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士勤索性開了酒禁,楊家雖說禁酒,可楊士勤每年都要存上一窖上好的米酒,原因也簡單,當年賞識自己的老岳父每日裡最歡喜的事,就是小酌幾盅自釀的米酒,每年必藏一窖上好的米酒,他這也是跟老岳父學的習慣而已。
依著模糊的印象,楊士勤來到昆明楊府後院的一處空地,支使莊丁小心的起開了一處酒窖,這是老岳父家族最老的窖子了,當年每逢大喜事,老岳父都要帶著自己開啟這處酒窖,起出一兩罈好酒,這次老三的婚事辦的簡單,但酒菜絕對不能簡單了。
起出了二十罈老酒,楊士勤又開始置辦菜餚了,雲南當地的飛禽走獸、時鮮果蔬自然不在話下,一些進貢的好貨色,楊士勤也攏了不少。
三天的時間,大半都用在了飯食之上,沒有選擇吉時,沒有滿堂的高朋,楊猛的大婚顯得有些寒酸,本該大喜的日子,楊士勤一臉憂鬱,潘仕成也是落落寡歡,兒子、女兒正理八經的大婚,辦成了這麼個鬼樣子,擱誰身上也高興不起來。
“世道如此啊!”
“窩囊!就該反他狗日的!”
潘仕成本想勸解幾句,不想卻勾起了楊士勤的怒火,但這是老三大喜的日子不能罵街,楊士勤使勁撫了撫鬍鬚,按捺住了脾氣,無奈的與潘仕成相視苦笑。
接下來就是簡單的拜堂了,跪了二老,蓮兒在唐梅依和馬青蓮的扶持之下,回了婚房。這個也是沒辦法,潘仕成為了保密,就沒帶侍女之類的僕役,而楊家全是男丁,家裡的僕婦也是極少。
老大家裡倒是有,但老大的手腳不乾淨,誰知道哪個是老大的相好?所以這事兒,只能讓唐梅依和馬青蓮來擔當了。
送走了蓮兒,就剩新郎官楊猛,潘仕成、楊士勤、楊勇四人了,二老覺得事情辦得窩心,唯有以酒澆愁了。
“上酒!”
一個酒罈子,連皮帶酒四五十斤,楊士勤一手托起,拍掉了泥封,一股醇香就在整間屋子裡飄蕩。
“好酒!”
潘仕成可是個酒仙,一聞味道就知道是極難遇到的陳釀老酒。
“換盞!”
楊士勤著人撤去酒桌上的小酒盅,換上了一個個銀碗,將罈子裡的酒,倒入一個銀盆之中,琥珀色粘稠的汁液,就成了四人的獵物。
潘仕成是個酒仙,楊士勤也不差,酒中之王可當得,楊猛也是酒到杯乾,活脫脫的一個酒缸,而好酒的楊家老大楊勇,卻成了酒蒙子,一輪涼碟十幾碗老酒,這位就大舌頭了。
而楊猛三人,卻是剛剛完成了熱身,第二輪熱菜過後,楊勇被抬走了,楊猛三人卻剛剛起興。
楊士勤三四斤的量,第三輪的時候也不成了,也顧不得了禮數了,搖搖擺擺的敗下陣來。
第四輪、第五輪,岳父大人潘仕成直接倒了,楊猛差人將他抬了回去,喝到這個時候,那一罈老酒也差不多喝光了,楊猛將剩餘的酒倒入銀盆,拿著銀碗捧著銀盆,晃晃悠悠的奔洞。房而去。
婚房外面是唐梅依和馬青蓮,楊猛過去直接就把銀盆給了唐梅依,用銀勺舀了一碗老酒,捏著馬青蓮的小臉,給她灌了下去,然後就準備在院子裡料理唐尤物。
“三爺!夫人在裡面,今天不行的。”
唐尤物頭一次拒絕了楊猛,狠狠的推了他一下,指了指洞。房的方向。
“喝糊塗了!”
接過銀盆,楊猛在唐尤物的扶持之下,進了洞。房。
“爺,這是金鉤。”
將掀簾的金鉤遞給楊猛,唐梅依羨慕的望了一眼蓮兒,就要出去,不想卻被楊猛拉住了。
“過些天,也給你來上一場。”
楊猛雖說喝多了,但米酒的後勁還沒發散,現在他還是清醒佔了多數的。
唐梅依帶著臉上的紅暈,悄悄的退出了婚房,扶起門外被楊猛灌倒的小青蓮,把大好的時光留給了夜色。
舉著銀碗、拿著金鉤,楊猛挑起了蓮兒的蓋頭,燭火映照之下,蓮兒身上的紫翡配飾,將蓮兒妝成了一株仙蓮。
“楊世兄!”
嬌怯怯的蓮兒,費了好大勁,才嘟囔出這麼一句。
“楊世兄?該這麼叫嗎?罰酒一杯!”
銀碗裡琥珀色的酒漿,香氣撲鼻,蓮兒本不想喝的,可楊猛卻將銀碗送到了她的嘴角,聞著怪清甜的,蓮兒伸出粉紅色的小香舌,舔了一下銀碗,清清甜甜的滋味,一碗老酒被楊猛一送,直接就喝了下去。
蓮兒這一舔,卻勾起了楊猛的心思,望著仙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