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子,你教主我就是要讓他們知道是我做的。”這樣蔚才知道是誰想亂了他的染教。
“啊?”九七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繼續啊。”
“是。”九七輕輕揉著他家教主的,珍貴的太陽穴,又問道:“教主為什麼不解釋?”
“解釋什麼?”
“解釋您這麼做是因為掌惡令的原因,教主是好人。”
“哈哈哈,也就你這樣認為,我以前那麼罰你,你如今也覺得我是好人?”
“……”
九七猶豫了,想了想,確實很疼,每次都很疼。“確實很疼。”
“……”真誠實,他知道現在在和誰說話嗎?
“不過教主也不是沒理由罰的。”雖然那些理由都不是理由,後面這句話就算借九七九十七個膽,他也是不敢說的。
我們的大教主瞟了一眼頭頂上的灰腦袋,好嘛,這話說的不錯,以後少欺負他一點,夜楓愜意的閉上眼睛,心情好像好多了。
九七看著躺在自己身上閉目養神的人,心頭還是有些不樂意。
所謂掌惡令並不是惡人的意思,恰恰相反,是懲治惡人的意思,這大晝如今能這樣風平浪靜(好吧,是在教主擼走蔚之前。)的生活,幾乎有一半功勞是屬於教主的。
若只有蔚的染教在大晝上鼓勵善者,集中那些所謂的善者,領導那些所謂的善者,那麼這大晝現下一定一片混亂,只有骸教不斷的掃除那些黑暗中的不安分子,那染教才有如今的輝煌,才有如今的號召力和人望。
只是教主行事太過狠絕,令人不忍直視,就像剛剛居然直接撕裂了那個布衣男子……
但是在大晝上剿滅邪惡幫派,踏平佔山為王的惡棍,為了勢力的平衡,消滅一些名門正派,就不得不用一些殘忍的手段,這些事一直都是骸教來做的……
所以每代骸教教主都有一些超出大晝條例的特權。
其實在第八代教主的時候,骸教還不是一個邪惡教派的代名詞,但是自從自家教主執掌惡令的時候,不知道從哪裡來的留言一夜之間傳滿整個大晝,那些流言將骸教說成了一個可怕的,邪惡的,殘忍的教派,而自己家教主又是那種無所謂的性格,本著人言無懼的至理名言,依舊行事狠冽,說一不二,在他人看來就是在證實他們的話語。
九七知道他家教主從不在意別人對自己的看法,他現在的不悅僅僅是因為那個布衣男子最後說的話。
“你這種人就是玷汙了我們聖潔的教主。”
這句話說完,自家教主整個人只能用恐怖一詞來形容,然後教主直接將那個人撕了……
都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那個男人的嘴也確實是臭了點。
夕陽下,夏風沒有中午那般的溽熱,涼涼的,輕輕的,吹的虎背上的兩個人同時發出了滿足的聲音,連那隻白老虎大大的舌頭都回到了那張大嘴裡,沒有流著哈喇子,喘著粗氣。
他們正在前往一家旅館的路上。
☆、兩個人的娃娃
月明星稀,又是一個寧靜的夜晚,九七第二次換上那張夜楓日思夜想的臉吞吐著對方勃發的慾望。
夜楓抓著那頭不算柔順的黑髮,想著不屬於九七的事,他看著腿間的那張臉,這張臉的主人正在努力的吞嚥著,明明看得出很討厭,卻還是在努力克服著,夜楓看的出來。
自己從沒有讓蔚做過這些事情,不是不願意,就像那個今天被自己撕裂的男人說的那樣,怕自己玷汙了他。
那個人人太過乾淨,但是這樣並不代表自己就不能擁有他,其實連夜楓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對蔚這麼執著,可能是那個人身上有著自己一輩子觸及不到的東西,像自己這樣殺人如麻的人 偶爾也想認認真真的擁有一個人。
人都會嚮往自己沒有的東西,這句話一點也不錯。
所以第一眼看到那個乾淨的背影時,才會那樣失控,才會那樣的渴望。甚至對他手下留情,但是自己怎麼都不明白那人對自己那似乎與生俱來的仇恨究竟是怎麼回事……
“你這種人就是玷汙了我們的聖潔的教主。”腦海中回想起這句話。
“嘖。”
夜楓感覺到下身越來越難以紓解的膨脹,感覺心情越來越不悅。
視線下移,看著那張一模一樣的臉,清逸溫軟,不失俠氣。這樣一張正義的臉現在卻做著這樣淫mi的事情,誰說我不能擁有你?我偏要全大晝的人都知道,是你,蔚,心甘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