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等韋駝子迴歸,今夜。你把差事交代下去,明日正午啟程,後續的安排,等我回了昆明再說吧!”
駐在阿里的藏軍,也不過是在訓練而已,多扎半年少扎半年,沒什麼所謂,等韋駝子回來,自己差不多也到昆明瞭,詳細的安排,等議完了太平軍的事兒再說。
“知道了!三爺保重!”
楊猛歸心似箭,但行程卻不順利,剛走到石塊壘砌的城門附近,就被幾十個藏軍攔住了腳步。
“怎麼回事兒?”
藏軍計程車兵對楊猛最是敬重,擋路他們是不敢的,只是五體投地跪伏在了城門的邊緣處。
與楊猛直接說話,這些藏軍也是不敢的,即使是藏軍的將領,與楊猛說話的時候,也是低垂著頭顱,一旦藏軍計程車兵敢對著楊猛說話,這人就活到頭了,回去保險會被同營的藏軍弄死,這是褻瀆之罪。
楊猛不經意弄死了幾個藏軍之後,他說話也謹慎了許多,有些毛病不是一時半刻能改的過來的,招呼了一下身邊的護衛,楊猛就止住了腳步。
護衛過去問了一下,很快就給了楊猛答案。
“三爺,這些藏軍不讓三爺徒步行軍,說是太過兇險了,他們說了,咱們這三百人,一人三頭犛牛,就能長時間的行進,一人五頭犛牛,日夜行進,走上一個月沒多大問題。”
聽了護衛的回報,楊猛的眉頭卻皺了起來,什麼時候,自己的行程,就這麼容易探知了?
“他們是怎麼知道老子要走的?那個王八蛋洩密了?”
行藏保密,是保證自己安慰的關鍵條件,一旦自己出行,很容易被人偵知,那要刺殺自己的話,也就很容易了,防彈的鋼板再厲害也擋不住炮彈,暹羅王是怎麼死的,楊猛可是清楚的很。
“咱們漏了!咱們準備行裝給養的時候,幾個藏兵猜到咱們要走,見咱們沒帶馬匹、犛牛,這些人就堵在城門口。”
說這個的時候,楊猛的侍衛長也是一臉羞愧,跟三爺說的一樣,他們可是四省之地最為精銳的戰士,沒想到不經意之間就漏了三爺的行藏,這個是死罪啊!
“嗯!他們說的也對,那就準備犛牛,把我的牛王帶上,弄個筐子把驢子也弄到牛背上。
那幾個猜到老子行藏的人不錯,回去告訴李海,弄明白到底是哪幾個人,讓他們帶一千藏軍綽綽有餘,其餘的人,一人賞銀百兩,你們這些王八蛋,回到昆明之後,一人領上十鞭子!”
賞罰分明也是楊猛的做派,睚眥漏了自己的行藏,那是死罪,這次是自己弄得倉促了,但睚眥隨隨便便就讓人摸清了行止,也是他們的疏忽,十鞭子不輕不重,至於那幾個藏軍,沒怎麼讀書,就有這樣的腦子,栽培一下就是帶兵打仗的好材料。
準備犛牛,也不是什麼難事兒,如今韋駝子的駐地,已經成了一座小城,來自印度的財物轉運,這裡也是一個最大的週轉站,幾千頭壯實的犛牛,也是軍營的常備糧食,一人五頭,也不過一千五百多頭。簡單的很。
阿里附近的道路。也是修整過得。第一天行軍,楊猛他們一直走到了半夜才因為風雪停了下來。
和驢子一起呆在小小的皮帳篷之中,楊猛的心卻怎麼也平靜不下來,洪秀全的太平天國,聲威太大,這樣一個以劫掠為主的暴民組織,能帶來多大的危害,印度的復興團就是一個很現實的案例。現在利用他已經不可能了,楊猛想的是,要在太平國發展成太平天國之前,全數剿殺這群暴民。
帳篷外是呼嘯的風雪和犛牛低低的呢喃聲,楊猛的心裡卻如沸水一般,翻騰不休,失誤了!讓三點教在廣西安然發展,看來就是自己的一記敗筆,想要遏制洪秀全,楊猛必須要站到明面上。站到明面上,就是與整個大清讀書人。站到了對立面上。
“一著不慎啊!驢子,咱們這次回去,就撕碎了那個狗屁的太平軍,敢在老子的眼皮底下宣揚邪教、攪起民亂,這次非殺他個悔斷腸不可!”
喝了幾口烈酒,楊猛沉沉睡去,一夜之間,夢裡全是印度復興團肆虐時候的慘象,驚醒了就喝幾口烈酒,有了烈酒和驢子保暖,楊猛很幸運的沒有病倒在歸途之中。
一天只睡兩三個時辰,途中不時的有犛牛倒斃,一天三百里的路程,必須要保證,一個多月的旅程,三百多人的隊伍,依然有兩百多人掉隊,所幸沒人死在途中。
到了大理,楊猛也幾乎到了極限,有時候騎在牛王背上,眼前也會有重重的幻象,這一路楊猛全是靠著烈酒支撐下來的。
第一眼見到楊猛,丁保鈞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