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先發現的不對勁,等我們確定是你和你的人在擾亂調查結果時,有我在一旁懇求周旋,江家人才暫時瞞下了這個訊息,不但如此,還與我們楊家一起想辦法阻止黃家查下去,不然以黃家目前的權勢與能力,真認真調查一件事不可能這麼久過去還沒有一絲進展!”
背後快速有力的心跳聲令顏涼愈發的不自在,身上傳來燥熱感時迅速掙脫開他的懷抱,站在離他十幾步遠的地方不悅地瞪著他:“下不為例,否則打斷你的四肢!”
楊少白總覺得她這個威脅此時聽起來有些色厲內荏,再看她微微有些泛紅的俏臉……心情登時大好,雖軟玉溫香突然脫離他的懷抱感覺很空虛,但一點都不影響他的好心情,笑著開起玩笑來:“我怎麼說也是朝廷命官之子,你真要那麼做可就有危險了,我爹孃他們很寵我!一定會為我報仇!”
這個男人年紀越大越不正經,顏涼發脾氣都沒感覺無力,冷冷看了他一會後抬腳要走。
楊少白見狀忙擋在門前,收起油嘴滑舌正色道:“我剛剛說的話你可有聽進去?不管因為什麼原因,你最好收手,這次死的是黃家的嫡子,黃家此時要對付的是江家,若以後江家不幸處於了不利局面,我不敢保證以後會發生什麼事!”
顏涼在插手魏凌的事第一天起便做好了最壞的心理準備,危險肯定有,但若讓她放任魏凌自生自滅不管絕對做不到!
她已經想好,自己的事敗露的話,若皇上有要收拾黃家的意思,她便想辦法將以前韓家的事揭出來,否則她只能違背當年對師父的誓言了,拿著手中的一枚虎符去找父親一手訓練出來的韓家軍……
“我不想連累任何人,這件事你和江家都不要再插手了。”顏涼表明了自己的意思,她想幫魏凌,卻不想因為幫他而連累自己其他的朋友。
“你究竟是在幫誰掩飾?”楊少白心裡跟貓撓的似的煎熬,掙扎了好一會還是將他最想知道的事問了出來,“你保護的那個可是男人?”
顏涼眸中有什麼迅速劃過,她定定地看著楊少白點頭承認:“是男人。”
楊少白聞言胸腔瞬間像是被潑了一缸醋,他咬著牙問:“難道他比我長得還俊俏嗎?比我對你好嗎?”
“他比你更有男人的擔當,對我也很好。”顏涼說完模稜兩可的話後在他大受打擊反應慢之時火速離開了此地。
這次楊少白沒有追,站了好一會後咬牙切齒地道:“究竟是哪個男人?別讓我遇到,否則非打得他滿地找牙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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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欣怡這邊正焦慮呢,他們剛吃完晚飯,結果那個太子又來了,點名道姓讓她去客棧對面的酒樓說話,還強調了,最多隻能帶一名丫環去。
“這太子簡直欺負人,上次他欺負小姐時江夫人來了,這次天色已晚,難道我們還要去請江夫人嗎?太子肯定也是料到晚上世家婦和千金小姐不便出門才故意如此!”如意不滿地發著牢騷。
關二河眉頭也擰得極緊,憤怒地道:“不能因為他是太子就為所欲為了!他說只能帶名丫環,我偏要一道過去!不信他能讓手下將我攔在外面!”
關二河再沒有實權,也是被皇上親封的侯爺,太子此時地位尷尬,更應該注重名聲,只要沒傻到家就不會明著給關二河沒臉。
“爹,您先別衝動,江大人有安排人暗中保護我們,太子真動了歹心會有人出來幫女兒的。”關欣怡將鞭子在腰間一點點纏好,又拿了一把匕首插在靴子中,她不會在毫無準備之下出門。
再有人暗中保護,可萬一太子有備而來,不給人機會救閨女呢?再說天色已晚,太子卻要求見一個未出閣的女子,這對閨女的名聲都不利!關二河心中別提多噁心太子了,他不信堂堂一名太子會不懂這些!
看關二河臉色愈發難看,關欣怡心裡也有些沒譜,但依然出聲安慰道:“爹您放心吧,想來這關鍵時刻那太子也不敢怎麼樣,若真如何了,那閨女也不會逆來順受,天子犯法還與庶民同罪呢,何況他一個太子!”
關二河嘆氣:“那話都是百姓們自我安慰的,自古以來你見過哪個皇帝被懲罰了?”
就在幾人正糾結之時,顏涼回來了。
“你們怎麼了?”回房時見關欣怡不在,想著她肯定又來關二河房裡了,於是顏涼找了過來。
見到她,關二河兩眼一亮,激動地道:“你回來得太是時候了,顏丫頭,關伯伯有一件事想求你幫個忙。”
很快,顏涼便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她二話沒說便答應了:“你們放心吧,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