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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自己吃飯了。

「本來過度的鍛鍊是會妨害發育,但你是為了什麼在這裡的?缺乏鍛鍊體力不夠,只會在這場征戰中讓你很快的失敗進而死去。」

第八次,章虞把人制服,頂著張牧之腦袋的槍明確的跟他說,他已經死了八回了。

默默的等章虞離開了自己身上好讓自己爬起來,原本以為自己的素質尚可,可是這幾天下來他才知道,自己的天真,還能天真到什麼地步?

沒有南敬修、沒有高明達、沒有章虞,沒有他父親留著的一切,那他早已不復存於世,章虞跟高明達教他的越多,他就越能體驗到自己的不足。

第二個月開始,體能、冷兵器、槍械、野外求生知識、商學、解剖、醫毒知識、心理學等等,他都必須在最短時間內把這些的基本全掌握起來,無法每個月都能這樣的接受訓練,明面上他還得是那個南牧之,那個在豺狼們眼中不過就是個衝動好騙的小子。

時間不夠,怎樣都不夠。

最後一週,張牧之的身形已經比剛到的第一天還要來的結實了很多,好在正是在發育的年紀,這也不至於讓人太過起疑。

回到南家前的倒數第七天,章虞遞給他了一份資料。

連第一頁他都看不完,他就拿著這一份資料回去自己的房間,看著似乎沒什麼反應,唯有被抓到變形的資料透露著他的情緒。

十三歲,原本正是該無憂無慮享受著父母親疼愛的年紀,可是他卻失去了家庭的庇佑,面對殘酷的人生,早早被迫成長。

回南家的前兩天,張牧之出了房門,門外的人這五天來從沒擔心過他,一方面是如果這樣他就撐不了,那後面也沒必要在進行,另一方面則是,大家都是死不瞑目的鬼了,擔心,太多餘。

當張牧之正為自己失去父母而徬徨著,努力著不讓自己恐慌的時候,他的父母正在地獄中,生不得死不能,直到他們真正斷氣的那一天。

張家夫妻出事時所坐的車子裡面的兩具屍體根本就不是他們,如此瞞天過海,偷天換日除了覬覦那些財富,為的就是讓他無法親手收屍。連父母親的遺骸都不知在何方,不能好好安葬,生前不得平安,死後不能安寧,落葉不能歸根。

這在講究仁孝的我國是一種非常惡毒的作法,章虞在努力也終究是晚了,除了書面資料,他什麼也沒能帶回。

張牧之不怨,章虞是獨身一人去的,能在這樣的狀況下探回他父母最後的資訊已經很夠了,他不是傻子,這些怨,應該放在哪裡才對,他很清楚。

這時候的他還很年輕,所以不知道仇恨雖然能支撐著一個人活下去,但更能將一個人接下去的人生完全毀掉。

作家的話:

喔喔喔!!!!三更!!!!!!!

☆、第四十二章 必為之惡

「你是誰!敢綁架我你膽子不小!」

湯顯祖雙眼被矇住,人被反綁在一張椅子上整整一天一夜過去,聽見了開門的聲響時他沒有先做出反應,直到那陰毒的目光狠狠盯著他不放為止。

「我是誰您應該很熟悉才對,照理說,我還得叫您一聲叔公呢。」

扯下湯顯祖眼睛上矇住的布條,南牧之嘴邊的笑冷的像最陰狠的毒蛇。

「張牧之!我早該想到是你的!」

湯顯祖看著眼前那張熟悉的臉,在聽著他的話語終於想起了他是誰。

「喔~早該?這麼多年的養尊處優,讓叔公您,老了啊?」

刻意咬重了幾個字,嘲諷著那個狼狽著的老人。

「張牧之你想怎麼樣!」

即使被困綁了一天一夜,湯顯祖此時還是能維持住自己的氣勢來。

「我?我怎敢對叔公您怎樣呢~忘恩負義我可做不出來。」

明顯的假模假樣,諷刺著湯顯祖曾經做過的。

嬰孩的哭聲引起了湯顯祖的注意,頭往死角那邊轉去,映入眼簾的畫面讓這曾經呼風喚雨、殺伐果斷的老人灰白了臉色。

「我跟你張家的恩怨我們了斷,你別把主意動到他身上。」

使盡全力才讓自己鎮定下來,他湯家最後的血脈正讓一個素未謀面的人抱在手上。

大概真的是他湯家唯惡多端,他兒子媳婦只來得及留下一個兒子就死於非命,孫子天生體弱註定了不能操勞,要在他百年之後看著這半壁江山拱手讓人他辦不到,孫子十五、六歲時,湯顯祖他便讓人去物色幾個好生養的女孩兒,讓她們人工受孕,只是不管如何,這些女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