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領命再次上次將橫肉男暴揍了一頓。
“這人是不是變態啊,這麼喜歡被虐。”煊赫說道。
“是啊,長這麼大沒見過這樣的,還是跟著飛哥長見識啊。”熊奇笑說道。
幾人現在渾身上下都感覺舒展開了,怎一個爽字可以形容。
“你們……你們……死定了,敢……動我,讓……”橫肉男嘴巴都被揍腫了,說話含糊不清,就跟中風似得。
錢一飛看著慘不忍睹的豬頭男,嘆了口氣。
眾人回身繼續暴揍一頓。
“這次應該是說不出話了。”
隨後眾人跟著許冬梅走出了市場。
許冬梅帶著眾人來到了一個公交車站,停住了身形,對眾人說道:“咱們在這裡等下公交車。”
錢一飛想想也沒什麼事情,就索性陪著熊奇走一遭,說不定辛苦這一趟就能為熊奇找到一個女朋友,那還是很划算的,而且看熊奇這德行,看來是對人家姑娘上心了。
此時,熊奇正一手拿煙,一手扶著欄杆,抬頭望天,一副傲然自得的神情,這造型是擺的不錯,只是卻讓熊奇那突出來的啤酒肚給毀了,乍一看,卻是覺得有些好笑。
許冬梅或許是被熊奇的這番形象逗樂了,笑嘻嘻的問道:“熊奇哥,你們是做什麼的?打架這麼厲害!”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都是我們這些行俠仗義之人應該做的。”熊奇一臉英氣的說道。
許冬梅被熊奇這話逗得咯咯直笑,她身邊的老婦人也就是許冬梅的母親則是感激的望著熊奇,要是沒有這些人的幫忙,這會許冬梅就被那些無賴給帶走了,後果怕是不堪設想。
“怎麼說都是要謝謝你們啊,你們都是好人,好人有好報的。”老婦人再三的道謝,她跟老伴老來得女,對許冬梅自然十分疼愛,要是許冬梅出點什麼意外,那老婦人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您老別這麼客氣,這只是小事而已,別太放心上。”熊奇寬慰道,眼神卻時不時的飄落到許冬梅的身上,這女孩是屬於耐看型的,讓人覺得越看越舒服。
說話間,公交車來了,幸好不是高峰期,幾人上車後還都有座位,落座後,公交車緩緩的開動了。
錢一飛幾人離開沒多久,一輛警車便開著警笛一路賓士而來,到地點後,車門一開,下來了**個警察,那橫肉男在見到領頭的警察之後,像是見到了救星一般,一瘸一拐的走了過去,捂著腫起來的臉頰,說道:“哥,你看看,這些人給我打成什麼樣了,你一定要幫我報仇啊。”
下車的幾個警察將圍觀的群眾都驅散了,領頭的警察看著豬頭一般的橫肉男,臉色不善的問道:“怎麼回事?還能被人打成這樣?真夠沒用的。”
“那些人身手太厲害了,我們打不過!”橫肉男哭訴著。
“他們人呢?”
“跑了,哥,你一定要幫我報仇啊,他們打了我三次啊,靠,每次都是群毆我啊。”橫肉男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控訴著。
領頭的警察看了看他這個不爭氣的弟弟,無奈的嘆了口氣。
“徐哥,那些人坐公交車跑了,而且市場上有個人認識那個老婦人。”手下的一個警察在得到這一資訊之後,趕忙跑到了領頭的警察跟前報告。
“好,去要來地址,竟然敢打我親弟弟,還打了三次,這筆賬我一定要討回來。”那叫徐哥的人眼中閃現著一股陰狠的怒意。
錢一飛等人坐著公交車晃悠了四十多分鐘才到站,許冬梅招呼大家下了車,打眼一瞧,已經來到了城市郊區,這邊的房子幾乎都是平房,看上去有些年頭了,顯得破舊不堪,但是很多歲數大的人對這樣的老房子更有感情,也沒有翻蓋新房子。
錢一飛幾人跟著許冬梅和她的母親在小巷中穿梭著,最後來到了一處小四合院,錢一飛等人將手中幫忙撿拾的蔬菜都放在了院子裡。
院子內有一個不小的石臺,擺放著幾張小椅子,尤其吸引人注意的是院子內一棵大樹,直徑大概一個人能抱的過來,錢一飛記得這種樹應該是叫紅豆杉,挺值錢的。大樹枝繁葉茂,夏天在樹下乘涼最好不過了。
“大家都坐啊,我去燒水泡茶。”許冬梅的母親進門後就招呼錢一飛等人坐下。
“阿姨,不用了,我們一會就走了。”錢一飛客氣的說道,可許冬梅的母親卻是不管,已經走進了廚房。
錢一飛幾人沒辦法,只好圍著石臺坐了下來。熊奇對這小四合院很是好奇,畢竟他家也是小康水平,打小住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