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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臉?”“可是,他的胃口到底有多大呢?”

“歐陽榮是個高階法院的*官,可以說是個法律專家,即使他從事的法律工作不屬於經濟專業,那《合同》、《章程》既定的法律約束力的不可變易他不會不知道吧?”

“他和常建軍是情同手足的異姓兄弟,向來都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對常建軍的非份非法要求,他怎麼會不聞不問,不進行勸阻呢?”“難道他是分紅風波的煽動者?是常建軍的堅定支持者?是常建軍的狗頭軍師?”

“不能吧!歐陽榮人長得那麼英武俊秀,品質又那麼賢良方正,向來為人處事都是不慍不火,難道他也會跟著起來鬧事?”“如果真是這樣,那他又想得到什麼呢?”

“陶玉清是個炮筒子脾氣,鬧起來就會無法無天!真要是他跳出來一個耳子的罐子瞎掄,誰又能夠控制的了他呢?”“他到底是不是個主謀呢?”

“面對常建軍、歐陽榮、陶玉清等人的無端挑釁,葛忠肯定會義憤填膺!是親三分向,是火熱過灰,他絕對不會坐視不管的!更何況人家羅凱明本來就佔到了理上!”

“別看葛忠這人溫良敦厚,平日裡文靜和善,真要是讓這樣的老實人發起急來,還不兇猛的象頭獅子!”

“那杜民生現在又是怎麼想的呢?他現在的立場究竟站在那一邊?他身為董事總經理,他不也只有僅僅5%的股份嗎?”

“鄭玉萍、靳連峰、阮麗三個小傢伙是不會跟著鬧事的!因為他們還沒有鬧事的資格!他們又會站在哪一邊呢?”

“面對如此尷尬的局面,不知道一向謙恭自持的羅凱明又做何感想?”

“剛剛上手的國際建材貿易專案是不是可以成為平衡利益分配關係的一個砝碼呢?”

柳雲濤坐倚在西行列車的視窗,暗暗地在心頭思想著。他的大腦就象是一個網目極為細小的篩子,把分紅風波的來龍去脈一遍一遍地過濾著,他要在這荊棘叢生的荒野之中給自己開闢出一條光明大道!

面對他的肯定是一場場“舌戰群儒”的口舌大戰!他能夠駕馭起這風雲變幻的局面嗎?

次日午時之前,柳雲濤又安然回到了他出發時的漢口火車站。出行一個星期的他,猶如用圓規以同樣的半徑在地面上畫了一個同心圓,他又回到了初始的起點;外圓弧線重疊相交,看不出絲毫重疊的痕跡;但是他的胸中激浪澎湃,他在自己的心中暗下決心:一定要把這次分紅風波處理得象在地理上畫得這個外圓一樣漂亮!畫得了無疊痕!

柳雲濤剛剛步出火車站的出站口,迎面就碰上了前來接站的葛忠,在葛忠的身邊還跟著一位粗壯的中年男子,長得粗眉大眼,英姿颯爽。

“這是咱們公司新請來的司機老龔,龔紹忠,對越自衛反擊戰的英雄!”葛忠喜笑顏開的介紹著。

“龔師傅好,歡迎,歡迎!來到我們公司給受累來了!”柳雲濤喜出望外,沒想到出進才這麼幾天,小轎車就買回來了。“買的到底是輛什麼顏色的車呀?”他這是在向葛忠發問。

“買車的時候我跟著一起去的,當時現成的只有黑色的,要買別的顏色的車還要等,我們就開了一輛回來!”龔紹忠閃動著兩隻炯炯有神的大眼睛,認真地解釋著,順手把柳雲濤手中的密碼箱給接了過去。又神色歉然地說道:“我和葛總是老同學,是他把我給找來的,謝謝老總們能夠收留我,給我口飯吃!”他有意讓柳雲濤更多地瞭解自己,所以又沒頭沒腦地補了這麼一句。

柳雲濤隨著葛忠和龔紹忠二人來到黑色的帕薩特轎車前,用心地打量著,看著又黑又亮的車身,心潮一陣陣急速地湧動,放聲笑道:“他媽的,還真是漂亮。我這自打出馬工作以來,已坐了整整有二十多年的轎車了,高檔的低檔的轎車坐過了不下二十輛,可沒有哪一輛是自己的,現在終於擁有了屬於自己的轎車了!”

“柳總坐過什麼樣的車?”龔紹忠笑問道。

“在早坐過羅馬尼亞的軍用吉普,後來又坐過前蘇聯的伏爾加、拉達、坐過美國的別克、日本的皇冠、公爵王,還坐過韓國的大宇、現代和國產的奧迪、桑塔吶,中國的外國的轎車可坐了不老少。自他媽的下崗那天起,屁股後頭的青煙就冒不出來了!”柳雲濤毫不避諱地把自己的老底給抖摟了出來。

葛忠一聽,笑侃道:“畢竟曾經擁有過,又何必天長地久!這可比我要強多了。我在五金公司當工會主席時,從來就沒有過自己的專車,都是和人家蹭車坐。相比之下,哪兒有您風光,您別不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