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五真是長見識了,什麼事兒到了楊老三的手裡,他只佔便宜不吃虧,豎了一下大拇指,魏五隻能佩服一下楊老三的歹毒了。
“子祺,跟著馬青虎去西北的人馬,你要把把關,任何時候軍隊也不能亂!
計長,你那邊安置幾個明面上的監軍,替子祺的人打打掩護。
太平軍的事情。最近多關注一些……
福澤。出了什麼事兒?”
楊猛正要安排下一步的行動。大管家楊福澤卻哭喪著臉走了進來。
“三爺,向榮手下的總兵官董先甲,劫了咱們半個船隊的糧食,搶了三個莊子的牲口,說是充作大軍補給。”
“咱們的人有傷亡嗎?”
“這倒沒有,董先甲的人出手咱們的人就避開了。”
“這事兒不算壞,我有言在先,最近不與清軍起衝突。這董先甲倒是大膽,咱們的關係沒有疏通到位嗎?”
糧船被劫,三個莊子的牲畜被搶,損失肯定不小,不然楊福澤是不會報上來的,小損失,只當是賄賂朝廷官員了,這麼大的損失,是必須要上報的。
“賽尚阿那邊咱們疏透過了,烏蘭泰是廣州來的。自然知道咱們與潘大人的關係,向榮那邊咱們也打點了。只是這董先甲,原本就駐在廣西邊界,咱們與他倒沒什麼聯絡。
這次董先甲是帶了一千多敗軍,劫的咱們,糧船是到廣西的,泊在碼頭,所以讓董先甲鑽了個空子,搶了一個船隊的糧食,三百多萬斤糧食在廣西現在值錢的很。
董先甲大發了一筆,怕是惡從膽邊生,又接連搶了咱們三個千人的大莊子,劫去耕牛兩百多頭,山羊七百餘隻,生豬上千頭,散碎的銀兩也有個萬八千兩。”
糧食和牲口加起來,要擱在平時也就幾萬兩的損失,但今年的廣西嚴重缺糧,這一斤糧食比一兩銀子都金貴,三百萬斤糧食,擱平時的話,也就值個兩三萬銀子,但在廣西,這些糧食至少值十萬以上,出手的時機要是合適的話,換大幾十萬兩銀子也不在話下。
這樣的損失,對楊家來說不算什麼,但麵皮上肯定不好受,這麼大的船隊被搶,這還是第一次,董先甲大發了,可這事兒也大發了,楊福澤哪敢把這樣的大事兒給瞞下來?
“媽的!這不開眼的畜生,本想著在家過年的,這畜生既然不長眼,不想讓三爺過個好年,我讓他全家都不安生!
子祺,查出這董先甲的籍貫,別的不說,先滅了他的滿門上下!扒了他家的祖墳,把訊息傳給前線的董先甲!
清軍欠下債,就得他們來還,告訴影子,從今天開始,一兩銀子的軍餉也不放過,搶購了三百萬再說。
魏先生,我這又不得安閒了,廣西是必須要去一趟的,這邊的事情,您老多擔待!
計長,只會滇西的丁叔,派五百睚眥過來,不用帶裝備,我要去會會賽欽差!
福澤,讓馬場準備一千壯馬;宜良兵工廠準備五百德萊賽,紙殼達姆彈五萬發;柯爾特一千把,彈丸、火。藥也照著每槍一百發配發;從庫房之中,取片刀五百,馬刀一千五,刺刀匕首各一千。”
這眼看著臨近年關了,楊猛已經兩年沒在家中過年了,這董先甲好死不死,單在年關觸了太歲,搶船隊這事兒,太過打臉,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楊猛可不敢慣清軍搶掠楊家的臭毛病。
“三爺,這三百萬軍餉可不能劫啊!一旦劫了,只怕廣西的清軍,就站不起來了!”
其他的都好說,這軍餉就是軍心,一旦楊猛劫了清軍的軍餉,只怕太平軍就高興了。
“我這不是沒打算要糧食嗎?要不是怕這個,老子的糧食,誰吃了我就要誰的命!
身為前線將官,縱兵為禍,我滅他滿門扒他祖墳,這不為過吧?”
這就是楊猛,一旦被侵犯了,他就會表現出猙獰的一面,這次董先甲做的過了,要是說些好話,楊猛怎麼也能給他幾萬斤糧食,一下就是三百萬斤,這大耳光打的‘啪啪’響啊!
“可是……這董先甲怎麼辦?”
“抽筋剝皮點天燈!”
“那是朝廷命官,現在正是戡亂用人之際,你宰殺總兵官,只怕朝廷那邊不依不饒啊!”
“僧傻子老子都打的滿地找牙,他一個小小的總兵官也敢在三爺頭上動土,真不知在這一畝三分地哪個是太歲嗎?
為什麼搶咱們的是董先甲?為什麼是向榮的人?這裡面怕是也有賽尚阿和烏蘭泰的手腳吧?
前期向榮敗過好幾次,丟了不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