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承曾滌生之傳承,可擔儒教變革之重任。
如今的大清。如今的儒教,已經不適合華夏了,李鴻章你可願做漢時董仲舒、明時朱熹雖老子一起變革儒教?變革華夏?”
走到了這一步,楊猛已經無需掩飾了,皇城中的那一個,只不過是擺設而已,滿清諸王,如今僅剩了一個鄭肅親王端華,沒了端華,滿清皇室後嗣已絕,也該著另開新朝了。
“三爺,鴻章可還有別的選擇?”
“呵呵……有,最近老子讓左季高在四處殺人,不少你這一顆人頭。”
“那鴻章只能幹效犬馬之了!”
“嗯!戒貪就好,不然禍及滿門!此去廣州,你負責與歐洲諸國使節接洽,回程之中,你要配合左季高畫質洗大清朝野!
這幾日就住在我府上的別院就好,那邊有些精通洋務的人才,正好充作你李鴻章的班底,基礎已然有了,能走多遠,能爬多高就是你自家的造化了,你我歲數差不許多,或許有生之年你還有登頂的希望呢!”
給李鴻章留下了許多的希冀之後,楊猛催促著護衛直奔府邸而去,現在簽押房中,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他。
“三爺,聽聞您要去廣州,此時時機不好,廣州之事還是讓丁泰辰代勞吧!”
剛剛進了簽押房,徐子渭就急急的迎了上來,如今的國內大局未穩,楊三爺此時出行怕是容易引發事端吶!
“你倒是聞絃歌而知雅意,在會場老子並沒有說親去廣州,你這般說話,怕是激將吧?”
楊猛雖說不能事事躬親,但剛剛說的話,他還是記著的,楊猛在會場只是安排了歐洲使節,自己的行止並未透露,稍一思量,他就知道了徐子渭的意思,怕是他們這邊給一眾京官,設下了一個死局。
“呃……三爺英明,京師只需韋駝子坐鎮即可,韋駝子善守,於彪善戰,帶著於彪去廣州,即可保三爺車駕,又可顧全大局。
三爺一直坐鎮京師,只怕有些人不敢動,他們不動,咱們就不好殺,這些人若是不殺,新朝之中,必有他們的座次,讓這些心懷二意之人做了新朝的官員,怕是後患無窮的。
如今這時節,正是賣給他們一個破綻的時候,中了圈套只怨他們沒眼光,若是能在清剿之中謀得性命,這些人也算是人才了,留他們一命效力於新朝,也無不可。”
楊家三爺進京上位,靠的就是殺人,徐子渭對此理解的極為透徹,暗流之中的許多大人物,都在京師,左季高那邊礙於情面,或許會放這些一遭,但徐子渭卻不想放過他們,說到底他們這些人,才是讀書人的代表,只殺在野的讀書人,不殺這些當朝的頂尖人物,殺了也是白殺。
“嗯!謀劃的不錯,但不夠徹底,下面的府道州縣,怕也有不少的官員心中不忿吧?
左季高讀書人出身,雖說在權謀之上殺伐果斷,但對於大清的讀書人,他未必果斷,尤其是在官場打混的那些個讀書人,誰沒個三親六故呢?
既然左騾子為難,那老子就勉為其難了,知會葉名琛,給京師的這些人開個口子,讓他們聚攏底下的官員,到時候咱們來個午門大朝會,一遭殺絕了他們,你這邊差人控制京官的家屬,老子會讓秦子祺差人控制地方官員的家屬。
殺人就要一次殺個到位,老子可不想在新朝之中,發現許多心懷仇恨的小崽子,督促一下這幾個,紹興那邊要著力一下,能殺光最好!
丁泰辰那邊,你看有幾分成算呢?”
如今楊猛殺人,不用親身前去了,有些事兒他只要下個命令就好,雖說知道下面已經被殺得屍山血海,但他知道,此時是最為關鍵的時候,不把那些個腐儒殺個斷代,新朝也很難在儒教上做出相應的變革,新朝需要的是和光同塵而不是無盡的殺戮,雖說此時開刀,會殺傷無數的無辜之人,但如今是大清朝,與新朝無關,旨著有錯殺無放過的原則,楊猛在搖搖欲墜的讀書人團體頭上,再加了數把屠刀。
此時殺人,不過是百萬之數,相比於沙俄那邊百餘萬的傷亡,幾千萬的殺戮數量,這也不算什麼,他關注的是廣州那邊的情況,能否懾服歐洲,如今廣州船廠是關鍵。
“那邊緊趕慢趕,已然將鐵甲艦與蒸汽機全部裝好了,差的只是船上的桅杆炮臺之類,三爺催促丁泰辰,丁泰辰那邊問計,計長就給他出了一個松木炮的主意,無非歐洲使節不能上船,只要這鐵甲艦能動,就是威懾,三爺之前的要求過於苛刻了,不知計長的決定可行與否?”
殺人,徐子渭也見得多了,他也知道什麼事兒才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