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2部分

。女人和女人之間總是多一些信任的,不妨自己就上前和她說說,也許能緩解一些此時的生硬局面。想到這,若妍往前走了兩步,來到籬笆門邊,向著姑娘拱拱手道,這位姐妹,我們此行是欲拜祭一位法師,在毒蛇山谷中找了好久都沒能找到那位法師的墳冢,卻在無意中發現了通往此處的一條小路,結果就來到了這裡。

姑娘聽了若妍的話,把頭低了下去想了想,又抬起頭來再次打量了眾人一番。遲遲疑疑地問道,你們,要拜祭的這個法師叫什麼名字?

呃。。。 。。。若妍回頭看了看洪。

是法神。洪接道。

法神?姑娘一聽就放下了手裡正在伺弄的青菜,從菜地裡站了起來。法神和你們是什麼關係?

這。。。 。。。聽了這樣的問話,洪也有些做難。在自己父母的故事完全解開之前,除非是在不得已的情況下,自己是不想讓任何多餘的人知道這層的身世的。想了想,洪回道,姑娘,剛才你問我們的問題我們基本上都已經回答了,可是我們問你的問題你還一件都沒有告訴我們呢。

什麼問題?

這裡是什麼地方?

姑娘側過臉去,又不時朝這一行人瞄上一眼,思忖良久,方才回道,我若是告訴了你們這是哪裡,你們必須也得回答我你們與法神是什麼關係?

洪也蹙著眉頭思慮一番,心想,這姑娘住在如此偏僻之處,知道了我的身世也沒什麼大礙,況且我只是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的身世,還不至於就到了不能讓別人知道的地步。權衡已畢,洪回道,好吧,姑娘請講。

這裡是靜寂嶺。

姑娘雖然吐字清晰,話音也不是蚊聲細語,但洪等人還是不敢想信自己的耳朵,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再次回問道,這裡是什麼地方?

是靜寂嶺。姑娘這次故意重重地重複了一遍。

真的是靜寂嶺哎。二牛在後面喜滋地說道。

是啊,洪,我們終於找到靜寂嶺了,這些天的功夫沒白費。阿福也高興地向著洪說道。

幾個人正在顧自慶幸,那個姑娘卻面露詫異,突然向洪問道,剛才,你身邊的那個道士叫你什麼?

洪被這話問得一愣,回道,叫我“洪”啊。

“洪”是你的名字?

當然。

那,你的生日是什麼時候?姑娘定定地看著洪,問題像一串連珠炮。

洪對這個問題感到有些納悶,一般人見面問名字,問住處,問年紀也就罷了,怎麼還問生日?心裡雖然這麼想,卻也覺得說出來也沒什麼,看這姑娘的表情,莫非這裡面會有什麼事節?

隆澤四年六月十八日。

換算成法瑪紀元呢?姑娘的口氣越加急切。

法瑪紀元二千八百三十七年六月十八日。

我再問你,姑娘此時的表情讓人看了奇怪,有強自壓抑的興奮,有剋制不住的緊張,好像還有幾分隱隱的悲婉,更多的是掩飾不住的迫切。你與法神,是什麼關係?

洪頓了頓,法神是我的生身父親,我是他的不孝孩兒。

沒想到,姑娘聽完洪說出這句話,整個人當即就癱坐在了菜地裡,哭道,小姐,您的兒子長大成人了,他回來了看你們來了,真的回來了。。。 。。。說完,兀自垂下頭去,竟嚶嚶哭了起來。

眾人都被姑娘這一舉動驚得愣在院門外,不知如何是好。

好一會兒,眾人才醒過神來,姑娘仍在顧自垂頭哭泣,很是悲傷的樣子。二牛在後面故做糊塗地咕噥道,她說什麼?小姐的兒子?誰是小姐的兒子?

洪也覺得這件事太過離譜,問了我半天又是這又是那的,回過頭來卻說什麼‘小姐的兒子回來了’,這不就是在指我嗎?你們家小姐能生出我這麼大的兒子來?這姑娘是不是神經受過什麼刺激,現在突然犯病了?

姑娘,姑娘。。。 。。。洪立在院門處叫了幾聲,姑娘這才漸漸收了聲,似乎覺得自己方才有些失態,忙擦了擦臉,正色道,莫要叫我什麼姑娘,論道起來,你還要叫我一聲姑姑呢。

二牛在後面一個沒憋住,笑出了聲來。

阿福也小聲道,得,看來這靜寂嶺裡住的人不是輩份大,就是精神有毛病。

若妍也被這一切攪得越發糊塗,看了看洪,又疑惑地看了看姑娘,怎麼也不能相信眼前這個和自己看上去年齡相仿的姑娘會是洪的姑姑。

最糊塗的還要數洪。剛才莫名其妙地給人家的小姐當了把兒子,這回又要給人家做個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