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硃砂站在原地看著爛醉的夏永耀,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
曲雲飛本不想多事,但是想想又覺的不妥,他不太滿意的走到徐君恩的房門前走了進去:“有件事問你?”
徐君恩收拾的床鋪開口:“說。”
曲雲飛面容嚴肅的道:“為什麼救她?秋郡王的身份多複雜你不清楚嗎?如果這件事被人挖出來,你至硃砂與何地。”
“既然做了,就絕不會讓人挖出來。”
“你就那麼自信?”
“不自信就不會那麼做。”
“希望你能永遠滴水不漏!神女廟的事有我處理,你盯好你的環節!”曲雲飛說完轉身離開。
徐君恩坐在床上,目光渙散。
……
曲雲飛關上房門突然看到硃砂在,驚訝的表情一閃而逝,隨後心裡多了絲感動,有她在、他覺的一切都值得,曲雲飛走過去抱住她,突然覺得這幾天他非(提供下載…3uww)常想她。見不到時想,見到了也想,什麼時候他們的關係能公諸於人前,讓他在想她的時候就可以如此抱著她。
硃砂笑著拍拍他的手:“辛苦你了。”
曲雲飛吻吻她的髮絲,他知道不該多求,硃砂能想著他,他就該知足,她來找他,證明她需要他就夠了:“我愛你。”
“不用重複。”
“我怕你忘了。”曲雲飛剋制住想吻她的衝動,發現她進來時臉色不好:“怎麼了?”
硃砂嘆口氣,突然覺得自己當初的禁律有些草率:“永耀走到今天這一步,我要負一半責任。”
曲雲飛縷縷她的髮絲,讓她靠在自己肩上:“不關你的事,事情有利就有弊,既然已經享受了利益又何須再去計較那點不完美,什麼事都不能兩全。”
硃砂苦笑:“我知道,但如果當時殺了賢王,也比他如今的下場好,這些年我一直避開他們,多多少少是我不願意承擔如今的結果。”
“後悔了?”不像硃砂的行事作風。
硃砂搖搖頭:“談不上,就像你說的做了就該承擔罵名,但不同的時期不一樣的政策,是該放鬆的時候,紫兒已經親政,縱然是他們想鬧又有什麼好結果。”
曲雲飛才不信她那麼好心:“你會給圈禁的王爺實權?”
硃砂瞪他一眼:“想什麼呢?掛個名而已,以後活動自由出入無人監視,到是沒什麼野心的可以當朝,但絕對不會給封地,那是我當年好不容易爭取來的誰也不能瓜分!”
曲雲飛了然的笑了,硃砂決定的事何曾婦人之仁:“別激動!沒人敢給你要權!無論你做什麼只要你高興,我都支援你。”
硃砂嘴角動了一下卻沒有笑,他也說過同樣的話,可他走的時候也不曾回頭,十年了,除了國事上的零星片語,他走的似乎沒有牽掛。
曲雲飛急忙岔開話題:“你為什麼如此堅持不給眾王爺封地?”
硃砂心情沒那麼糟,早習慣了,看的透徹所以不強求幸福,硃砂撥開他的手,站起走到梳妝檯前平靜的拆頭上的髮簪:“當初是真的不能給,皇上年幼,國事繁多,我總不能為了防止他們奪位膽戰心驚,所以乾脆全部軟禁,至於現在不給的理由也一樣,與其以後麻煩,不如一直沒有。”
曲雲飛幫她拆下來,如瀑的髮絲鋪散在她的肩上柔和美麗:“出宮是不是覺的不方便,沒人服侍。”
硃砂看眼過長的頭髮:“如果沒人伺候,我早把她剪了。”
曲雲飛眉毛一挑:“大逆不道。”
硃砂覺的人之常情,雖說夏朝主張女子留長髮,可除了深門大院的千金小姐哪個會留的太長。
曲雲飛看著她理所當然的表情,似乎該慶幸她的一切均有人打理:“我給你打擦臉。”
硃砂理所當然的接受,太后做久了覺的誰服侍她都理所當然:“春江呢?”
“我讓她伺候秋郡王。”曲雲飛幫她擦著臉,覺的這一刻也異常幸福,如果皇上罷免太后多好,不過想想又不現實,那個孩子恐怕跟她大聲說話也不敢:“我怎麼說也是一品大員,我回到家是不是該享受被娘子伺候的待遇?”
硃砂看他一眼,不在意的反問:“是嗎,那用不用我幫你選個溫柔和善的娘子。”
曲雲飛剛想哭訴兩句,可是擦乾淨胭脂的一張臉讓他落寞了幾分:“我是不是老了?”
硃砂洗洗毛巾:“不會,相對來說只是年長了一些。”
曲雲飛突然把她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