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81部分

6, 通往山南的101省道,是目前西藏最好的公路。

廖佳派力奧走中國 西藏34天 重上色季拉

老王一行的朋友扎西大哥在進八一鎮的第一個路口等了我們很久。聽說我的車壞在山上,立刻帶著去了間有關係的修理廠,安排第二天施救的事情。當看到行駛本上花小派楚楚可憐的模樣,他和修理廠的人全笑了,想不通我怎麼會開這麼小的車走川藏線。老王趁機再次重申他的看法:開派力奧走川藏線,本身路線設計就是不科學的。

雖說老王一路仗義相助,對於這個結論我還是不能苟同。然而花小派畢竟還在山上擱著,我的反駁多少顯得無力:路線設計本身談不上科學不科學,川藏線就是我要走的路;如果不是施工+大雪雙重因素,花小派的透過本來是可能的;退一萬步,我並沒有頑固到一定要開車上的地步,若不是遇見他們,本可以僱大車背上一兩段的。老實說盡管懊惱,我卻不後悔選擇跟著他們一起上而不是僱嘎瑪的大車。旅行的路上什麼都可能發生,比這更慘的,也不是沒有經歷過。

扎西大哥是奇正藏藥廠的廠長。夜裡給我們接風時,談到他們廠在米林縣的藏藥保護基地,引起我極大興趣。但米林在修路,非得越野車才能過,而且當天無法來回。來平、老王他們的計劃是儘快到拉薩,我便把要去米林的想法按住,搭他們的便車往拉薩。臨行前,我和扎西大哥說,等在拉薩修好車,一定再來林芝,希望那時可以去米林。

因為在色季拉山上凍了幾個小時,兩個月來一直隱隱若現的咽炎,發展成氣管炎,出現正宗乾咳症狀。在拉薩開醫院的朋友,安排好醫護人員,專等我露面。5月9日晚上,我就在在醫院的病房裡掛吊瓶度過。第二天朋友告訴我,不是他不仁義,他們已經做好將我送到軍區總醫院隔離的準備;幸好我沒有高燒,驗血結果也正常。

花小派在第二天運到拉薩協合修理廠——成都菲亞特4S店新奧通在西藏的合作單位。因為也賣派力奧,協合應該是我在拉薩能找到的最合適的修理廠。因為非典的緣故,成都到拉薩的航班僅剩每天一班,又要優先運送抗非典物資,配件的到岸速度比平時慢得多。好在我並不急,在高原上治感冒需要耐心。花小派在修理廠的十一天中,我就每天看珠峰五十週年的登山直播,在為登山者動容的同時打著點滴;直到尼瑪校長們站在了顛峰,我的兩隻手背再也找不到能扎進針頭的地方了。

這天早上我還在睡夢中,去年曾和我一起走雲南的好朋友紅姐突然打來電話,說她在北京再也呆不下去了,她要來拉薩!“太好了!”我喃喃道。閉著眼想了好一陣,突然明白這不是夢,連忙反手打回電話,紅姐說只要不被隔離,也能買到到拉薩的機票,她就來。

五月上中旬的拉薩,抗非氣氛相當緊張。9號跟著老王們先到了巴朗學旅館,藏族服務員們看到是兩輛北京車,立刻倒退,高喊:“北京車子!快!退後兩米!”令我想起手機上高老莊砍倒訊息樹的簡訊笑話。其時,拉薩指定了幾家專門接待外地旅客的賓館,可就是這幾家當中,也有不肯接待北京人的。

不過對於我這樣能證明自己已在西藏一段時間的客人,有些飯店還是願意接待的(我的咳嗽很爭氣,絕對不在賓館前臺或者非典檢查處發作)。外地到拉薩的人被“建議”自動隔離十天,但無強制措施,於是紅姐的到來成為可能。5月22日的貢嘎機場,我開著修好的花小派接到了她。後面的旅行又有了夥伴,要知道,她可以和我一起去新疆喲!

不過我們先要去西藏能去的所有地方。這樣的地方不多,日喀則方向、林芝方向、山南方向和青藏公路。來平已經青藏線回到北京,從他那裡得到的最新資訊讓我恢復信心:儘管全程修路,花小派走出青藏線不成問題。

5月27日,由日喀則返回拉薩後,我們向林芝進發。已經過了近20天,不知道扎西大哥是不是早就把我忘了。

拉薩到林芝是420公里的柏油公路。和18天前相比,好像在走另一條公路:草場綠了,山林綠了,米拉山上的雪卻更厚了。儘量不走回頭路,是汽車旅行者竭力遵循的一條定律,不想川藏公路的這一段竟是例外。驚喜之下,少不得頻頻下車按動快門。

眼看快到海拔5080米的米拉山口,一輛豐田4500超過停在路邊的花小派後突然又倒車回來,車裡的人向我們招手,定睛一看,竟是扎西大哥。

原來我們離開八一後,扎西大哥就去了亞東的康布溫泉。這次回林芝,同行的還有位北京來的攝影師小邢,以及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