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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了呢!”魚兒卻又跳又笑道:“可以去江南了,哦也!”又想起了什麼,拉著四爺:“細哥哥,你讓若姐姐也去吧,好不好?”四爺沉了臉,道:“胡鬧!這是給朝廷辦事呢,你當是去玩?”魚兒吐了吐舌頭,卻不依不饒:“一個也是帶,兩個也是帶,細哥哥——”四爺的衣服已經給她揉的不成樣子了,卻拿眼瞧文若,文若想起江南風光,也是無限羨慕。正定定地發呆。卻聽四爺無奈地道:“別鬧了,就依你還不成?”魚兒立馬住了手,跳起來:“細哥哥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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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康熙四十七年十月十六日

帝又謂諸臣曰:“朕之治子多令人視養。大阿哥養於內務府總管噶祿處。三阿哥養於內大臣綽爾濟處。惟四阿哥朕親撫育,幼年時微覺喜怒不定,至其能體朕意,愛朕之心殷勤懇切,可謂誠孝……”

由此可見,四阿哥也是跟著康熙長大的。但歷來寫清宮文的一致認為康熙親撫的只有太子,教偶好生想不明白。所以偶理解為太子是康熙從小帶在身邊長大的,而對四阿哥則側重於教育方面。另外,我認為康熙對四阿哥,從小就抱了厚望。這可以從他對四阿哥嚴厲的要求看出來。康熙把大部分父愛給了這兩個兒子,對胤礽是仁愛,過多包容和寵溺;對胤稹,卻是嚴父之愛,又太過苛刻嚴厲;因此導致一個亂七八糟,一個太過隱忍;究其源頭,源於康熙一生最愛的兩個女人:赫舍裡和佟佳氏。赫舍裡的早逝導致康熙深深的愧疚,同時也覺太子缺少母愛,因此自己“又要當爹又要當媽”,自然就寵一點了;佟佳氏的無子使得康熙從德妃那要了個兒子給她,可是要的畢竟不是親生的,倘若這個兒子不成器的話,是不是顯得自己隨便找了個“低素質”的給她呢?所以對胤稹太過嚴厲。

一點看法而已,希望那些研究歷史的大大們表砸偶!0_0

第八章

江南之行,便在魚兒一番胡鬧之後訂了下來。因為有了盼頭,日子過的越發快起來。上元將近,府裡各房福晉均帶著丫鬟們趕著扎花燈,制燈謎,到處都是一副喜氣洋洋的模樣。在那個時代,上元燈節無疑是那些長期關在深宅大院裡的女人們除了七夕外最盼望的節日了——可以名正言順地上街走走。對於文若而言,這是她來到清朝後的第一個元宵佳節,雖然也很期待,可是一想到阿瑪,元宵一過,他便要奔赴遙遠的西北。雖說是遠走避禍,可是此去邊疆,千里迢迢,西北環境又惡劣,阿瑪一把年紀了,卻要如此辛苦奔波。原本打算稟明四爺,回家小住,送送父親,可是阿瑪卻提早讓人送了信來,囑咐文若這個時候千萬不能回家,因是貶謫,文若如今又是四阿哥府上的,要避嫌。“唉……”文若坐在窗前,嘆了口氣。“格格,怎麼啦?明天就是上元節了,怎麼不高興呢?”詩兒帶著幾個丫頭正在唧唧喳喳地扎花燈,聽得文若嘆氣便問道,一面又拿起一個紮好的燈,笑著問道:“格格,你瞧我這個鯉魚燈漂亮不?”文若接過燈來,打量了一番,“倒是別緻。”一面卻叫抱琴:“去把我的琴取了來。”詩兒驚訝道:“格格要撫琴?”文若不答,卻命詩兒焚香,準備瓜果。

原來文若因此及彼,想起自己在現代的父母來。不知道他們此刻怎麼樣?是不是以為我死了?不知道會多麼的傷心……眼前彷佛出現爸爸大口抽菸強忍眼淚的模樣,彷佛看見媽媽悲痛欲絕,哭得肝腸寸斷;那紅腫的眼,那一夜間長出的白髮……仍記得,高考前,父母為了讓她如願以償進入那所知名的軍校,四處奔波,用盡了一切可以用的關係,借債送禮,人前人後好話說盡,就連一向不屑於人情世故的父親也向人低了頭,說著言不由衷的奉承之言,卑躬屈膝……那時候的文若,在心裡暗暗發誓,一定要出人頭地,一定不辜負父母的期望,可是如今呢?自己除了帶給他們傷心還有什麼?一滴眼淚從腮旁滑落,重重地落在琴絃上,碎成飛花,琴絃“嗚”地一聲,彷佛在替主人訴說那無盡心事。

手指撫上琴絃,是她喜愛的紅樓夢曲子:

“一帆風雨路三千,

把骨肉家園齊來拋閃,

恐哭損殘年。

告爹孃,

莫把兒懸念。

自古窮通皆有定,

離合豈無緣?

從今分兩地,

各自保平安。

奴去也,

莫牽連。”

一曲終,已是滿面淚痕。毫無知覺中,只覺有雙手搭上了肩膀,輕輕拍著:“放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