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聽說天靈根一直修煉到金丹期都不會出現瓶頸,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幾個人中唯一的女性問道。
其他人一聽,也都豎起耳朵聽著,要知道他們門派最高修為的也就是這個老者,築基後期,如果這是真的,豈不是說用不了多久,他們門派就要誕生一個金丹期高手了。
老掌門得意一笑,“當然,要不然天靈根為什麼這麼難得。”說完,他突然又說道:“看來他已經築基成功了,我們還是去前廳等他吧。”
眾人聞言,朝薛陽一看,果然看見薛陽周身凝結出了一層黑色的泥漿狀東西,散發著陣陣異味,而他身上的靈力卻已經穩定下來,分明是築基期的修為。
這讓眾人歡喜的同時又有些失落,自己努力十多年的時間竟然頂不過別人的十天,天道何其不公。
帝倫斯走在眾人身後,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才跟著老道士出了房門,不見了蹤影。
薛陽一睜眼,差點沒被身上的異味燻得憋過氣去,趕緊跳起來朝著山澗的一條小河跑去。
他這一跑,也發現了自己的不同,靈力運轉毫無晦澀,身體說是身輕如燕也不為過,沒用幾下,就來到小河邊上,普通一聲跳進了河裡。
等到他神清氣爽的從小河裡出來時,小河下游飄了一群死魚,可見之前他身體中有多少毒素。
築基期與練氣期截然不同,不但能使用許多以前無法使用的法術,還能憑空御物,也就是說從現在開始,他能御劍飛行了。不過他現在還沒有可以御使的飛劍,只能悻悻的回了門派。
一進門派大殿,他就發現幾天大殿的氣氛有些不一樣,掌門師祖端坐在中間的座位上,幾個師伯以及他的便宜師父帝倫斯都在兩邊坐著,而眾人見他進來也都是一愣。
他們愣住的原因自然是薛陽的變化太大了,以前他的面板有些黑,雖然濃眉大眼的,但充其量也就是一個不算醜的農家漢子,但現在,他的面板變成蜜色,身量抽高成成人高低。
而最顯眼的是他的五官,不但精緻了很多,還朝著與以前完全不同的方向發展起來。而築基期只是一次不大不小的改變,真不知道如果這人能夠修煉到元嬰期,該是怎麼的情形。
薛陽也在河中看過自己的容貌,他完全能預料到自己以後會長成什麼樣,因為這次的改變完全是朝著自己本來的長相變化的。
這讓他又驚喜又擔憂,驚喜的是自己在這世界還不知道要待多久,能恢復本來的樣子當然高興,不然誰願意整天盯著別人的臉過日子。
至於擔憂,當然是擔心帝倫斯了,他可是見過自己的本來面貌的,相由心生,到時穿幫了,可就不怎麼好玩了。
帝倫斯顯然也看出了薛陽的變化,眼底一沉,狐疑道:“薛陽?”
“師父,弟子在。”
“你是薛陽?”
“當然,不是師父給我起的這個名字嗎。”薛陽也不知道能不能瞞過他,只能小心的應付著。
出乎意料的是帝倫斯並沒有繼續追問,而是說了句“好,很好。”就低下頭不再理會薛陽了,讓薛陽有些摸不著他到底在想什麼。
“果然是一塊璞玉,我青山派以後必能大放光彩。”掌門師祖興奮的臉都紅了,一邊說著,一邊從儲物袋中拿出了兩個東西,一把碧綠的飛劍以及一個封著符紙的玉盒。
下面的幾人一見掌門拿出這兩件東西,紛紛露出一股熱切來,緊緊的盯著這兩件東西。
掌門見此哈哈一笑,“你們也不用看,要是你們能有這樣的天資,我又何嘗不想把這兩件東西給你們。
說完,拿起那把飛劍對薛陽道:“我青山派源遠流長,創始老祖也是一位手段通天的人物,只可惜歲月境遷,我們門派竟然慢慢沒落了,最後連自己的山門都沒保住,被人趕了出來,最後只能在這個小島上休養生息,以圖謀再次奪回山門。”
“可惜,這山門哪裡是那麼容易奪回來的,門派本來就受創嚴重,在這個靈氣、資源都稀薄的小島上更是一蹶不振。到了我這輩,竟然連金丹期都沒達到,我真是愧對青山派的歷代師祖。”
眾位弟子顯然也是第一次聽說這件事,都是既驚訝又憤怒的表情,對於他們很多人來說,掌門如師如父一般,所以一見掌門如此,更是紛紛開始勸慰。
掌門卻不在意的揮揮手,“我這是高興的。本來以你們幾個的資質,我這些話根本就不想跟你們說,說了也只會讓你們徒增煩惱,倒不如安安靜靜的過下去。”
說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