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神爪方天來面前居然下跪保命,不惜用武林人視作生命的名譽求存。這是茶肆酒樓的聲音,如今的江湖,但凡有江湖客的地方都能聽到這樣的談話。說起來那是津津樂道,百談而無厭,添油加醋者就像看到當時的情景一般,活靈活現的講著當時的情景。
一人慢慢的踱上樓來,粗衣布帽,像是一個平淡無奇的老者,店小二迎上前去,熱情的招呼上座,吩咐著廚下客人要點的菜。
鄰桌几人還是那般講著江湖軼事,講著陸少寒,講著葉誠齋,講著方天來。前兩位如何熊包,後一位如何神勇,講得是那般認真仔細,甚至是每一個動作,精彩之處還是葉誠齋與陸少寒的逃離,那真是點睛一筆,奇妙無窮。
那老者氣得渾身發抖,臉色鐵青,牙咬的咯咯作響,恨不得生食了那些交談之人。
他便是陸少寒。這人一生心胸狹窄,喜聽恭維的話,縱橫江湖得勢之際因一己之喜樂殺人無數,為報葉誠齋昔年之辱殺了葉兒時好友何端義,崑崙莫道倫,少林瞭然禪師,崆峒陳堯章,廢了華山姜楚天,就連葉誠齋路宿的店家也被他盡皆屠戮。
試想他這樣一個人怎會受得了如此之辱。一聲大喝正待出手,那幾人卻是放聲大笑。
他們怎會怕一個糟老頭,這也是經過風浪的江湖客,腰中懸刀佩劍,個個身輕颯爽,一人站起身來,腳踩座椅,鄙夷的笑著道:“老頭,怎麼聽不慣吶,你是哪兩個老小子的朋友吧!找死來了是吧?”
陸少寒勃然大怒,未發一言拿起剛上來的筷子便向那人甩去。
那人瞪大了眼睛,至死都沒有明白是怎麼回事,一隻刺穿了他的咽喉,另一隻刺穿了他的胸膛,好一會才砰然倒地。其餘的人在那人倒地後才明白所以,紛紛拔出兵器,向陸少寒砍去。
陸少寒陰陰的笑著,滿像是索命厲鬼的嘶鳴。
刀劍沒有砍向陸少寒,而是互相砍在了同伴的身上。鮮血四濺,一個個傻愣在當地,一人問道:“你是誰?”
“你們說的陸少寒。”陸少寒一字一字的道。
那幾人眼中滿是驚恐,接著瞳仁放大、放大,然後暗淡了下去,不甘心的倒地。
陸少寒撇著嘴角,殺這幾個江湖屑小還是手到擒來的。
“我們離開這裡吧!借你的大雕怎樣?”
“不行,我才不願出去呢!這裡多好,皇上的宮殿也沒這樣奢華吧,你看這裡到處都是價值連城的寶物,就拿這紅色的東西來說吧!這可是世間極品,可遇而不可求,只有這樣的環境才會生長,這一隻已是寶中至寶,曾功療傷聖品,而你卻拿它當做食物,真是暴殄天物。”
慕容麟無計可施,面對這樣的人,誰又能怎樣呢?
也許時間便是唯一的、完全知道最終結果的東西吧!緣份有時候很奇妙,當你刻意的去追尋,卻不一定會得到你想擁有的,而當你不經意間,也許就會自己跑來。自己跑來的愛情或許就是你一直的等待,你後半生的摯愛。
“哎!我該怎樣稱呼你呢?叫你慕容麟怎樣?”
“當然可以,我又沒有其它名字。”慕容麟詫異地道。
沈玉欣還是那般調皮的神情,也許被他接住並抱在懷裡飛在半空的時候,她的心就已經畫上了他的記號,刻進了她的骨子裡。也許愛很簡單,也許很複雜,簡單的可能只是一個眼神,複雜的或許就摻雜著無盡的利益關係。
有人說不以成敗論英雄,可又有多少英雄不是活在成敗的光環裡呢!有時愛也是這樣,得到與失去總會有一個過程,當一種思想去決定一種結果的時候,閃耀的將是兩種完全不同的心情。
此時的他們就是這樣正用彼此的思想默默的感受著,這奇蹟般的相遇,這人生的傳奇。
“麟兒,麟兒,我這麼叫你怎麼樣?嗯,這樣叫很親切,因為我爺爺就叫我欣兒,以後你就叫我欣兒好了。”
“這”
“這什麼這?就這麼定了,看你還不錯,別人這樣叫我我會割掉他的舌頭!”說完吐了吐舌頭,做出一副嚇人的表情。
慕容麟聽了沈玉欣的話,做擦汗狀,一副害怕的表情令人看了卻不是那麼回事。
“叫啊!叫我欣兒!我高興了就帶你飛!不然你就在這慢慢地熬吧。這山可好高呦!”
“你是在威脅我嗎?”
“哼,愛叫不叫,我威脅你做什麼!”
“好吧好吧!好欣兒,我答應還不行嗎!欣兒欣兒欣兒欣兒欣兒”慕容麟這一叫就不打算停下來了,一旁的欣兒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