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靜香,這是雅子,星野眾議員的千金。沒意外的話,應該很快就會和我們成為一家人了。呵呵!」
「桑原夫人,沒這麼快,桑原大哥的意思……」星野雅子靦腆地瞥一眼桑原哲矢。
「怎麼還叫大哥?叫哲矢。我們剛才不是說好以結婚為前提,認真交往看看嗎?」桑原哲矢輕聲對她說,既溫柔又多情。
「太好了,你們繼續跳舞。靜香,我們到旁邊坐坐。」佐藤和美子連忙拉著桑原靜香離開。
以結婚為前提?
桑原靜香的心思仍圍繞在「結婚」兩個字上,宛如沒生命的布娃娃般,任由佐藤和美子將她拉到一邊。
「妳也看到了,撇開外在條件不談,雅子的父親擁有強大的政治勢力,如果哲矢能得此賢內助,渡邊就沒什麼好怕的了,就算無法擊敗他,至少也能打成平手。妳若是真的為哲矢著想,就放了他,妳這麼聰慧,相信妳不會不知道我在說什麼。」
放了他?
桑原靜香凝望著佐藤和美子那張畫得像古代仕女的典雅容貌,一雙細長的鳳眼裡盡是野心、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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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真心替別人著想,佐藤和美子考慮的向來都是她自己。
她怕渡邊會毀了桑原門,毀了她二十多年的心血結晶,所以死命的想巴上星野家。
然而,不管為了何種藉口,佐藤和美子說得沒錯。
她是該放手了。
桑原靜香轉身離開舞會場地。
她看到了他的演出。
一個篤信一見鍾情的大傻瓜。
他演的是她。
十年來在他眼中的她。
第七章
好痛!
四肢像被卡車輾過,連翻身都痛。
尤其是兩腿之間和雙腳。
空氣中瀰漫著那晚上在桑香靜香房裡聞到的氣味。
酸中帶甜的味道,究竟是什麼?
柳川夏緊蹙眉頭,眼睛仍未張開。
昨晚她參加一個無聊的舞會,還搶來兩杯雞尾酒。
唉!連雞尾酒都要用搶的,真可憐!
還記得兩杯黃湯下肚後,她在南部傻笑的注視下,跳了生平第一支單人舞。
然後,就不省人事……
該不會是南部趁她喝醉時揍了她吧?
柳川夏猛地睜眼,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房間。
像排演一出肥皂劇,她掀開被單,不可免俗地放聲尖叫。
「啊!」
「怎麼了?」南部衝了進來。
「我的衣服呢?」
「在床邊。」
「我失身了嗎?」她緊張的問。
「對、對不起,我會負責。」南部撥搔頭說。
這麼說,她真的失身了?兇手就是他?!
()
「不用,我柳川夏不是那種死賴著第一個男人的女人。你過來!」
南部自知理虧,順從地走向她。
誰教他控制不住該死的獸性,對酒醉的女人下手。
「坐下來。」她又命令。
南部挨著床緣坐下。
「幹嘛?我會咬人啊?坐過來一點。」
他挪動臀部。
「昨晚……嗯……你說給我聽。」
「說什麼?」
「就昨晚的事嘛!人傢什麼都不記得,就這樣失去了初夜,很糗耶!要是有朋友問起的話,我要怎麼回答?說不知道嗎?會被笑死的。」
女人也興炫耀這檔事?南部狐疑地望著她。
「妳昨晚喝兩杯酒,記得嗎?」
「記得,然後我自個兒跳起舞來了。」到此為止她還記得。「再來呢?」
他一五一十地道:「再來就巴在我身上,把我當作鋼管,在眾目睽睽之下大跳脫衣舞。」
「天哪……」柳川夏發出哀號,將臉埋在雙掌裡。
「我只好把妳拖回房間。」
「你的房間?」
南部咕噥著,「原本要送妳回妳的房間,但妳不肯進去,吵著要去游泳池。」
「騙人!我又不會游泳,去游泳池做什麼?」
「對啊!妳說妳不會游泳,但覺得很熱,想去玩水。」他說明當時的情況。
「所以你帶我去了游泳池?」
「沒有,妳等不及到游泳池,就又開始脫衣服了。」這可是實話,沒有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