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在滇西唯一能支使三鎮綠營的也只有這位新任的迆西道丁保鈞了。
楊家綠營的稱呼也不知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成為滇西官員和百姓的口頭語,在滇西官場想做事情,必須得有迆西道丁保鈞的首肯也成了暗中的規矩。
在滇西民間,官府不如楊家,有糾紛找楊家,也慢慢的成了習慣。
楊家的武莊、田莊,每個月審結的案子,是官府的幾十、上百倍,滇西的各處官府,也在新的綠營組建之後,慢慢成了擺設。
清平的滇西,讓林老虎大是欣慰,看來楊老三還是用對了,雲南這塊蠻荒之地,用兵比說理好使,也在林老虎的心裡紮下了根。
騰越鎮的綠營兵,在杜降虎的帶領下,連開了幾十處位於邊疆的銀廠,估摸著一年出的銀子也在十幾萬兩上下,今年的新礦是沒有指望了,但來年,十幾萬兩新礦的產出,怎麼也能接到京師幾萬兩。
在加上滇西的銀廠和銅廠,滇銅復起之象,也慢慢的出現了。
這也堅定了林老虎,重整滇東南綠營的信心,滇西的產出雖然不少,但滇東南才是雲南的核心之地,如果滇東南,恢復了康乾之時的盛況,大清各地的改革,就有了參照。
雲南的大好局面,已經基本妥當了,新來的雲南巡撫程瞀採也是個幹員,看來自己離開雲南的時候,也該到了。(未完待續。。)
第二百二十六章 不平則鳴
楊猛剛回到昆明,就聽到了一個不怎麼好的訊息,有人在京師的都察院狀告楊家在雲南肆意圈地,以權勢欺凌當地官員,有不臣之心。
這個訊息是影子部隊,在京師的人手傳回來的,具體是誰在暗地裡捅咕楊家,他們那裡還沒有得到確切的訊息,而傳回來的這些訊息,也是從軍機大臣的府邸幾經周折弄回來的。
據說都察院那邊,將訊息嚴密的封鎖了,京畿之地,知道這個訊息的包括正主在內,不過一手之數。
“怎麼回事兒?”
滇西抵頂,雲南大半在手,誰曾想楊家的企圖竟然暴露在了朝廷的眼中,不臣之心這四個字,在大清可是不可承受之重啊!
“還在調查,應當是林則徐到來之前,離開雲南的官員乾的。”
堂下的秦子祺也出了一身的白毛汗,剛剛三爺臉色陰沉,滿身的殺氣暴露無遺,這可真是嚇住了秦子祺,跟了楊猛這麼久,秦子祺還是第一次在楊猛身上,感受到殺氣。
“應當?老子不要應當,老子要確切的訊息,給你一天的時間,把背後的人給我找出來,找不出來,老子饒不了你!”
楊猛的憤怒也是有理由的,影子部隊,最初建立的原因,一是為了控制楊家的手下,二是為了控制朝廷的官員。
有人不聲不響就能離開雲南,而且還在都察院惡狠狠的告了楊家一狀,若只是圈地還罷了!一句不臣之心,自己在廣州的算計就要打了水漂。
楊家在廣州不過有了幾千人的巡海營。這些人手根本守不住廣州。一旦朝廷發力。潘氏船廠投進去的近千萬銀子,就要便宜王八蛋了,想到這些楊猛怎麼能不怒?
一個潘氏船廠,兩條水路商途,弄不好就會被這麼毀掉。與朝廷開戰,楊猛不害怕,可雲南害怕,如今的雲南。只能算是剛剛起步,一旦與朝廷開了戰,雲南的造船業就毀了,單憑軍工一條腿走路,也不知以後得走多少彎路?
秦子祺走了,楊猛又找來了魏五和徐子渭,現在是三瞪眼的時候,如何應付朝廷,必須儘快拿出一個對策來,為了給雲南的發展爭取一些時間。即使楊家退出官場也值得。
徐子渭對官場熟悉,精通法力詐術。可是對朝廷高層心態的把握就很平庸了,有魏五這個大佬在,他也不敢胡亂的開口。
“呵呵,一個不知死活的小蟲子而已,三爺且由得他蹦躂吧!看看最後死的是誰?現在這個時候,跑出來拿煩楊家,就是他的證據確鑿,也會被軍機的一干大臣判為誣告的,就這點本事也想在官場裡打滾,簡直就是找死!不知所謂的物件!”
聽了楊猛的情報之後,魏五呵呵一笑,就說出了一番殺氣森然的話。
“魏先生,這話怎麼說呢?”
魏五輕鬆的表情,卻讓楊猛糊塗了,這不臣之心都搬出來了,朝廷細細一查,就能辨別真偽,楊家在雲南做的事情,可是經不起細查的。
即使不細查,招幾個雲南的官員回京,楊家的圖謀弄不好也會曝光,這事兒怎麼在魏五眼中,就成了雞毛蒜皮的小事兒了呢?
“三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