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咱們去巴桑那邊瞧瞧。他在後面訓鷹訓獒,說不定有你們喜歡的呢!”
“怎麼去?就穿成這樣過去?”
雖然心裡想去,可布日娜剛一起身,就發現了自己的窘態,被索朗白瑪和自家那人連番摧殘,她這一身,已經穿不出去了。
“有!”
說完之後,楊猛轉身出去,將兩人的衣袍遞了上來。
“果然是有預謀的,待會兒吧!待消了腮紅再過去。不然我們會被人笑的。”
今天這麼一鬧,楊猛也算是認識了索朗白瑪。拉姆和布日娜,跟這位商家出身的貴女一比,一個大傻子一個小傻子,這索朗白瑪的心機很深,只怕魏夫子也不是她的對手,蓮兒那刁蠻女,就更不用說了。
“嗯!喝盞茶再去也不遲,白瑪,記住我跟你說的,事在人為,許多事情,作為你們的男人,我也很是無奈,有些時候,前腳吃了虧後腳就享福,不依不饒沒好處!”
以索朗白瑪的心性,拉攏拉姆和布日娜輕而易舉。對抗正室蓮兒,以唐梅依的性子不會;魏芷晴也是歲數偏大,她只會幫著蓮兒;這功夫後宅的陣營已經出現了,朵康三女,對後宅的三女。
雖說索朗白瑪在雲南的實力不佔優勢,但內鬥用不著這個的,對楊猛來說,索朗白瑪顯露真性情,也是示好的表現,只要自己擺平了這位,後宅短期之內無事兒了。
“知道了、知道了!奴家知道三爺在前面鬥得辛苦,只要三爺應了奴家,奴家就應了三爺!”
“成了!這事兒就按你的要求來!”
布日娜懵懵懂懂不知兩人在談著什麼,而談判的內容,只有楊猛和索朗白瑪清楚,過繼一個兒子去康巴,就是索朗白瑪的條件。
“那奴家就謝過夫君了!”
談條件,索朗白瑪有這個資格,帶著拉姆和布日娜退出後宅的角逐,就是索朗白瑪給楊猛開出的價錢,條件就是一個生就帶著藏名的男孩。
雖說楊猛在宅子裡應了,但索朗白瑪知道,那只是敷衍而已,楊家的將來是可以預計的,男孩,那可是很金貴的,過繼?很難!
可過繼一個女兒過去,對索朗白瑪的家族來說,就有些雞肋了,不僅漢人注重子嗣,康巴也是一樣的,這也是索朗白瑪展現真性情的原因。
用交易來穩定後宅,這事兒雖說拿不出手,但也是不得不做的,索朗白瑪這一仗,算是抓住了楊猛的軟肋,但究竟誰贏誰輸,這也不是那麼好區分的,大略的來說,這就叫共贏。
“敢與爺談條件,你又是第一個,以後爺肯定要好好品品你這昌都貴女的!”
附在索朗白瑪的耳邊,楊猛低低的說著,而索朗白瑪也不示弱,回頭香了楊猛一個。
“奴家正求之不得呢!”
“妖精!”
“嘻嘻!”
川西的三家,也只有昌都的人算計最深,無論是朵康還是瞻對,在心機上都差了昌都好幾籌呢!有了索朗白瑪的這個條件,昌都就算是勝了,至於說朵康和瞻對,即使他們大興了,也會被楊猛打壓的。
喝了兩盞茶,等著兩女消了腮紅,三人這才掛著馬刀,衝巴桑那邊走了過去。
“布日娜、白瑪,這馬刀要怎麼用?”
學本事,楊猛也是隨時隨地的,別看簡單的一個揮刀,楊猛剛剛試過,沒有技巧很費勁也很危險,硬砍不僅殺傷力不夠,而起容易折斷手腕,稍有差池,還會被拖下馬,騎兵一旦沒了馬,那就是任人宰割的物件。
“簡單,虛拖就是了,馬力會帶著馬刀將人斬成兩截的,你只要順著馬力就好。
一旦遇阻,就要馬上抽刀或棄刀,不然折了腕子是小事兒,被帶到馬下,就危險了。
無論馬上還是馬下,最好的目標就是脖子、腋窩和肚子,其他的地方容易卡住馬刀。
刺擊,輕易不要用,很難拔刀的,雖說刺擊的殺傷力大,但難度也大,不若劈砍來的容易,來回順著馬力舞動馬刀就是了!”
馬戰的問題,也是索朗白瑪回答的,這位才是朵康三女的首領,楊猛之前看好的拉姆,可能只是索朗白瑪的掩護而已。
“知道,你這本事不錯啊!”
“那當然,家裡從小就把我當做男孩子養,要不是遇著三爺,我也不會輕易的展露本領的,您是白瑪認定了的男人,不幫著自家的男人,我幫著誰?”
折不折服的楊猛不清楚,但索朗白瑪這次說的是實話,他還是能分辨出來的,人不可貌相,自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