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男人們在院子裡休息,按照家庭醫生的建議:走動走動消食。白韻留守收拾餐桌、殘羹。夏悠然忙著收拾浴室,放水準備……
美人們沐浴,好不開心。
夏悠然陪著白韻窩在廚房,看著她洗碗。“我想去偷看!”說的無比委屈。
“不行!”雖然其中一個是你男人,可另一個是我弟弟,還有一個是我,是我,反正不能看。白韻更加密切的緊盯著夏悠然:“那你要不要過來一起洗碗?沾沾涼水,能消火……”
夏悠然狠狠的瞪了白韻一眼,乾脆縮著身子背對著她。喜(洗)死你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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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重歸於好 。。。
夏悠然揣著錢在男人的囑咐、女人的期盼中,駕著馬車出發去集市了。按照清單一一採購所需的物品,為了不辜負男人的期望,不僅要貨比三家,更要努力砍價,只是有時候真的是孤兒鰥夫,或者老人幼童的,就沒好意思開口,最後多的幾文錢也送給了他們——小緣,我這是為你積福,阿彌陀佛!
因為砍價是個力氣活,耗時耗力,到了中午,夏悠然才終於將單子上的東西都買齊了。路過太白樓,坐在馬車上瞅著酒樓裡面的生意依舊很好,小二忙的腳不沾地……
“要吃飯就進去,看別人吃自己又不能飽?”夏悠然看的太“仔細”,沒察覺到左右,聽到熟悉的聲音,還是刻意兇巴巴的對她嚷嚷,眼睛就紅了。
彤少早就看到夏悠然的馬車(其實是彤家丟在老莊子裡的舊車,被夏悠然“撿”去用的)往太白樓那邊去,不自覺的就加快了步伐,沒想到夏悠然竟然停在太白樓門前,想不趕上也難,卻是趕上了人,一時又拉不下臉。站在那人旁邊半天,連酒樓的掌櫃都看到她了,那個女人卻是毫無察覺,彤少只得兇巴巴的開口,被兇的女人紅著眼睛、噘著嘴,萬分委屈的看向自己。
“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啊!”彤少終於還是無奈的屈服了。跟這種男人似的小女人就不能認真生氣,不然就是自己找罪!將女人拎下了馬車,提溜著進了太白樓。
“去把我的馬車停好,裡面的東西都看好了!”人參燕窩很貴的!夏悠然被彤少拽著,腳步不停,扭頭對著小唐掌櫃交代。
上了菜,夏悠然也是真餓了,狼吞虎嚥的呼啦呼啦就去了半桌子。
“你餓了多少天了?”彤少看的目瞪口呆。
夏悠然撇了養尊處優的女人一眼,嘴裡不停,心裡哼著:你有人伺候著哪裡知道我這伺候人的辛苦,每天地裡的活幹完了、幹家裡的,勞動強度有多大啊!吃這點算什麼?
“你沒錢吃飯的嗎?買男人把錢都敗光了?”
夏悠然放下筷子,抹了抹嘴,撅著嘴,一副你欺負了我的可憐樣。“你還在生氣啊?”
彤少瞟了她一眼,也不說話,端起酒杯看向窗外。
“我沒跟你說就答應秦無尚是我不夠意思。但我真的沒有做什麼對不起朋友的事!”你是我在這個世界除了冬兒交到的第二個朋友,我至於為了點錢出賣你嗎——這麼感性的話夏悠然也沒好意思說出口,只是就事說事的解釋起來:“秦無尚當時讓我幫他,我沒同意,後來他讓我在金瑞祥的事情有結果之前保持中立,我想說我一個小夥計不中立我還能翻什麼浪不成,就答應他了。你都不問清楚,大清早的跑過來,不分青紅皂白,也不聽人解釋,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秦無尚欺負我,你也欺負我!”可憐兮兮的誇大別人的不是,讓人忽略自己的錯誤,是夏悠然一直以來“對付”別人的主要手段之一。
這段時間彤少本來氣都消了,只是礙於面子不好去找夏悠然,又氣憤夏悠然不夠意思——有了男人忘了朋友,沒來找她。現在看到夏悠然這樣一副弱勢小男人的姿態,“哭訴”自己的不是,回想起來覺得自己確實太過分了。更是原諒了夏悠然。“那什麼,你吃飽了沒?要不要再叫兩個菜?你不是喜歡吃魚頭嗎,今天早上剛來的新鮮胖頭魚,我讓他們做了?”
夏悠然眼睛雖然還紅著,卻是看著彤少亮晶晶的只放光,高興的小雞啄米似的猛點頭。
都是能吃的小青年,誤會解除,心情也好了,一個吃的“熱情”,另一個看著也開胃,再加上太白樓的菜那也是絕好的,一時間兩人你爭我奪的,吃的好不開心。
最後一掃而空,兩人腆著肚子,才終於又有了說話的空擋。
“你最近都在幹嘛呢?”夏悠然問著對面的彤少,女人又高壯了些,臉也黑了點。
“跟四姐去海邊接了回船。海船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