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擺在我面前問道。
“沒什麼,”我敷衍道,“船隊要多少天才能到羌國?”
“怎麼?盤算著怎麼逃走嗎?”蒔羅一語中的,看來早就看穿了我的心思。
既然什麼也瞞不過他,我索性大方地問:“你能不能把烈兒和熾兒帶到這艘船上?”
“可以,不過我有什麼好處?”他一臉陰險地衝我笑著。
“我……”一時語塞,是啊!我能帶給他什麼好處呢!他是身份高貴的羌國國王,我卻只不過是一個佔用別人身體的不該屬於這裡的孤魂野鬼!
一想到自己近兩年來的種種遭遇,突然在這個沒有一絲光亮的夜晚懷疑其自己存在的價值。去他的近親結婚有逆天倫!我為什麼會為那樣的理由推開玄的懷抱,為什麼要讓自己過得如此狼狽?
算了吧卓然!不要費心尋找被你弄丟的愛情了!他不要你了,不要你了!不然怎麼會這麼久也不出現?你這樣顛簸於紅塵之中四處尋找他的下落,如果玄還活著,他怎麼可能不出現?
放手吧,任憑生命淪落何方。為什麼要跑?為什麼要逃?為什麼拼命掙扎?
站立在船舷上的我突然肚子一陣抽搐,頓時疼得彎下了不盈一握的腰肢。
一旁的蒔羅忙將我抱起,有些不知所措地問:“怎麼了?”
好像是生理痛!可是我怎麼好意思開口跟他說呢!只好任憑他將我抱回了房間。
蒔羅小心翼翼地將我抱到了床上,然後疾聲喚著御醫。
“不用!”我臉一紅,急忙叫住大驚小怪的蒔羅。
“怎麼不用呢?”他關切地問道,“看你疼得臉都白了,一定要讓御醫來瞧瞧。”
“真的不用啦!你叫些侍女來就行了。”這個蒔羅,真沒看出來還是裝的!
“不行,一定要讓御醫瞧瞧。”話剛說完,羌國的御醫已經在外面請安了。
我忙阻止想要喚他進來的蒔羅,“你不是不想讓別人知道我是女人嗎?”
他迷茫地望著我,“是啊,可這跟你肚子痛有什麼關係?”
我暈!白了他一眼將他拉到床邊說道:“我是那個來啦。”
“哪個?”他不解地問著。
“你,”我像看白痴一樣地看著他,“你是羌國的國王嗎?”
“是啊。”
“那你後宮裡有妃子嗎?”
“有啊!”
“有你還跟我裝迷瞪!”我生氣地說道。
“誰裝迷瞪了?”蒔羅一臉無辜地望著我。
“好,你成心看我笑話的吧?”捂著抽搐的小腹,我輕喊道,“我這是痛經!”這下該明白了吧?
“痛經?”他仰著頭想了想,“這是什麼病?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
“這不是病,這是每一個女人都會有的生理反應!”
“生理反應?”蒔羅顯然對這個名詞不太熟悉,接著問我,“什麼意思?”
天!我這是在上初中生理課嗎?一國之主不是後宮女人無數嗎?怎麼連這點常識都沒有?難道是羌國的說法跟我國不太一樣?
嗯,一定是這樣。我只好耐心地向他解釋著:“就是每個月都會有幾天肚子痛,會,會流血。”
“什麼?”他緊張地摸摸我的肚子,“你流血啦?快讓我看看。”
看看?!我呆呆地望著眼前的蒔羅,他焦急的模樣絕不是裝的。難道?
我試探著問道:“你跟女人同過房嗎?”
他在我小腹撫摸的手頓住了,面色一變,咬牙道:“我才不跟她們同床呢!女人最噁心了!”
啊!
我目瞪口呆地望著這個對女人和男人同樣有著致命誘惑力的羌國國王,困難地消化著他所說的話。
蒔羅,這個二十四歲正當性欲勃發的絕色男子,居然,居然是個不懂得女人為何物的處男?
我結結巴巴地說:“那,你、你為什麼要跟,跟我同床呢?”現在這是我最好奇的事情。
“我從沒覺得你是個女人呀!”蒔羅理所當然地回答。
自認對男人很有吸引力的我在他的眼中根本不算是女人?
望著我怪異的表情,蒔羅關心地問道:“還是很疼嗎?我給你揉揉。”
等一下,我突然想起什麼問道:“那你今天早上還威脅要把我變成你的女人?”
“無所謂,我是你的女人或是你是我的女人都行,反正我不討厭你,摟著你我沒有想吐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