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拉著碗裡的飯菜,就是看一眼也沒什麼吧。 白長舟沒有理會,放下碗筷就去了臥房,見沉沉還熟睡著,褪了鞋襪,躺在她的身旁。 餘沉沉睡的很沉,迷迷糊糊中,她翻了個身,與白長舟面對面。 白長舟見她如此無防備的樣子,笑了起來,給她蓋好了被子,把玩著她垂在一邊的秀髮。 可能是白長舟的視線太過明顯了,餘沉沉被影響到了,微微睜開眼睛,看到了眼前的人,隨即又閉上眼睛,說:“你怎麼在這。” “你的意思是,我應該在這裡嗎?” 白長舟好笑的將手伸進被子裡,精準的找到她的手,緊緊的握了起來。 餘沉沉無奈,掙開了他的手,從床上坐起來:“別動手,我餓了。” “等一會。”白長舟穿好鞋就往外走去。 這樣也好,難得的清閒。 餘沉沉笑了笑,反正沒剩幾日了,就讓大家都過得舒心吧。喜歡久病成庸醫()久病成庸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