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愣!為什麼!但七八個侍衛瞬間上前按住金冉。
金冉猛然回國神,奮力反抗,憑什麼!
永壽目光狠毒的走過去,一腳踢在她的身上。
金冉痛苦的縮卷著沒了動靜。
侍衛把她駕起來,直接杖刑。
沈如葉皺著眉看著地面,心裡有絲害怕,她首次見太后發火懲戒下人,可心裡卻抹不透太后為何動怒,金冉說錯了什麼?
硃砂冷冷的看著金冉,能被金國評價為第一公主果然不同凡響,金朔把她放在這裡想做什嗎,竊取機密?監視皇帝?這位人稱第一女將的公主會天真到跟她談什麼敬重不敬重,當她硃砂這些年白活了嗎,她玩手段的時候金冉還沒出生呢!
硃砂看著金冉倔強的瞪她的眼睛,嘴角揚起一抹寵溺的笑,果然是天生的戲子,這個時候還有閒情展現她委屈不服輸的性格,想讓自己同情她嗎?可惜,她從不懂手下留情怎麼寫,即便錯殺一千也不放過一個。
侍衛一板子一板子的打著,每一下都力道很足,下手狠辣,不一會血就印了出來。
金冉的侍女見狀想去搬救兵,春月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小丫頭嚇的不敢再跑,哭著跟她的主子用她們的語言交流什麼。
春江皺眉,看眼太后,她相信太后聽的懂。
硃砂也不攔著,任她們主僕嘰裡呱啦的說完,硃砂卻突然想到什麼般,撥弄著佛珠悄然的移開點目光,潛意識裡她知道殺生對胎教不好,硃砂汗顏,心想不足三個月還聽不到聲音吧,於是硃砂又移回目光,冷冷的看著她們。
沈如葉見出血了,臉色頓時發白,她們想教訓金冉不假,可她正得隆寵,萬一讓皇上知道……怎麼辦……沈如葉悄然的看眼曲典心。
曲典心態度如常的跪著,看不出任何心虛和擔心,沈如葉不禁佩服了幾分,不愧是曲家出來的千金,比她們更適應宮裡的生活。
硃砂看著臉色漸漸發白的金冉,左手無意識的放在腹部,隨後又自嘲的移開,這點場面都能嚇死就不配做她硃砂的孩子!
當第三十大板拍下,金冉已經臉色蒼白神志不清,金冉突然小聲的說了什麼,一旁的侍衛突然來報:“金貴人放棄金國服侍以後學習夏朝尊卑見了太后行禮。”
硃砂點點頭,滿意的讓侍衛住手,在硃砂眼裡,就算金冉想竊取夏國什麼,也該穿著她夏國的衣服習著夏國的文字再放肆,否則別怪她看不上她那點伎倆。
沈如葉、曲典心的身形一僵,她們距離金冉最近,剛才金冉明明說的是金語,太后身邊的衛竟然聽得懂,心裡不禁對太后多了絲懼意。
金冉被抬走後,硃砂冷下臉看著曲典心和沈如葉,臉色同樣不善:“利用本宮以前,先看看你們有沒有瞞過我的能力,如果沒有,何必自取屈辱,同在宮中,連個外邦女人都容不下,以後你們是不是想窩裡鬥!”
曲典心顫抖的跪著:“太后饒命,臣妾思慮不周,妄自尊大,請太后責罰。”
沈如葉急忙磕頭認錯:“太后饒命,臣妾一時鬼迷心竅,請太后看在我和曲妹妹平時還算本分的份上繞過臣妾吧。”
春江搖搖頭,心裡對她們的行為不恥,這些小算計太后看的太多,從深受其害到應對自如,至於她們還嫩的很。
硃砂嚴厲道:“既然兩位的腦子都用在了逞兇鬥狠上,最近一定沒時間協助冬江,這樣吧,你們放下手裡的權利老實的在宮裡待著,什麼時候想通了什麼時候再說,拉下去。”硃砂說完率先轉身離開。被她們鬧的沒了遊玩的興致。
春江扶著太后勸慰道:“太后別往心裡去,朝朝如此代代相同有什麼可計較的,平常人家都有妻妾相鬥,更何況這裡是皇宮,太后就當閒了看戲了,別為了這點小事傷了鳳體。”
春月在另一邊寬慰道:“就是,以奴婢看,任她們有通天的本領也跳不出太后的管轄。”
硃砂苦笑,她可沒說話,這些丫頭一個個到嘴甜:“到底還是缺個皇后。”硃砂猛然想到金國,看眼春江:“傳徐天初進京。”
“是。”
硃砂嘴角冷冷的揚起,幸虧那小丫頭提醒,要不然她都忘了這麼重要的事了,敢刺殺她兒子還想安然無恙?當她夏國是軟柿子嗎!
……
金冉痛苦的趴在床上,臉色蒼白嘴唇發紫,她惡狠狠瞪著地面咬牙切齒,用金語道:“早晚有一天我讓她生不如死!”
侍女憤恨的點點頭:“不過就是個太后,囂張什麼,現在是皇上的天下,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