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玩玩也不是不行,但萬一有個好歹,這樣的人才,自己再到哪裡去尋摸呢?
“三爺,子祺雖說文不成、武不就,但決死之心雷打不動,上去了也不一定會死。不上去子祺怕是難以磨礪出一顆嗜血之心啊!”
自己對於三爺的作用,秦子祺清楚。他讀過聖賢書,殺過很多人,但上戰場卻是頭一遭,雲南的路子,他也能看個大概,這次約戰對他來說,也是個機會,明心見智,自己衡量自己的機會。
“何苦來哉!帶上吧!別死在亂軍之中!”
楊猛也沒有多勸,只是解下了自己身上的雙層護甲,這件胸甲,百十米的距離,還是能擋住火槍子彈的。
“謝三爺成全!”
秦子祺撿起護甲,如來的時候一樣,悄悄的退下了。
五百新軍,有了秦子祺坐鎮,精氣神在十天的時間裡,也達到了頂峰。
參戰的後幾天,楊猛取了一些雲煙,悄悄的吩咐秦子祺讓五百新軍少量吸食,這次約戰在楊猛心裡的分量,還是極重的,它關係到雲南以後與列強的關係,不得不慎重行事。
約戰的時間到了,十五家商盟的各位家主,米法的幾個大商人,英吉利的幾個大商人,還有就是東印度公司駐廣州的一些高層,齊聚廣州城外的一處海灘。
而楊猛麾下的五百雲南新軍,也在秦子祺的帶領下,整齊的站在了海灘上。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這五百人還有在周圍守衛的清國兵,讓東印度公司的幾個軍事顧問,皺起了眉頭,這些人絕對是經過嚴格訓練的精銳軍隊。
而且這些人身後背的海軍褐貝絲,也是本國海軍退役的武器,這些制式武器,是如何到了清國兵手裡的,也是一個疑問。
而且這些清國兵的裝備也很不一般,一把卡賓版褐貝絲,一把軍刀,一長一短兩把刺刀,這些人的裝備,不亞於正規的英吉利軍人,而他們的武器,也都是制式裝備,與以前見過的清國兵,有極大的區別。
一番耳語之後,東印度公司駐廣州的商務代表的臉色也變得凝重了,清國新軍,這個念頭一出現,就怎麼也揮不出腦海了。
時候不大,幾十艘小型運兵船,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之中,一群群帶著鞭子的清國人,還有小半帶著頭巾的印度傭兵,慢慢在海灘上集結。
東印度公司的僱傭兵列隊完畢之後,心情沉重的商務代表,徵詢了一下潘仕成的意見,雙方點頭之後,潘仕成擺了擺手,事先準備的爆竹,就響了起來。
雙方各五百人的隊伍,也開始排兵佈陣,相較於雲南的新軍,東印度公司的僱傭兵,在軍陣方面,顯然是受過訓練的,一條三排士兵組成的散兵線,慢慢在海灘上成型。
而云南新軍的陣勢,就簡單多了,十人一隊,五十人一排,一個小型的方陣也擺在僱傭兵的面前。
在開戰之前雙方士兵,做了同樣的動作,吸食雲煙,這個在東印度公司的商務代表眼裡,與晴天霹靂也差不了太多,看到那熟悉的手勢,他大體猜到了這支軍隊的來路。
他也清楚了潘仕成的目的,這是在向東印度公司表明態度。清國的商人也是有僱傭兵的,這是在警告東印度公司嗎?
雙方的高層點了頭,約戰也正式開始了,帶著各自的口號,兩隊人馬,開始從五百米之外,快速的接近彼此。
僱傭兵一方的戰術,顯然是高了一籌,一個弧形的散兵線,直接把雲南新軍扣在了裡面。
距離在雙發的腳步之中越拉越近,東印度公司的僱傭兵,開始瞄住了,而云南的新軍還在前進之中。
一槍、兩槍,東印度公司的僱傭兵打了兩槍,雲南的新軍一個接一個倒下,步槍的射程,也是雲南新軍的短板。
兩槍之後,雲南新軍止步,開始瞄準射擊,他們的裝彈速度一般,但射擊速度很快,僱傭軍一共打了五槍,而云南新軍打了四槍。
四槍打完,雲南新軍首先發起了衝鋒,打完最後一槍,他們把槍一丟,拔出軍刀,就從兩翼攻擊東印度公司的僱傭兵,而後面的新軍則是繼續射擊。衝鋒與射擊一起進行,在這一刻雲南的新軍,佔了優勢。
人數相等、戰術沒有多大的優勢,雙方計程車兵,無非是在互相執行死刑,誰計程車兵更彪悍,就成了決定成敗的最重要因素。
隨著身邊的人一個個倒下,東印度公司的僱傭兵,已經有了潰散的跡象,能不能獲勝,就看最後的肉搏戰了。
而云南的新軍,在秦子祺和幾十個小隊長的呼喝之中,當然還有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