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揮旗往劉毅的懷裡一塞,轉身就走,劉毅一把拉住了劉裕的手,被他帶地幾乎要向前跌出兩步,劉毅急道:“寄奴,你,你這是做什麼?”
劉裕咬了咬牙:“若是這回衝擊不順,我要親自帶隊發起第三波的衝擊,劉希樂,你是玄帥派來的人,也有督戰監軍之責,就由你在這裡坐鎮,指揮全域性吧,我劉裕至死也是大晉的軍人,就算浴血疆場,也要對得起大晉!”
他說到這裡,狠狠地掙脫了劉毅的手,昂首闊步地向前走去,劉毅的鼻子酸酸的,內心深處,是真不希望劉裕就此折在淝水,可是他也很清楚,在這件事上,自己是無能為力,他勉強擠出了一絲笑容,裝著很輕鬆地一笑:“別搞得這麼一本正經嘛,我軍不是已經站上了對岸了嗎,寄奴,你只需要督戰即可,把儘可能多的部隊送過去,局勢穩定後,再考慮過去,主將親身犯險本就是兵家大忌,不要太過勉強了。”
劉裕哈哈一笑,抄起自己的那柄百鍊宿鐵大刀,頭也不回地就向前奔去:“希樂,若我能活著回來,定當與你一醉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