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沉沉也耐著性子好好的安慰了他一番,可是這人簡直是蹬鼻子上臉啊,
勸也勸了,說也說了,討好的事情她也被迫做了,可是這一醒來又是這副死樣子,餘沉沉哪裡還有心思陪他玩啊。
“沉沉……為什麼不理我啊,你別這樣,理一下我啊。”白長舟走過來,拉著她的手說著。
餘沉沉耐著性子,忍著說:“我再說一遍,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在我還能好好說話的時候,把手放開。”
白長舟心裡偷笑著,然後一把將人抱起來,嚇的餘沉沉趕忙抱住他,這麼突然差點嚇壞她了。
“沉沉,怎麼能對我說這樣的話,我很傷心,需要沉沉哄一鬨。”白長舟邊說邊抱著人回房間了。
“快放我下來,像什麼話。”餘沉沉很是無語,這還是大白天,有是在外面,她就不要臉面嗎,再說了,被下人看見了多不好啊。
等到了房間裡後,餘沉沉掙扎的幅度小了很多,白長舟像是明白了什麼似的,埋在她的脖子處大笑了起來。
餘沉沉被他弄得是一點脾氣都沒有了,只能推著抱著自己的人,說:“快放開我。還好意思笑啊。”
白長舟將人放在椅子上,待她坐穩後,自己則是坐在她的旁邊盯著她說:“這又不是在外面,你這麼擔心做什麼?”
餘沉沉瞪了他一眼,沒說話。
“好啦,彆氣了,我們的院子,也不會有人突然闖進來的。”白長舟安慰的說著。
“避嫌你知不知道啊。”餘沉沉有些生氣,在屋子裡也就算了,怎麼在外面還這麼我行我素呢。
白長舟將人摟在懷裡說:“避什麼嫌啊,我們可是正經夫婦,還擔心外人看了說閒話嗎,太過小心了,才有可能被說閒話。”
餘沉沉說:“就你長了嘴會說是吧。”
餘沉沉想著離他遠一些,可是推椅還在外面,她沒辦法離開,只能對白長舟說:“把我的推椅拿進來。”
白長舟笑著說:“行,只要你不生氣,怎麼樣都行。”
白長舟將推椅拿進來後,幫著餘沉沉坐上去。
終於可以活動了,餘沉沉轉動著推椅快速的遠離了白長舟,說:“我不想聽你唉聲嘆氣了,你隨便找個地方待著吧,什麼時候心情好了,再來找我。”餘沉沉說完就轉動推椅去了小書房。
白長舟無奈的看著離開的人,摸了摸臉,說:“難道我真的表現的這麼明顯嗎?”應該不至於吧,他從來不把這些事情放在臉上的啊。
唉……
又是不自覺的嘆著氣,這下子,白長舟是徹底的相信了,自己是有多藏不住事了。
常太傅走了進來,看到白新舟在處理奏摺,忍不住問:“長舟的事情,你是怎麼想的。”
白新舟提筆的手一頓,奏摺上滴了一滴墨水,他趕緊將筆放好,拿過一邊的紙將多餘的墨水給擦乾淨,然後將摺子就丟在桌子上,走到一邊說:“沒什麼好想的,我不會答應讓他離開的。”
常太傅也是猜到了會是這樣,走過去坐下,說:“你有你的顧慮和擔心,他也有他的追求和堅持,只是這件事情,到最後必定會有一個人要為對方做出讓步。”
白新舟拿起茶壺倒著茶,說:“我已經在擬定封長舟為親王的旨意了,要知道,歷代親王,可沒有遠離京中的先例,不管說什麼,我都不會讓他離開的。”
常太傅笑著說:“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長舟是個倔脾氣,他下定的決心沒有人能改變,他會告訴你,而不是不辭而別,你應該知道原因的。”
“老師……”
白新舟沒忍住,聲音大了起來,說:“你來找我,是為了說服我放他離開嗎?我以為就算所有人都不清楚,但是至少老師你是懂的,可是你這話說來說去,就是讓我放手,我們是怎麼走到今天的,你不知道嗎?我對長舟有多虧欠你不知道嗎?”
常太傅嘆著氣,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我知道,老師都看在眼裡,就因為我知道,所以才想讓你好好的想想,不要做讓自己後悔的事情啊。”
“你這麼在意他,你忍心把他一直困在這京中,不讓他去追尋自己的生活嗎?他是一個活生生有思想有追求的人,你要是真把他留在京中,困住的不光是他,還有你啊。”
白新舟眼裡泛著淚光,說:“那你讓我怎麼幫,讓他離開,讓他在我看不見的地方受苦乃至受傷,我做不到,說我無恥卑鄙都好,我就是要把他困在我身邊,好讓我能時時刻刻看到他平安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