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也不利索了,“我,本王,怎麼就不能說這樣的話。。。。。。”
南玥眼一抽,想笑。
切了聲,彎身擰了擰錦帕,放在他手中,“既然你自己要來,那就你自己動手吧。”
說著,指了指木盒子裡的藥瓶,“洗淨傷口之後不要忘了上藥,旁邊是趕緊的布條,纏上。”
說完之後,她徑直出去了。
拓跋瑞擰眉,“去哪兒?”
南玥沒說話,朝他擺了擺手。
拓跋瑞低咒了聲。
雖然這傷可以他自己來,可她沒必要出去啊!
臉色沉了沉。
拓跋瑞拉開胸口染血的衣裳,露出一片精壯的胸膛,以及胸房處,皮開肉綻有些化膿的傷口。
說不疼那是假的。
適才抱她那一下,他便覺得胸口痛得很,卻不想放開她。
嘆了口氣,拓跋瑞咬著牙,開始清理傷口。
洗淨之後,他正猶豫著到底要不要三藥時,某人就回來了,手上掛著一件灰色的內襟,依舊是麻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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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玥把衣服丟在床上,提手擦了擦額頭的汗,有些喘的看著他,傷口被他洗乾淨,並沒有他說的嚇人,“你怎麼沒上藥?”
拓跋瑞見她滿頭大汗又氣喘吁吁的摸樣,眉頭下意識皺了皺,“又被村裡的小狼狗追了?!”
“。。。。。。”南玥一怔,抿唇一笑,在他身邊坐下,拿出木盒子裡的藥瓶給他上藥,“我去問劉大哥要了件衣裳,你身上這件破成這樣了,又都是血,穿著不舒服。。。。。。”
她停了停,才笑道,“說來也奇怪,劉大哥家的狗總是見了我就吠,其他人路過乖得跟什麼似的,嘖,真想宰了燉了吃了,叫它吠!”
她臉上的笑容很明媚,是和他在一起時從未有過的。
拓跋瑞心頭又軟了,語氣卻有些不是滋味,“劉大哥劉大哥,你和他有那麼熟?!”
“。。。。。。”南玥白了他一眼,“人劉大哥又是借房子又是借衣裳的,我叫他一聲劉大哥怎麼了?改明兒劉大哥來你也得這麼叫!”
“。。。。。。”!
拓跋瑞嘴一撇,沒說話。
南玥看著他胸口上的傷,又是皺了眉,“用飯後我出去一趟。”
說著拿出木盒子裡的布條給他纏著。
她細膩的指腹在他胸膛和背後輕劃而過,她如蘭的氣息若有若無的拂過他的胸口,拓跋瑞身體一下便繃直了。
某處更是囂張的撐了起來。
聽到她的話,他顯得有些心不在焉,“出去一趟?去哪兒?”
南玥綁好布條,幫他褪了衣裳,換上那件灰色的麻衣,“這你就別管了!”
什麼話?!
拓跋瑞鷹眸一瞪,突然想起之前給她魚的那小夥兒,氣也粗了,語氣別提有多陰陽怪氣,“怎麼?這麼快就勾搭上了,可以啊南玥,之後你都可以留在這兒不走了,給人當魚夫人!”
魚夫人?!
南玥抽了抽嘴角,懶得和他廢話。
站起身,站在床頭盯著他,“能自己下來嗎?!”
拓跋瑞繃著唇,看了眼身上的衣裳,眉頭皺了皺,掩飾性的拉下衣襬遮住了某個位置,這才挪動雙腿往下。
可是腿上一用力便有些疼,他不由抽了一口氣。
南玥許是嫌他慢。
上前拖著他的手臂幫他,卻不知觸動了他哪根神經,竟是一把將她揮開了。
南玥一怒,小聲罵道,“不知好歹!”
拓跋瑞瞪她一眼,而後硬是憑著自己的毅力走了過去,剛坐在凳子上就忍不住大口喘息,額上也沁出密密的汗珠,卻嘴硬的看著她,不知跟她較著什麼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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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後,南玥簡單收拾了下,便出門去了。
行色匆匆,便連招呼也未打。
拓跋瑞臉色黑了黑,便更加認定某人鐵定是私會去了。
他不懂了,那滿身魚腥味的男人有什麼好,還是她也想臨老了也下地種兩顆大白菜?!
腦中不由浮出某人扛著鋤頭下地的摸樣。
拓跋瑞忍不住輕顫了下,睜著眼睛直勾勾