艦為此付出了居住空間的代價,由於大部分的船體內部空間都被輪機、鍋爐和煤倉佔滿,使得船員主艙和軍官生活區的空間被大幅度壓縮,不少船員只能露天打吊床,而能爬上甲板透氣,也成了本級艦水兵日思夜想的一項“福利”),設計航速可達18。5節。同樣因為蒸汽機和鍋爐佔據了過多的空間,該級艦被迫犧牲了武備,只裝備有75毫米克虜伯後膛炮2門、4門“林-哈乞開斯-加特林”5管40毫米機關炮和2挺“林-加特林”機槍。
四艘偵報艦均參加了中日甲戌戰爭,表現搶眼,其中“飛霆”因送起復林義哲的聖旨而跑出了20節的極速;“飛鴻”號參加了第一次琅橋海戰並憑藉高速與一整支日本艦隊周旋,掩護澎湖水師的帆船撤退,並最後成功脫身。“飛霆”、“飛鷹”、“飛鵬”三艦參加了“東海海戰”併合力擊沉了日本炮艦“陽春”。“飛霆”級高速通報艦對整個戰爭的資訊傳遞起到了非常關鍵的作用。
第三百七十四章三傑重會
“此外,帝國海軍沒有集中優勢的兵力,組成強大的艦隊,而是分成兩隊出戰,結果給了清國海軍各個擊破的機會!”坪井航三接著說道,“這是不可饒恕的罪惡!”
坪井航三雖然說的激切,但他仍然很是理智,並沒有點明是誰犯下了致使日本海軍主力覆沒的罪魁禍首。
雖然他沒有說,但是談論的三個人,心裡都明白是誰。
“海軍不但缺少先進的艦船,還缺少得力的統帥。”木戶孝允象是打圓場一樣的嘆息道,“這些都是我們以後需要重視的。”
隨著海岸的漸漸接近,伊藤博文和木戶孝允及坪井航三都不再說了。畢竟那個人和他們三個,還算是一派的(維新志士當中,大久保利通和西鄉隆盛是薩摩人,木戶孝允,山縣有朋,高杉晉作,伊藤博文都是長州人),而且現在已經下臺了。
“攝津”號很快靠了岸,此時大久保利通等人也都起來了。伊藤博文建議上岸用餐,大家都表示贊同,興致勃勃的登了岸。
看到自己時隔多年,竟然又一次前來鹿兒島請西鄉隆盛出山,大久保利通回想起曾經和西鄉隆盛共同經歷的崢嶸歲月,禁不住感慨萬端。
大久保利通和西鄉隆盛在青年時期就結為好友,跟當時大多數年輕人一樣,他們一直在尋找勤王救國同時也實現自身價值的道路。那時薩摩藩剛好給他們提供了一個明主,就是被譽為“當世三百諸侯世子中無人能比”的島津齊彬。島津齊彬在藩中銳意改革,對各方面都進行近代化的建設,同時廣募人才。西鄉隆盛很得島津齊彬的賞識,成為他的手下愛將。島津齊彬常稱讚西鄉隆盛“此人乃薩摩之寶”,但島津齊彬不久去世,他倡導的“公武合體”(天皇與幕府權力合一)的運動也半途而廢。西鄉隆盛先被流放,後來他被赦免召回薩摩藩,則多虧了大久保利通的力量。大久保利通那時已成為藩中重要謀臣,在大久保利通的影響下,新任藩主派遣西鄉隆盛進京利用以前的聲望繼續進行“公武合體”。此時的藩主也同樣準備像島津齊彬一樣率兵入京勤王。但是,西鄉隆盛這次追求的事業與以前已有所不同,結果藩主大怒。大久保利通得知此事,揣測藩主必不會輕饒西鄉隆盛,但他又不能拋棄西鄉隆盛,忠義二字之間,實難取捨,就提出與西鄉隆盛互刺同死,然而此時的西鄉隆盛“正思將以有所為也”,不願讓好友和自己一同送命(同樣的事已經發生了一次,估計是西鄉隆盛覺得身上已經擔著月照和尚的那份兒寄託,再添上條大久保利通的命,實在擔不起)。於是西鄉隆盛請大久保利通在藩主面前為自己求情,自己也做出反省的樣子,因而得以逃脫嚴厲的懲罰,再次被流放到小島。
在倒幕戰爭勝利後,功成身退的西鄉隆盛沒有在新政府中任職,而是帶了一部分親信回到鹿兒島,推進藩政改革。後來是大久保利通親到鹿兒島,請西鄉隆盛出山,西鄉隆盛與大久保等維新人物採取了一系列措施消除封建割據,建立中央集權,釋出“廢藩置縣”令,取消了土地買賣禁令,制定新的軍制(從平民中挑選招募政府軍,而由舊武士組成近衛軍)。當時西鄉隆盛身兼陸軍大將,近衛都督,參議三職,對明治政府的軍政改革都有突出貢獻,同大久保利通、木戶孝允一起被譽為“維新三傑”。這個時候,可以是說是大久保利通和西鄉隆盛關係最好的時候。
而二人的交惡,則始自於大久保利通反對西鄉隆盛以武士急進“徵韓”的堅持。西鄉隆盛的急進“徵韓論”在朝議中的失敗,讓他憤而出走。西鄉隆盛的辭職和出走在當時是件震驚朝野的大事,甚至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