布,尤其是在聽到孃親說給她買這麼好看的布後,更是開心的不行。 穿著美麗的婚服,嫁給自己喜歡的人,相守一輩子,那是幸福。 “一輩子就這一次啊,以後可得要和三樂好好過日子啊。” “我會的,謝謝孃親。” “好勒,我這就給您包起來。” 娶為妻,奔為妾。她怎麼差點就魔障了。 難道是這幾年一個人太過孤單了,所以在那人出現後,自己就不自覺的開始依賴開始奢望了。 要不是今日聽到了這些,她還陷在死衚衕裡出不來。 一個男人罷了,一個說著甜言蜜語的人罷了,一個……人罷了。 現在還不遲,一切都來的及,因為那顆心還有自我。 “小姐……”紅桃看著餘沉沉一直盯著店裡的三人,不解的問:“是要去買衣服嗎,我推你進去看看吧。” “回去吧。” 餘沉沉已經整理好自己的心和情緒了,既然逃不掉,還不如就跟著時間的腳步,隨便它帶著自己走到哪裡。 “哦……”紅桃聽話的推著人回去了。 “五殿下,這些都是按照你的要求買來的。”月落說完將單子遞了過去。 白長舟將單子收起來,吩咐月落讓下人將這些都收到庫房裡。 這些肯定是不夠了,還需要去採買。 可是,現在頭疼的是,這些東西要怎麼送到沉沉那裡。 因為沉沉生氣了,他知道,是因為側妃之位,她覺得受委屈了,只不過因為聖旨,她不得不嫁給自己。 可是白長舟卻不管這些,只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