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是治標不治本的,現在爹還怕奶奶,所以還能聽話,等時間長了,爹爹不耐煩了,奶奶也夠嗆能拉得住。所以啊,這是早晚的事,能看得住他一時還能看住他一世嗎?”
“也是啊!”方大川點點頭,想到他爹他就頭疼,所幸他也把這事拋到腦後,看著溫月畫的圖問道:“月娘,你畫的這是什麼?新花樣嗎?”
“不是!”溫月拿起畫好的圖紙,興奮的對方大川講解起來,半天之後終於把想法都說出來的溫月看著在那裡深思不語的方大川,不敢打擾的等待著。時間越久她心裡越沒底,到底能不能做出來啊;就在她忍不住想要追問的時候,方大川突然抬起頭笑著對溫月說:“月娘,你這個想法太好了,我仔細想想,應該沒多大問題。”
“能做出來就好啊,滿兒現在真的是精力無限,奶奶累的都快直不起腰了。”溫月一想到趙氏天天捶腰的動作,就覺得心裡不舒服。她想讓趙氏多休息;少陪滿兒走路,可趙氏聽了卻很不高興;覺得溫月是不放心她帶孩子;弄得溫月也是沒辦法;只能由著她了。
“應該沒問題,明天去鎮上,我去買點工具。”方大川信心滿滿的說。
“那就太好了;要是真能做出來;也算是解救我了。”溫月轉頭看了眼熟睡中的滿兒;點了點她的小鼻子說:“這還是個女孩嗎怎麼能這麼活潑啊;我看孫四嬸家的金豆也沒這麼淘;人家還是男孩呢。”
方大川也同樣看向滿兒;一臉得意的說:“淘些好;我到不喜歡那懦弱性子的姑娘;這正好;將來長大了;不吃虧。”
“什麼啊!”溫月白了方大川一眼;她是看出來了;方大川根本就是個女兒奴;全家最寵滿兒的就是她了。好幾次;因為方同業對滿兒的視而不見;方大川都對著他直接冷臉;要知道;即使是方大川在方同業那裡受了委屈;他可都故意退讓了。
終於坐上去村裡的牛車上時,只有方大川跟溫月兩人,趙氏經過一夜的思量後最終還是因為放心不下方同業而又一次放棄了進鎮的機會。自然的,滿兒也被留在了家裡由趙氏跟李氏照顧著。溫月直到這一刻腦中還清晰的留有方同業知道趙氏不肯一起出門時那臭的不能再臭的臉,而他越是表現的這樣明顯,趙氏就越是堅定了要在家看住他的決心。
對於趙氏的良苦用心,溫月除了感慨一聲可憐天下父母心外,就再也不知道可以說什麼好了。其實對於趙氏的這種做法,溫月真的覺得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方同業的人在心不在,只要有時間他肯定還是會偷著溜出去的。那麼大的一個人,難道趙氏真的能24小時盯著嗎?可對於已經將這辦法當成救命稻草一樣的趙氏,溫月實在是不忍心來挑明,也只能由著趙氏這樣折騰自己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是你男人
一路顛簸著進了鎮;溫月跟方大川決定還是先去牙行然後再去牲口市場那裡買牲口回家,兩人一問打聽一路問;卻沒想去牙行的路上竟然先路過錦繡坊。因為之前有打過交道,下意識的方大川向店裡看了一眼;然後就聽到了莫掌櫃那又驚又喜的:“方老弟!”
莫掌櫃最近的小日子過的實在不錯,當溫月一手教出來的繡娘被他送去了京裡錦繡坊的總店後,很快地他就得到了來自老掌櫃毫不吝嗇的讚揚跟銀錢上的獎勵。要不是他家從祖輩就在這康平鎮上住著,此時他早就一紙調令去了更大的店面當掌櫃的了。可即使這樣;他莫老三打那天起;在這錦繡坊三十多個掌櫃裡頭也算是獨一份,走到哪裡都要被人高看一眼。
而他能得到今天的一切,全都是來自於方大川跟溫月;所以當莫掌櫃看到他們夫妻兩人時;自然是萬分的熱情。那七娘子已經被調離了這裡;誰能說溫小娘子還有沒有什麼絕活沒有露出來;也許這將是他自己的機緣。就算沒有這一切;他莫老三也是個知恩的人,這小夫妻也並不是那不知進退之人;與之交好也不會有什麼壞處的。
在店裡,方大川沒有看到那個跟他們使臉色的小二,好奇之下他也就隨口問了一句,莫掌櫃聽了後捋著鬍子搖頭笑道:“早就被我辭退了,這樣眼高於頂的人,哪是我們用得起的?開門做生意,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和氣生財,我既然知道他平日是個什麼樣的人,哪裡還能再用他。”
再次見到方大川他們,莫掌櫃本來還挺樂呵的心又開始疼了起來,提起那讓他損失如此之大的小二,他這火氣又湧了上來。要不是他狗眼看人,怎麼會讓七娘子佔了便宜,若是他一人獨得,那他現在的日子肯定過的更好。
不願再多提起那小二徒增鬱氣,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