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找到明聰法師,怎麼會輕易離開,所以幾次三番的去找他,明聰被糾纏的煩了,就約我比武,當時他的功力已經是天下少有,自認為足可以將我打發了,才出這樣一個題目,不想我們一番打鬥,他又輸在我手下,明聰答應將東西交給我,但是我也必須要答應他一件事情,他才能給我,想到那無辜的百姓在水深火熱中受苦受難,我自然也就答應了。”
李春生想女媧答應的事一定是和血咒有關,急切想知道,忙問:“祖師姐姐答應明聰法師什麼了?”
女媧深深吸了口氣:“明聰要我發一個血咒,終生不收傳人。明聰之所以提出這麼一個古怪的要求,其實是他心裡害怕我有了傳人,功力修為一定還會比他傳人的高明些,所以他就想著法子不讓我收徒弟,我雖然知道他的心思,但是考慮到天塌一方,雨火不斷,侵擾人間,莊稼什麼的都沒了收成,百姓眼看就要遭殃,我如何能見死不救,所以也就答應了。明聰法師怕我說話不做數,要我將血咒念在一塊萬年玄鐵上,然後沉在了。我當時也想著投機,所以並沒有直接說我不收徒弟,而是發誓說天聖門師徒不能同存與一片天下,有師無徒,有徒無師,明聰也沒有發現其中有什麼不僅妥當,就答應了,並將玄鐵帶著血咒沉到了南海之淵,後來才知道那個擎天一柱並不如想象的那樣神奇,丟出去之後,只是形成了一座巨大的高山,也就王屋山(因為女媧把王屋山擋在愚公的門前,所以有了後來的愚公移山),沒有辦法,我又找到了巨龜,砍斷他的四足才勉強撐起了坍塌的天。我將天補完撐好後,也正是得道飛昇的時候快到了,我想起將自己的修真法訣流傳在人間,所以就收了個徒弟,給他留下了煉石心經和。。。。。。
補天真訣兩本書,然後到天界報道了,這樣以來,我和我那弟子就真的是師徒不同天了,所以那個弟子也好好的活著,我以為是一個血咒沒有想像中的靈驗,所以也沒有將師徒不同天的血咒來由告訴他。而我到天界後,開始迷戀練道之術,後來被一些瑣碎的事纏住,始終沒有機會關注下界我門下傳人的情況,過了很久,我才想起自己門下怎麼沒有一個弟子傳人修練得道來到天界的,這才覺得有些不對勁,開啟天機鏡一看,原來天聖門中一直在應驗師徒不能同天的血咒,凡是師傅收了弟子之後,用不了多久,要麼師傅死,要麼徒弟,兩人中就會有一個離奇死掉,這個血咒代代應驗,所以天聖門中向來一代單傳,因為收過一個弟子,總是還沒有完全熟悉,就有一個人要死,天聖門的修為法訣也是一代不如一代,有些在傳授過程中因為沒有傳授完就一命嗚呼的也有,經歷了好幾代,天聖門才總結出規律,但是以他們的才智,依然沒有辦法解來師徒不能同天的秘密。”
李春生道:“哦,那麼說來,無塵也不知道血咒的來由,不知道為什麼師徒不能同天的原因了?”
女媧道:“當然不知道,我在飛昇之前看到我的弟子好好的活著,我以為那個血咒不會應驗了,就一直沒有告訴他,我想很多時候都是人嚇人嚇出毛病的,他知道了或許反而有心理負擔,不如不讓他知道的好,所以我弟子都不知道,他以後的傳人當然不會有人知道了。”
李春生點點頭,低聲道:“我又上了無塵一次當,原來他在不知道裝知道啊,還說什麼以後你自然就知道什麼的,原來又是騙人。”
李春生抬頭看女媧在看著自己,忙問道:“對了,祖師姐姐,當時你為什麼不直接殺了那個明聰法師呢,這樣就不用起什麼誓言了,也不會有以後的血咒了。”
女媧道:“唉,其實這明聰法師人也不是很壞,而且有的時候還會做上點好事,所以就沒有忍心殺他,哪裡知道這個血咒害的我天聖門如此慘淡,居然一代不如一代,當我在天界看到時,已經是你師傅無塵死的時候了,後來我就一直用天機鏡觀察著你,驚喜的發現你的天賦居然如此之高,而且福澤又如此深厚,我就立下決心,一定要讓你重新振興天聖門,是以我才知道你在地心有難,下界來幫你度過難關。”
李春生心中感動,大聲道:“我一定不辜負祖師姐姐的期望,一定重新振興天聖門。”
“好,有你這句話,我很欣慰了。”
李春生道:“可是眼下最要緊的就是想辦法破除血咒,否則師徒不能同天,這樣的話天聖門還是很難有發展的,收不到徒弟,門派不能壯大,很難有發展啊。”
梅兮華道:“春哥,你不是要收死神做弟子嗎,他又死不了,再死一次還是死神,不就沒關係了。”
李春生道:“那只是隨便說說的,哪能當真,況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