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一個勁的誇讚,聽的許冬梅在一邊都噘嘴吃醋了,熊奇在一旁哄著,許平和錢一飛兩人聊著天,氣氛很是和諧愉快。
“一飛啊,會下象棋麼?”許平突然開口問道。
“恩,會,不過不經常玩,小時候我父親教過我。”錢一飛喝了一口茶說道。
“哈哈……好啊,咱們倆下一盤?”許平笑著問道。
“恩,行啊,好久沒下了手都生疏了。”錢一飛答應道。
許平一陣欣喜,讓許冬梅的媽媽將他的那副象棋拿了出來,擺好陣仗之後,兩人開殺起來。
殺了幾個回合之後,錢一飛輸的潰不成軍,許平畢竟是象棋的愛好者,算是骨灰級的象棋玩家了,錢一飛多年不碰象棋,在玩的時候基本都是習慣性的往前衝,而許平的作風則是老辣沉穩,後方穩定,沒幾個回合就將錢一飛殺的片甲不留,錢一飛不敵,只好舉手投降。
“一飛啊,這下象棋,有時候可以看出一個人的性格和行事作風。”許平眉頭微皺,意味深長的對錢一飛說道。
“哦?我也是多年不玩手生了。”錢一飛笑著說道。
“從咱們倆殺的這幾個回合來看,你下棋時好勝心特別強,一味強行進攻,卻不知後退,有的時候殺伐果斷或許是一個優點,可適時的退步也是取勝的關鍵所在,年輕人,有衝勁是好的,但是也要學會深思熟慮,給自己留一條後路,這樣的人才能成為一個霸者。”許平緩緩的說道。
這話讓錢一飛愣了一下,仔細品味,許平這話說的很有道理,錢一飛現在的個性便是如此,霸氣外露,行事果斷決伐,一個勁的往前衝,卻從未停下腳步向後看一看。
“長輩的教誨晚輩謹記。”錢一飛恭敬的點頭說道。
“一飛,叔叔贈你一個字。”許平笑著說道,隨後站起身走到屋內一張簡易的書桌前,上面擺放著筆墨和宣紙,錢一飛跟著走進屋內。
“這個字是你現在缺少的,也算是叔叔送你的一個忠告。”說著,許平神色凝重,眼中閃過一絲精芒,拿起蘸上墨水的毛筆,在宣紙上刷刷兩下,一個字便躍然紙上。
錢一飛走到近前,探身看去,宣紙上寫著一個大大的“忍”字,字型只是簡單的隸書,這個字看上去並沒有那種恢弘的氣勢,反而有種畏縮的感覺,就像這個字的本義一樣。
“一飛,這副字希望對你有所幫助,沒事的時候可以看一看。”許平放下毛筆,用手扇著風,讓墨跡儘快幹。
“恩,謝謝叔叔。”錢一飛恭敬的說道,許平的這番話和這幅字對錢一飛都有很大的啟發,要做一個梟雄,隱忍是必備的一種品質。
字跡幹了之後,許平輕輕的將這幅字捲了起來,隨後裝進了一個小圓筒內,遞給了錢一飛。
錢一飛珍重的接過,兩人隨後走出了屋子,錢一飛將圓筒交給了黃依依,讓她裝進了包包裡面。
許平和錢一飛兩人剛坐下,打算再殺一盤的時候,突然門外響起了一陣嘈雜的聲音,間或伴隨著一些大媽們的絮叨聲,一聽就知道是許冬梅家的親戚來了。
眾人站起身向門口望去,然後便看到了一群中老年男女湧了進來,大概有七八個人,一邊走一邊討論著。
“來啦。”許平笑呵呵的迎上前,將眾位親戚讓進了院子裡。
“能不來麼?我侄女要訂婚這種大事我這嬸母當然得來啦。”眾親戚中一個身形偏胖得中年女人笑著說道。
錢一飛很識趣的拉著黃依依走到了一邊,將主戰場交給了許平他們一家人,眾人寒暄了一陣之後,許平這才拉著熊奇,鄭重的對親戚們說道:“來,給你們介紹下,這位是熊奇,冬梅的男朋友。”
熊奇滿臉笑容的看著眾人,眾親戚也帶著審視的目光看著熊奇,許平繼續對熊奇介紹道:“這位是大伯,這位是大伯母,這是大舅……”
許平一一介紹道,熊奇有些應接不暇的看著眾人,一下子來這麼多人,熊奇的眼睛都不夠用了,記住了這個長輩,忘記了那個長輩,最後還是偷偷多問了許冬梅幾遍,這才全部都記清楚了。
看著熊奇汗流浹背的模樣,錢一飛的心裡突然對結婚神馬的有了一種恐懼,兩個人相愛本就不容易,結婚的話會牽扯到更多,尤其是七大姑八大姨,這些親戚都夠讓人頭疼的,錢一飛最不擅長的就是應對中年婦女。
想到以後自己也要面對這一關,錢一飛忍不住打了個冷顫,還是順其自然吧。
熊奇手忙腳亂的笑臉相迎,總算將諸位長輩都喊的舒服了,氣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