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正是貌美如花的年齡。”
熊俊峰笑著道:“是啊正是漂亮的時候。”
吳純拿著裝糖醋蓮藕的小壇看了又看說道:“這包裝真是漂亮謝謝你的禮物我走了不管你有沒有找紅粉知己我都不說。再見!”
不久熊俊峰抓著那條煙也走了。
薛華鼎泡了一杯茶正準備洗澡睡覺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他開啟房門一看只見門口站著一位亭亭玉立的姑娘。薛華鼎驚奇地說道:“是你?”
“怎麼不歡迎?”姑娘大方地走了進來說道“我看到你房間的燈亮了又聽見你的聲音。所以過來看看。”
“歡迎歡迎請!”薛華鼎連忙將門開啟問道“白開水還是茶?”
這個姑娘自己走到椅子前坐下說道:“什麼也不要。看樣子你昨天還真有事?”
薛華鼎笑道:“當然有事。我哪裡敢騙你?楊廳長。昨天玩得高興吧?”
楊敏沒有急於回答掃了房間一眼才說道:“還行。你也知道我不會玩那種高尚的活動。你走後不久我也累了就回來了。對了老師佈置地那篇論文你寫好了沒有?”
薛華鼎笑道:“沒有準備明天晚上寫不是星期三才交嗎?不急。”
“呵呵看來你成竹在胸啊。幫幫我地忙。我可是一點都不會寫。”楊敏笑了笑站起來走到書桌前看了看桌上堆放的書問道“你桌上怎麼擺這麼多小說?難道你當領導的有這麼多時間來供你揮霍?”
薛華鼎不知道這個女子搭錯了什麼筋竟然在這裡閒談。以前就是在教室碰面也沒有說過幾句話。這種事要傳到聶少的耳朵了。自己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他心裡想:“難道這小妞要拿自己來做擋箭牌?媽的那我豈不冤枉?這不憑空給我增加一個敵人嗎?”
不過要開口請她離開自己還真有點說不出口何況這妞長的這麼正點聲音又好聽她身上散地香氣真有點沁人心脾地感覺自己還有點想她多留一會呢。
“怎麼不說話?說你看小說。你生氣了?”楊敏轉身對有點呆的薛華鼎問道接著笑著說道“我可沒說你不務正業呵呵。”
“沒有。”薛華鼎說道同時也笑了“你這不是比說了還嚴重。”
“誰要你不理我。”說著她出了一連串地笑聲。
薛華鼎心裡有點癢癢。只好轉頭看著桌上的書道:“我是一個小廠長。平時也沒有多少事有空的時候就拿他們瞧瞧。小說也是要人讀的嘛。今後退休說不定我也寫一本小說玩玩。”
“是嗎?看來我還有希望拜讀你的大作。”楊敏問道“薛廠長我問你企業難道真的只要進行股份制改造才有出路?”
“我可不知道。從現在的情況看似乎是這樣但我也覺得不能一刀切。就算是國外達的資本主義國家一樣有國有企業它們不也紅紅火火?”
“就是啊。那你地論文怎麼寫?對了我聽說你現在管理的那個工廠是從破產的邊緣實現扭虧為盈的你說說其成功的經驗是什麼?”
談起老師佈置的論文來二人似乎忘記了時間直到走廊上有人喝得醉醺醺地走過一個傢伙說是太晚了睡覺楊敏才起身告辭。
“薛華鼎真是謝謝你。你也太謙虛了其實能把這麼一個廠實現贏利你肯定付出了不少地心血哪有你說地這麼簡單。謝謝你剛才的指教我想我的論文這次肯定能得高分。再見!”分手的時候楊敏還伸出手來跟薛華鼎握了握薛華鼎客氣地將她送出了門。
後來的幾天楊敏幾乎每次都是藉口論文、作業什麼的來薛華鼎這裡串門。好幾次聶少找她都是在薛華鼎這裡找到的。
看著聶少眼裡流露出的怨念薛華鼎還真想開誠佈公地跟他好好談一談但想到自己沒有什麼對不起他的地方楊敏在這裡也沒有什麼其他行為一切交往都很正規他也開不了這個
一天晚上薛華鼎忍不住問道:“楊廳長有人可是恨上我了。你說我冤不冤?”
楊敏先是歉意地笑了一下接著問道:“那你說我冤不冤?”
薛華鼎一愣明白她地話之後忍不住笑了:“哈哈你比我還冤。不過誰叫你長得這麼漂亮呢?這叫懷璧其罪。”
楊敏臉紅了低聲哀求道:“薛哥幫幫忙。我真的不想在他們的***裡混不想當花瓶。”
薛華鼎道:“好吧我就把自己看成一塊木板。下次到雲南出差你可要好好招待我否則我饒不了你。”
“這個沒問題保證讓你吃好玩好。”楊敏立即高興起來“就怕你不去。不過我很想知道的事饒不了我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