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被英法吞併,近期清國與峨羅斯開戰。當笑話說說還好,當真,那就天真了,峨羅斯雖然國力大損,但克里米亞戰爭之後,峨羅斯的改革也在進行之中,只要三兩年的時間,峨羅斯仍是盤踞歐亞大陸的第一大帝國。
清國,完全是出於冷兵器時代的一個帝國,戰力根本就是上不了檯面的,說大話,清國官員並沒有這樣的底氣。
五天的時間,在陰謀算計之中,過得很快也很慢,楊猛那邊日夜享樂,而四國公使則是在楊猛佈下的迷陣之中亂竄。
“諸位,此次分別,咱們是不是以後就要兵戎相見了?諸位最好不要在戰場上被俘,不然等待你們的將是地獄!國際慣例,我大清不知道,在大清的土地上,只行大清之法。
若是想讓我大清遵循你們的國際慣例,也容易,咱們大傢伙坐下來重新制定新的國際慣例,也就是國際法,不然,就不要拿著你們的準則來衡量我大清!”
戰爭,是肯定會繼續的,無論楊猛說了什麼,沒有真正的實力擺在外面,那些都是虛言恫嚇而已,戰爭是英法的國家政策,可不是額爾金與葛羅能輕易修改的。
攻打津口,對英法聯軍來說不是計劃而是命令,只怕這些人散去之後,過不個十天半月,戰爭就會在津口打響。
“楊部堂,對於您的傲慢與強硬,我深表遺憾,相信帝**人可以教會你們什麼叫做謙虛與恭敬,許多事,短時間之內,就會有個結果的。”
望著依舊傲慢的楊部堂,巴夏禮也是說不出的厭惡,沒有這位楊部堂,恐怕他們的許多條件清國都會接受的。
“但願吧!但願你們不會成為你們國家的罪人,告辭了!”
下了商船,楊猛的臉上依舊帶著笑容,籌謀了十二年,終是等到了掌權的一天,現在他的心裡,也是極度渴求戰爭快些爆發的。
有些東西,只能也必須透過戰爭來改變,戰爭雖說會死人,而且死的人不少,但與災荒之中,動輒幾百萬、上千萬餓死人來說,這樣的戰爭對大清還是有好處的。
一旦讓列強打進國門,那他身後的國家就會持續衰弱,一場場的饑荒、一場場的災難,恐怕遠比戰爭殺死的人更多,這些一半出自列強之手,一半出自大清朝廷之手,開戰之後,他楊猛要透過無休止的戰爭來扭轉一切。
打,打到死人盈野、白骨連天,打的各國無人再打!
戰,戰到國破家亡、山河破碎,戰到各國人人畏戰!
如今的大清沒有什麼國際局勢可以顧慮,百姓的生活早已是民不聊生了,這樣的生存狀態已經足夠惡劣了,再惡劣的戰爭,又有什麼了不起呢?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楊猛的心態就是這個樣子。
四國公使回到廣州之後,與英吉利的高參團商議了一下,結果,高參團也是認為楊猛在虛張聲勢,給各自的政府發了一份詳細的報告之後,港島這邊的戰爭準備,也開始了。
戰爭爆發的很快,半個月的時間,英法聯軍就做好了準備,目標也很明確,津口門戶大沽!
因為楊猛的關係,四國公使除了楊猛之外,再也聯絡不上清國的任何官員了,有心警告卻沒有警告的門路,英法聯軍的三十條戰艦,到達津口外海之後,駐防津口的僧格林沁也不客氣,只要戰艦駛入射程,開炮就打!
僧格林沁也是被逼無奈,楊老三請殺他僧格林沁的摺子,幾天一份。若是不開炮。那就等於坐實了罪名。直隸的譚廷襄也是個珍惜羽毛之人,一看江南的局勢,就知道津口的戰事必須要好好打,而他是個文臣,將守土之責,推給僧格林沁是再好不過的應對手段了。
楊老三逼著朝廷殺他僧格林沁,譚廷襄那廝,卻在背地裡玩捧殺之法。在摺子之中,把他僧格林沁吹得天上罕見地上少有,如今這局勢已是騎虎難下了,不打那就是死路一條,而且不擊沉幾艘洋夷戰艦,這事兒也是說不過去的。
大沽口是津口的門戶,地理位置很適合防守,近口三十里有攔江沙一條被稱為口外之險,大船不便航行,南岸有炮臺一座。北岸有炮臺三座,這些炮臺自楊猛發起洋夷滅國之說後。也在不斷的被加固,這裡的火炮數量與威力也是在大清各炮臺首屈一指。
一萬兩千斤大銅炮四門,萬斤大銅炮十二門,五千斤銅炮三十門,西洋鐵炮六十門,其餘各色銅鐵炮二百門,這樣的火力配置,在朝廷看來已經是固如金湯了。
被楊老三和譚廷襄逼的走投無路的僧格林沁,這時節也豁了出去,這仗不打不成了,萬一落了口實,以楊老三在聖上心中的地位,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